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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善良消失两个月后,我经过了一个月的极夜,又经过了一个月的心理治疗,最后破茧重生。
人都说,浴火重生的是凤凰,浴火没能重生的,谁在乎他到底是烤鸡还是烤鸭。
整整一个月的极夜,让我不断在噩梦中挣扎难熬,半睡半醒间,我总是看到我妈跟善良的脸不停的交织重叠,最后醒来,枕角湿润一片。
在极夜过后,新年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周航把我送进了心理康复中心,被确证为重度心里心理障碍。
被周航送进去的时候我近似于麻木,我没有痛感,没有喜感,对周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全然没有了反应,甚至连周航问及我有没有深爱过的人,我都一副不以为然。
医生说我起码半年到三年才能治疗好,而且并不能保证后期不会发作。
但是我仅仅一个月就被确认为可以出院回家保养,我记得周航来康复中心接我时的样子,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只淡淡的回应了他一句:“我等不及了。”
是的,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要回归到正常生活中,我等不及要为了我爱过的人报仇。
仇恨是一把双刃剑,它会把一个人逼到绝境,也会把一个人逼到最好。
从康复中心回到周航别苑的我选择了专攻律师,在周航的资助下我用三年时间读完了律师专业本科加考研,顺便考取了律师证。
周航说,我是个可塑造的人才,想推荐我进特警组,我婉拒,我考取律师证,并不是有多大抱负要为多少人平冤,而是为了变向的用另一种途径为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讨回公道,更何况,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这些黑白分明的异国他乡生活,准备辞职回国。
最后一次见到柯子轩的时候,是在我准备回国的前一个星期,他忽然喝得大醉在周航别苑外放肆的按响门铃。
周航站在房门前,趴在猫眼处,一个劲的摇头吧唧嘴,以示不满。
“你这门到底是准备开还是不开?如果开的话,你就麻利点打开,如果不开,你就立刻报警,你站在猫眼处一直观望算怎么一回事?难道你是因为太思念祖国,在体验我国本有的威风锣鼓队风情?”我半仰在沙发上,整理着前一天刚打完官司的资料,揶揄的说道。
“这门,我是肯定不会开的,报警?我自己就是警察,我报警做什么?”周航回头看了我一眼,双手插在腰间,看起来就像是某条街上撒泼的大嫂。
闻言,我无奈的耸耸肩,秉着朋友的立场说:“周先生,有一条容我友情提示一下,您现在已经不是警察,因为您已经申请辞职,而且您的上司已经签字通过!而且是秒签!”
我说完之后,周航叫嚣的气焰瞬间下来。
他辞职这件事是他的软肋,确切的说是他的耻辱,因为在他准备辞职的前一个月他纠结的根本无法安眠,甚至夜夜约我秉烛夜谈,跟我说他们警察局是多么重视他,他的上司是多么离不开他。
我犹记得他辞职的那天早上,拿着那封辞职信在我面前踱步了许久,甚至都提到了如果他们上司不让他辞职,就让我帮他去打一场官司,虽然听着危言耸听,但是为了让他放心,我还是答应了他,并且那天的我请假送他去了警察局。
我坐在车内,半眯着眼,一边听歌一边抽烟,一根烟刚燃脂半截,他就耸拉着脑袋打开副驾驶上了车。
见他如此,我以为真的发生了他预想中的事,也惊叹芬兰真的是人烟萧条,竟然拉着我们一个中国男人不放,后来问起他用不用打官司,他看着我有些不太自然的回应:“不用,我们上司批了,而且是秒批,他甚至都说一直都在等这一天……”
听完他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替他惋惜,在转身把烟蒂扔出车窗外时,忍不住爆笑。
门外的柯子轩,并没有因为我跟周航的故意忽略而停下来,甚至越挫越勇。
“这怎么办?今天晚上咱还睡不睡了?”周航看着我烦躁的抓了两下头,好好一个利落的侧背头硬是让他整的像个刚被小鸟搭至半截的鸟窝。
“行了,别演了,想放他进来就直接开门,做这么多铺垫做什么?”我抬眼嗤笑一声,合上手里的文件,正襟危坐。
“呵呵,一一,我发现你最近几年聪明好多,难怪着官司打一场赢一场。”周航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见我不吭气,继续说道:“其实,柯子轩近几年也够可怜的,自从善良消失,他半人半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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