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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左右瞥了一下周围的人,鼓起勇气,上前了半步,握拳答道:“回主人,两个月前少主曾回来过一次。”
果不其然,男子更甚气愤,还闪过一丝痛心和担忧,复而镇定严肃的继续问道:“他回来做什么?!”
“属下……不知,少主……少主他……未多作停留,第二日便下山走了。”
两个月!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男子更加愤怒,一掌拍下,石柱竟出裂痕,下面的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做声,已经很多年不曾见主人发这么大火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他,大开杀戒。
这日,柳府。
桓生正在庭院里舞剑,瑾歌定睛看去,桓生手里的剑正是之前她定做的那一把,可奇怪的是桓生舞剑却并未褪去剑鞘,这可让她十分好奇了,准备上前探个究竟。
桓生见着瑾歌挺着个大肚子出门来,立刻收剑,迎了上去。
“终于肯出来透透气了。”
“我不是看你舞剑来劲嘛,要说我,倒真是挺不想动的,我这腰太累了,像是要断了一般。”瑾歌那模样看着都觉得着实是累,她那大肚子跟她那小身板太不和谐了。
“辛苦我娘子了。”尽管桓生心里心疼她,知晓她辛苦,可除了对她更多的关怀和陪伴,也是无法代替她怀孕……
“嘿嘿。”每次桓生一叫她娘子,她就乐得傻笑,好似欢欣不已,继而瞥见那手上握着的剑,便问道:“我说,你怎么舞剑不褪剑鞘?”
桓生顺着瑾歌的视线看向了手中的剑,笑着答道:“此剑如此特制,可是你亲自设计的,剑鞘岂能随意褪?再者,你何时见我使过剑?”
听桓生这么一说,瑾歌皱眉一想,还果真是如此,桓生以往都不怎么出手,时常见他用的都是那把扇子,舞剑嘛……也就是上次在安园里,见过那一次。
桓生将剑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着,似是无心言语般悠悠然道:“待我褪去剑鞘之日,想必便是见血之时。”
此言一出,瑾歌举目看去,桓生那黝黑的双眸透出凌冽深邃,好似要将其吸进去一般,神秘而空洞,这话从桓生嘴里说出来,再看他此刻脸上的笑意,却徒生出寒毛耸立的威慑感,让瑾歌都不免恍惚,似是有些不认识自己的桓生了,待她想要再仔细看时,发现眼前的不过还是那个温柔带笑满面春风的桓生,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撩拨着她的内心,尽管还是都快出生了,也依旧抵挡不了那份触动。
这怀胎的好几个月,都不曾有什么事再发生了,一切风平浪静,让他们一开始提心吊胆提高警惕的模样,渐渐变得淡然享受了,特别是瑾歌,每日都做一些简单之事,写字这种修炼气质的事儿,自然是不……不可能的。
只希望能安全的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别无奢求。
今日七夕节,瑾歌本想同温素出街逛逛,今日佳节,不仅热闹,还是多少有情人的节日啊,她和温素这嫁人以来可还未曾感受过,如今再次去感受一番,不知晓感觉会如何,想必与从前懵懂的他们感悟并不相同吧。
马车刚刚入街,悠然的行驶着,四人正在谈论今日如何度过,哪儿热闹些,突然马车就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阿松的声音响起。
“老人家有何事啊?为何拦车?有什么事慢慢说,不用拦着车,我们会想办法的……”
老人家没有看阿松,直朝着马车里面喊道:“出来。”
此言一出,马车内的四人面面相觑,目光复杂的眼神变幻着,已然听出了是谁的声音,紧接着彦诗率先掀开车帘探出身来,确定是他们所想,回头示意他们全部出来。
四人站定在路边,面对着眼前的老人家,除了喊一声‘狗爷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静候发落一般。
见狗乞也不说话,彦诗这个话痨家伙率先打破了这样寂静诡异的局面。
“先生……你竟然出岛了,真是……意想不到啊,哈哈哈……对,意想不到。。”他说罢,目光一一投向另外三人,而他们三个似乎并没有打算理会他,没有给他面子想要接他话,反倒是给了他一记冷漠的眼神。
狗乞才无心与猜测解释呢,毫不客气的直言,说明今日的重事才是道理,随后他木着个老脸,不悦道:“要不是孩子要出生了,我也不来。”
“啊?!!!”
还没有进一步理解狗乞的话,温素突然就抓住彦诗的手臂,皱眉呼痛。
不是吧?!这么准?!
众人皆惊,更别提瑾歌了,她那模样,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