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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疤脸默默地看着我们俩,一声不吭,也不知道这家伙这时候在想啥。当然了,他本来就是个哑巴,本来也就不会吭声儿。
折腾完以后,我们给他抬回了床上,我还刻意从包袱里找出一块破布片子,把床也擦了擦。
我打心眼里不想伺候疤脸,但是,他都这德行了,要是再不管他,我们的麻烦可能会更多。
不过,这一夜麻烦也不少,疤脸由于着凉拉肚子,隔不了一会儿就“啊啊”几声,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基本上都在裤裆里了。
我跟强顺只能一次次抬上他,到溪边洗涮,当时,我们俩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谁叫我们俩给他泡进水里半个多小时呢,别说他一个半死不活的,就算身强体壮的,冷水里一动不动泡半个小时也架不住,我觉得这就是我们俩的报应。
第二天,疤脸拉肚子的情况并没有见好,强顺跟我商量,是不是给他熬点生姜汤喝喝,不能叫他一直这么折腾咱们咧。我瞥了他一眼,想法不错,但是,咱上哪儿弄生姜去?
两个人没办法,只好守在床边,疤脸一旦有啥动静儿,就赶紧给他抬出去。一天下来,光给疤脸洗裤衩我都洗了七八次,一边洗我还一边抱怨:“奶奶的,长这么大,我爸的裤衩我都没洗过一回,一天给你洗了几十回!”
这要是别人,照顾也就照顾了,我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但是,这个是要我命的死敌,搁着平常,那都是生死相向,现在还得照顾他,心里这口气顺不过来。
到傍晚的时候,总算消停了一点儿,拉肚子的次数减少了,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中午没让他吃饭的缘故。
我和强顺两个到附近林子里,采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菜、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菇,放锅里炖的稀烂。强顺说,吃这种粘稠的饭,比那种稀汤寡水的野菜汤强,应该可以减少疤脸拉肚子的次数。
或许强顺说的没错,晚上给疤脸喂过饭以后,拉肚子次数真的明显减少了,我跟强顺都长长松了口气,不过,夜里也没怎么让我们俩消停,只是抬出去的次数少了很多。
转眼的功夫,天又亮了,床上的疤脸沉沉睡去,他折腾我们,他自己也不好受,这时候脸色发绿,都快拉虚脱了。
我跟强顺确实睡意全无,这时候一停下来,担心起了陈辉跟傻牛,他们俩都离开都两天两夜了,还不见回来,会不会出啥事儿了?
中午的时候,疤脸又好了很多,脸色也在慢慢恢复,吃过中午饭,我突然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出啥事儿,于是跟强顺商量,我的意思,想让强顺留在木屋照顾疤脸,我到罗家村子那里看看。强顺听了不同意,反过来跟我建议,我留下,他去看看。
我狐疑地瞅了他一眼,知道这熊孩子心里在想啥,他不想再伺候疤脸,想赶紧离开这里,有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我们伺候的是个仇敌呢。
我苦口婆心地说他,你不行的,你去了我不放心,万一陈道长跟傻牛哥已经出了事儿,你再到罗家那里,给他们抓住咋办,你一没本事,二没我机灵,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强顺这时可能认为,我是因为不想照顾疤脸,想把疤脸推给他,死活不同意我离开,我心里着急陈辉跟傻牛,最后没办法,只好答应让他过去。不过,再三叮嘱他,到那里看看以后,不管能不能找到陈道长跟傻牛哥,都得立马儿回来,强顺点头答应,脱笼飞鸟似的离开了。
强顺离开以后,我守在疤脸床边,百无聊赖地一根接一根抽起了烟。最后,我无聊的实在太难受了,就好奇地问了疤脸一句,“你跟他们罗家到底是啥关系,是他们家的佣人、还是下人?”
本来也没指望疤脸能回答我,我就是好奇,随口一问,谁知道,疤脸居然“啊啊”了两声。
我朝他看看,苦笑起来,跟一个哑巴说话,和对牛弹琴有啥区别,我真是无聊到透顶了我,不过,我很快发现,疤脸的一根手指头在动,似乎是在床上画着啥东西。
看了一会儿,感觉好像不是在乱画,仔细一瞧,一撇一捺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我连忙问道:“你是在写字吗?”
“啊啊!”
我起身走到床边,顺着疤脸的手指头一看,就见疤脸在床上写道:“儿子”。
我一愣,儿子?随即想到很多种可能,连忙又问道:“你还有儿子吗?”
“啊!”疤脸顿时怪叫一声,跟之前的叫声截然不同,好像我猜错了。
我又问道:“你没有儿子?”
“啊啊!”
“那你是想告诉我……你是别人的儿子,对吧?”
“啊啊!”
这回,我好像才对了,我连忙又问:“那你是谁的儿子?”
疤脸很快又写了一个“干”字,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干?干儿子?”
“啊啊!”
我顿时明白了,“你是说……你是罗家的干儿子?”
“啊啊!”
我露出一脸愕然,“那、那罗家五兄弟的爹,是你干爹?”
“啊啊!”
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