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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叔。”
莫奈忽然从房间里出来，她刚刚隔着落地窗看陈俊生和陈药僵持原地，久久不进房间。
忍不住开门。
陈药眯了眯眼，“女娃娃，你有事？”
他转头看了眼自家被美色迷惑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哼了一声。
“我找陈叔叔有事，不知陈叔叔可否给个薄面。”
莫奈毕竟是个女娃子，陈药就算对陈俊生再有怨怼，也不好直接下人家脸子。
他可知道女娃娃哭起来，是很恼人的。
要是给大家看到了，以为自己欺负人哩。
陈俊生被关在屋外，忍不住忐忑不安。
站在门口把风，又经不住好奇心作祟，就差撅起屁股扒着门缝听了。
房间内，陈药坐在位置上，目光清冷，表情严肃。
“莫小姐，我不知道你和俊生的关系，但是我这个儿子向来不着调，你若是想在他身上费心思，那可能会白费。”
莫奈从容一笑，“陈先生误会了，我和陈小公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这次来还是为了陈叔叔你的。”
“噢？不知你找我何事？”
他不觉得小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事，还让自家儿子冒着得罪自己发火的危险，这般勇往直前。
便是这份计算都足以让人刮目。
在面对自己时，能面不改色侃侃而谈，也是厉害。
“陈先生，我听说你们想要开拓海外的烟草市场。”
陈药眼皮子一跳，“莫小姐，不论犬子给你说了什么，你都不应该太过在意，须知有些东西你碰都不能碰。”
“陈叔叔，你误会了，不知道陈叔叔对于萧家怎么看？他们家祖上可不简单，这么多年才强行洗白，和他们搭一条船，未必就是好事。”
陈药抿着嘴，眼神木然。
莫奈继续道，“其实你要打开国际的贸易市场，不一定要萧家这条道。”
……
陈俊生在外蹲守老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猫腻。
陈父出来的时候，一言不发。
看着好像生气了，但是又不像往常般对自己撒气。
所以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莫奈还在屋里，从落地窗往外看。
陈俊生两眼目瞪口呆。
半晌才从外冒冒失失滚进来。
“神了，你到底给我老爹讲了什么，我怎么摸不着头脑？”
“这是秘密！”
“所以你又哄骗我了？”
“那倒没，你爸爸刚刚对你发火吗？”
“没有。”
“所以啊，我说过了，他不会。”
……
萧擎天在酒会上抿第三口酒时，陈药才姗姗来迟。
他喝着酒，谈笑欢声。
就是久久不开口刚刚离去前谈的事。
萧擎天握紧酒杯，离开酒会时，没有再提一句。
陈家药谈这个合作，绝对不能是萧家自己开口。
这性质都变了。
“你刚刚说陈药被人带出去的时候，是去见谁了？我看他和我喝酒时分明时有意愿要和我谈及合作意向，但是出去后，我屡屡擦边说这个话题，他都不愿意再提。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
萧擎天眯了眯眼，他想陈家自己可以看不上，却不是让人家这样耍的对象。
莫奈不知自己此刻被萧擎天又悄咪咪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