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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人彘吗?”
慢条斯理地把蒋思十根手指头碾碎之后,厉铭臣忽然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问完之后,他看了看蒋思被堵住的嘴,唇角冷峭一闪而过,“忘了,你的嘴被堵着呢,不过就算不赌,以你的智商恐怕也是不明白的,尤一溪,跟他解释一下什么叫人彘!”
尤一溪不记得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厉哥了,知道现在的厉哥肯定是满腔暴虐,他自然是要配合着厉哥将这一腔的暴虐发泄出去,至于蒋家的人,既然敢作死就要做好作死的心理准备。“人彘人彘,彘,豕也,即猪。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熏聋,让人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让人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不只是把眉毛和头发剃光,还包括眼睫毛,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
下来了,动手做人彘的刽子手就会被人嗤之以鼻,甚至丢饭碗,当然也有在行刑过程中就死了的,没死的,就被放在厕所里做成了人彘。”
尤一溪轻描淡写地解释着。
但是他越是轻描淡写,这话就越显得阴森恐怖。
这被做成人彘,简直比死还要恐怖一百倍一千倍,到时候活着就是生不如死,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蒋思这时候终于知道怕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之前之所以敢那么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一是因为突然成了个废人甚至连男人都做不成了,这突然的心理落差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中,二是因为这些年的肆无忌
惮给到他一种信念,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蒋家来帮他收拾烂摊子,况且他还提前找好了替罪羊,所以他潜意识地觉得做这事并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甚至如果情况好的话,他那个妹妹成功爬上厉少的床,说不定还要感激他呢,而他也算是替他们蒋家找了一个强大的靠山,妹妹早晚都是用来联姻的,能够联姻给厉铭臣,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然而,当厉铭臣以比他预想地快的多的多的速度赶来的时候,他就有些慌了,只不过那时候还能色厉内荏地撑着。
再之后,厉铭臣和那个女人离开,他被强硬地五花大绑,灌了媚药,他的爸妈和两个哥哥却连看他都不敢看的时候,他就更慌了,总觉得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涌了上来。再再之后,厉铭臣带着恢复清醒的夏念儿回来,当那双脚踩到他手指头上的时候,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想要嘶吼想要求饶想要求救,可是嘴被死死地堵着,他最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冷
汗流了满脸满头。
本以为这就是最恐怖的了,没想到接下来听到的才叫真正的恐怖。
人彘……
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
这时候,蒋思忽然涌起一个荒唐的念头,那天在醉色厉少其实是对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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