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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霆骁点了点头。
方雅的确是不喜欢冬天的，她曾经问过穆霆骁，冬天的帝都是什么样子的？
那个时候穆霆骁才知道，方雅每年一到冬天都会飞去马尔代夫，等到帝都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冬天的气息之后，才会回来。
在穆霆骁看不见的马尔代夫，方雅把自己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埋进了膝盖里，闷声说。
“夏依依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楚瀚，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
方雅此言一出，让穆霆骁那双幽深地如同是古井般的深邃眼眸，都忍不住震颤了一下。
这种关系，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方雅似乎感觉到了穆霆骁的惊讶，苦笑着接着说。
“我和夏依依是比楚瀚小两个年级的学妹，学生会里，我们两个同时认识了楚瀚。
只不过我的性格更直爽一点，当我发现我喜欢上楚瀚的时候，我去跟他表白了，我们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了。
夏依依的家境不太好，所以很多时候就算她喜欢什么东西，或者是人，但是出于自卑，她都不会说的。
我竟然傻到根本不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和我的男朋友正在心底互相悄悄的喜欢着。”
方雅的声音满是自嘲。
这些事情分明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可在方雅的心里，却让她痛得分明历历在目。
“我和楚瀚在一起两年，他毕业那年的圣诞节，我们三个喝的酩酊大醉，他们两个人，拉着我的手，对对方表白了。”
想起那天的场景，方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夏依依地坐在她的左手边，拉着她的左手，哭着跟她说自己爱上了她的男朋友。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是希望方雅能够成全她。
楚瀚则是坐在她的右手边，拉着她的右手，痛苦地说自己爱上了她最好的朋友。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压抑自己的真心。
那天的方雅，甩开了他们的手，喝酒喝到胃穿孔住进了医院。
她的胃像是被酒精灼烧出一个大洞，痛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盖过她的心痛。
那天之后，方雅暂停了所有的课程，出国留学了。
她不想再看见那两个人。
那年的元旦，楚瀚发到她邮箱里一封信。
他说，他一开始喜欢的人就是文静的，不爱说话的夏依依。
夏依依那副像是小兔子一样的眼神让他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而方雅太优秀了，不管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这常常会让楚瀚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方雅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苦笑着问穆霆骁。
“穆霆骁，女人太弱，男人会骂她们没用，女人太强，男人又说会让他们压力太大，那女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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