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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很我累……
我心里明白,人生轨迹不一定是按你喜欢的方式运行的。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交往。当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欢却又无力改变的事时,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过寂寞的黑夜,天就亮了;耐过寒冷的冬天,春天就到了。或许有一天,练就了波澜不惊的忍耐,再艰难的岁月,也只不过会是浮云。
又想到,人生应该是这样的,看透的人,处处是生机;看不透的人,处处是困境。拿得起的人,处处是担当;拿不起的人,处处是疏忽。放得下的人,处处是大道;放不下的人,处处是迷途。想得开的人,处处是春天;想不开的人,处处是凋枯。其实说开了,似乎做什么样的人,决定权在自己;有什么样的生活,决定权也在自己。
在海峰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我和海峰以及海峰父母一起去东钱湖游览,大家难得相聚,言谈甚欢。
当夜,我住在海峰家。
我睡在海珠的房间里。
海珠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也和海珠交谈了一会儿,海珠知道我在她家里,很开心。
当夜无事,第二天,海峰直接回星海,我辞别海峰父母回了我的老家,看我父母。
爸妈早已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却不是我告诉的,而是海珠打电话通知的。
爸妈对我的回来很开心,我在家住了2天,哪里也没去,没事就在家陪爸妈聊天。
我依旧没有告诉爸妈我被停职的事,只说是休假,这和海珠与他们说的是一样的。
这天晚上,我和爸妈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凉,边喝茶边聊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云南。
我没有提前买机票,宁州到昆明的航班比较多,票很好买。
我没有告诉爸妈我要去昆明,只是说要出去旅行几天散散心。
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座机响了,我起身去堂屋接电话。
我以为是海珠打来的,这两天海珠没事就往我家打电话和我聊天。
一接,却不是 海珠,而是冬儿。
我略微有些意外。
“冬儿,是你?”我说。
“是的,是我……怎么?意外?”冬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淡。
我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的?”
“你觉得这很难吗?”冬儿反问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对冬儿来说不难。
“回家有几天了吧?”冬儿说。
“嗯……是的!”我说。
“既然回到了宁州……你……就不打算去你的公司看看?就不打算去看看你的老部下老员工?”冬儿说。
我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沉默片刻,说:“不去了……”
冬儿也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都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既然这次你不过去……就随你吧……不过,我想告诉你,那家公司是你的,你是老板!”冬儿说。
我不禁叹了口气。
“在家打算呆多久?”冬儿说。
我说:“我明天就要走,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不打算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冬儿说。
我说:“嗯…是的!”
“你以为不告诉就没人知道了是不是?”冬儿接着又说。
我的心一动,没有说话。
冬儿沉默了一会儿,说:“蠢货——”
说完冬儿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倏地心里一颤,卧槽,我明白冬儿这话的意思了,我从星海飞宁州用的是我的真实身份证,冬儿显然是在告诉我,我离开星海飞宁州是有人知晓的。
冬儿是在提醒我。
我不由暗暗庆幸冬儿的这个电话,不由暗暗有些后怕。
既然有人已经知道我到了宁州,那么,下一步我要去哪里,一定会有人继续关注的,说不定,明天我一到宁州机场,就会有人盯上了。
我放下电话,回到院子里和父母继续聊天,心里却开始盘算我继续南下的行程了……
第二天辞别父母,我直接去了宁州。
我没有直奔宁州机场,而是去了宁州火车站。
路上,我一直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反复观察,确信没有尾巴。
到了宁州火车站,我用老秦给我办的另一个身份证买了一张去温州的动车票,上了动车,直接去了温州。
到温州后,我用另一个身份证先买了一张第二天下午温州飞昆明的机票,然后坐大巴直接去了苍南。
我想借此机会去看看在苍南海边的江月村执教的柳月和江峰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