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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南京是鲜花的海洋,玄武湖、莫愁湖、紫金山、夫子庙……,一处处圣地全部飘扬着花香。
紫藤花像是一位优雅的少妇,远远的望去就好似一条条连通到蓝天的紫色大瀑布,娇艳盛放,让整个南京都显得更加的浪漫生动。
绣球花则给人展现的是一种整体的美,初次相见,便被惊艳。
还有蔷薇、杜鹃、月季、芍药……,外加上几处公园中有意栽培的、连片的桃花、梅花,乃至从日本移植来的樱花……
北地的鲜花已经凋落,江南的美景却还在娇娇争艳。
无数人陶醉在鲜花的美丽中,而人在皇宫中的陈鸣,却像一头进入了捕猎状态的猎豹,藏身在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注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都城的美丽只是一种外表的装扮。
英国人……
日本人……
朝鲜人……
老毛子……
西班牙……
还好最近些时候,安南的四帮人、暹罗和缅甸没有给他捣腾出什么鬼来,不然陈鸣再旺盛的精力也要兜不住了。别忘了,他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还要盯着国内的。
最近中国的国内正在酝酿着一股风波,无关政治理念,而是单纯的商业之争。
从山西、河北通往蒙古的铁轨道已经初见成效了,都已经修到库伦了,这东西比铁路容易休的修多了,也更加的容易维护。现在能够从张家口和大同直接沟通绥远、承德、包头、赤峰,直到外蒙的库伦。
有轨马车线路的运行给整个蒙古大草原带来了绝大的变化,草原上一个个零碎分布的车站成了连同汉蒙民族之间最好的纽扣。对于汉人来说,这方便他们更容易更快捷的收购自己所需要的皮毛、牲畜和药材;而对于散居在整个大草原上的蒙古贵族和牧民们来说,这条有轨马车铁道的修通让他们能不用再千辛万苦的跑到承德、赤峰、绥远、张家口、库伦等地去与汉商交易自己需要买卖的一切了。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到现在,不少的蒙古人已经选择了定居生活,还成为了牧场的工人,但还是有很多蒙古人对比定居生活,还是更喜欢传统的游牧生涯。
这条耗时多年已经完工了大半的铁道主干线——目的地被修改为贝加尔湖,所爆发出来的经济利益让很多人眼红。在得知朝廷正在筹划着修筑又一条起于西安,沟通兰州城,一路延伸到北疆伊犁的铁道时,一股热潮就不可抑制的在民间爆发出来了。
先是有声音说,语气投入巨资沟通荒凉的西域,更应该将这些铁轨布置在经济繁荣的江南,这必然会极大地促进江南的经济流通。
然后这个‘声音’迅速变成了湖广、中原、两广、福建、四川、山东、河北等等说的了。
接着一个声音又高叫了起来,“我们可以自己来筹资修建铁道。”
国家并没有规定这种铁道只准由国资修建,这股由利益所带来的热潮高涨的有些出乎陈鸣的预料。
国内突然爆发的这件事很大程度上牵扯住了陈鸣的精力,他对这件事持着观望态度。如果中国民间的那些人真的有能耐筹措起一笔足够的资金来修铁道,而不是忽悠人圈钱的,陈鸣还真愿意看到这条铁道未来的‘前景’。
“陛下,英国特使一行已经抵到了广州。”飞鸽送来了消息,沃特森的脚刚刚踏上大陆的土地,他的消息就被传送到了南京。
穿着一身单薄的淡紫色苏绸常服,陈鸣坐在玄武湖边,手里握着一根竹竿。一丝晶莹的鱼线挂着银钩垂入水中,上辈子从来没有钓过鱼的陈鸣,这辈子猛然的喜欢上了这种休闲方式。
可能是因为时代的代沟,他对于说书和唱戏始终兴趣不大,相声倒是在他的支持下发展的很迅速。
中国相声在历史上有三大基地:北京天桥、天津劝业场和南京夫子庙。这东西源于华北,流行于京津冀,普及于全国及海内外。
现在这相声的地位急速蹿高,几个‘大师’已经能跟戏剧的角儿,一较长短了。还有小品,这种20世纪后半期才出现在中国的艺术表演形式,提早二百年出现在了中国。
加上小说,新朝的‘文化’事业整体上是蒸蒸日上。
陈鸣看小说,虽然他不写,但武侠小说、仙侠小说都是他搞出来的,他能出点子么。这个时代的人比脑洞怎么能比得过他这个在网上浸泡了许多年的穿越者呢?要不是穿越小说太惊世骇俗了,陈鸣也都抖搂出来了。
皇帝喜爱看小说,还专门制定了《文化保护法》,保护了小说作者的权益,中国的小说产业自然发展迅猛。
这些‘小说家’和过去的‘下九流’们,现在可以说都赶上了真正的好时候。不但碰到了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期,还有陈鸣这个一手遮天的帝王做靠山。虽然最对陈鸣具有吸引力的小说,事实上并没有多少能让陈鸣感兴趣。
某一项‘艺术’的蜕变都要经过时间的积累和岁月的沉积。陈鸣的拔苗助长,也只能让小苗长高,而不能让它们开花结果。
轻轻地将挂好饵料的钓钩抛入水中,静静地守候在岸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浮漂,浮漂随着细细的涟漪悠悠地一漾一漾,姿态自然优雅。
远处,连绵起伏的紫金山笼罩在飘缈的水雾里,近处还有刚刚露出头来的碧绿小荷。
置身其间,宁静淡远,神思飞扬,了无挂碍,物我皆忘,臆测高僧坐禅的感觉大约与陈鸣此刻相差无几吧。
只要浮漂异样地抖动一下,飘散的神思急速聚集在一起:是大鱼还是小鱼?
《菜根谭》有云:钓水,逸事也,尚操生死之柄;弈棋,清戏也,且动战争之心。
陈鸣当然不会因为是泥鳅还是甲鱼而高兴或失望,但每当看到浮漂起伏的时候,他就总会不由自主的集中精神力。能调出来什么鱼,这更多是他对自己表现的一种‘期待’。
亢奋地揣测,紧张而迫切地欺待,连大气也不敢出,唯恐惊吓了在水中的鱼儿。
哪怕浮漂细微的颤动,都会极大地牵动他的神经。
陈鸣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小小的一条鱼而这样的紧张。在浮漂沉入水中的一刹那,迅猛地提起钓杆。空空的钓钩在空中寂寞地晃荡的时候,内心泛起的遗憾和无奈,有点像失败的感觉。
每一次他似乎都在想,自己应该把钓钩提得更迅捷一点,或者是索性稍待片刻,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就乖乖地到手了。
当鱼同钓钩一起脱离水面时,他的身心都会勇气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地袭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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