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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进化了！”
凯莎心中一叹。
凯莎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在她看来，没有超级基因，人类想进化，需要千万年的时间。那些术法，那些千万年修真都证明了这点。
即便古凡有穿越，她相信在现实中达到神的高度，然而他却逃到了，很轻松的，不过区区四个宇宙。
第一个宇宙，他叫《食神》，见识了神灵（观音菩萨）的威能；第二个宇宙，《长江七号》，他被抓了。
第三个宇宙，《射雕》，他习了内功。
第四个宇宙，他成了神。
虽然仅仅是很短的时间，但是毕竟拥有了部分神的威能。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凯莎不明白。凯莎一直在监视着古凡的基因，并不是神之基因。难道他会是他们神话传说中，转世重修的神灵吗？
凯莎可惜自己只有一点光子在这，没有本体威能，读不了古凡的前世，她也只能是“不明白”了。
不明白归不明白，只不过是威能不够，读取不了罢了。凯莎愿意出来，就已经说明她认可了古凡“神”的地位。
当然，她为什么一直不露面的原因，她是不会说，也少屑解释的。她认可的是秩序，是秩序下的身份。
身份到了，才拥有对话的可能。这便是她的秩序，她的解释。秩序类的存在，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就像古凡说与她合作一样。她也不要求解释。古凡为什么要与她合作？又是怎么合作？合作会不会坑她？
这些都不重要，也不需要。
“合作。他的香火之力归我。”凯莎同意道。
古凡自然不会不同意，他需要的仅仅是纯粹的灵力，天狗作为信仰神身上的香火愿力，古凡并不需要。
神身上的香火愿力来自于凡人，而凡人的能力实在是小的可怜。即便可以发散出精神力量，也会因为他们的愿力，让精神力量不再纯粹。
这不纯粹的精神力，也是北冥神功吸收不了的。
拿既不纯粹，自己又用不了的力量与凯莎交易，古凡当然没理由不同意。
至于凯莎为什么可以利用，这是凯莎的能力，古凡没有打听的必要。
心境的稳固，并不会让古凡因为凯莎的一时强大，而倒向她，选择她的路。
不过，在二人都忙着接收力量时，突然，友人帐中，一轮如同明月的光晕出现。
“不要——”天狗凄厉地大吼，但很快在光晕的照射下缓缓消融，身体化为一缕缕飞灰，直至消失不见，就跟从来没有在这天地间存在过一样，真正的灰飞烟灭了。
消灭了吗？
“不对！鬼上鬼身！”
什么消灭，全都是假像。
古凡与凯莎一对照一下，立即便发现了不对。特别是凯莎，她是科学神道，天狗身上有多少能量，古凡可以吸取多少，自己又可以获得多少。她全都有读取数据。
甚至古凡完成这次能量的吸取，从能量守恒上，他可以完成一代超级战士，也就是一代神的质变。她都有读取到。这也是她在本源宇宙出声的原因。
穿越的宇宙，古凡再强大也没用，只要他没有在本源成神。
至于为什么？这是神之秘，到了便知道。
可是现在，至少没了一半的量。那么那一半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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