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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都没用的，因为她太瘦弱了。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衬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这个通道，是不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呀。
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她，似乎感觉到，就连地上厚重的灰尘，都在拼了命地往她肺里钻。
犄角旮旯里还有蜘蛛网，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能明显看得出有痰干了的痕迹。
这样的环境
她忽然就停止了挣扎。
真脏。
真的。
在这个肮脏的地下通道，这个肮脏的城市，这些肮脏的人。
对方原本沉迷于她的挣扎反抗，看到她忽然有些鬼魅似的笑，不禁也停下了动作。
“你有套吗？”
穆秋叶沉沉地问。
那个背对着光的男人，在这一刻，的确被她脸上那种，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形容的奇异表情给吓住了。
因为过了好半天，他都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
“问你呢，你有套吗？有套就快戴上做了完事。要是没有的话，就赶快去买一个。我可是为你好。”
穆秋叶继续说道。
楼梯之间微弱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这个猥琐下贱的男人发现她的眼神里，真的有一种不惧的淡定。
甚至可以说是胸有成竹的时候。
这一下，他，反而慌了。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穆秋叶面无表情地继续道：
“你以为我在这里卖艺是为了什么？当然是赚医药费的。我男人在外面乱搞，把我也传染了。”
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冷冽如刀的背影，从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但是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呵呵，你这招对我是没有用的。”
对方挤出了几声干笑，但手脚却并没有动作。
“那就随便你咯，我反正是不亏。就当找了个免费的鸭呗。”
穆秋叶边说边伸手，就去拉男人本就松松垮垮的皮带。
但还没碰到它，她就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贱货！”
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对方丢下了这样一句话。
“你说谁是贱货？！”
低沉的男中音从她看不见的地方响起来，带着深不可测的怒气。
是他吗？
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
很快，身上一轻，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被掀翻在地上。
周围的几个人也哀叫连连着四散而去。
“你……你干嘛多管闲事？”胖男人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但是还强撑着自己质问来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哼！”
一缕昏黄的光线以外，还躺在地上的穆秋叶，看见一双反光亮色的尖头皮鞋，精准无误地踢向了胖男人随波逐流的肥肚子。
就像月球上的环形山，更确切地说，像是突然凹陷下去的陨石坑。
带着回弹，在那只尖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周而复始。
也伴随着胖男人一声惨烈过一声的哀嚎。
然后是一片寂静。
他不叫了。
他被拖走了。
随着那双尖头皮鞋的“咔哒咔哒”声。
穆秋叶就在这一片昏暗中躺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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