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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崔小球哭笑不得：“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和我哥好吗？是不是想帮他昭告天下？这事就是他自己一意孤行，父皇母后都不乐意，他这是故意的吧。”
崔小球：“英雄所见略同，但是我没掺和。”
言外之意，这满天飞的消息，是凛凛自己放出去的。
“真奇怪，我哥到底喜欢郎璇什么？她看起来，不像聪明的样子啊！”
崔小球道：“那你觉得，自己聪明吗？”
嫣然：“和我有什么关系？看和谁比了，如果和你比的话，那没几个聪明人。”
“但是，我喜欢你。”
崔小球说这话的时候，双手在袖子中攥紧成拳，眼里盛放着赤诚和忐忑。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这就叫互补。”嫣然笑得明媚灿烂，洁白整齐的牙齿都露出来，“你聪明，我不聪明；你身体不行，我身体好；你不能打，我能打……”
郎璇什么都没有，哥哥什么都有。
扶贫了。
哥哥或许，就享受这种全方面碾压的感觉？
“可是嫣然……”
你哥哥的喜欢，是想娶郎璇；我的喜欢，为什么就只能是互补？
崔小球，想今日把话挑明。
因为凛凛都要成亲了。
他非常了解凛凛。
不见兔子不撒鹰。
但是又果断敏捷，既然确定了，就迅速定下来，免得节外生枝。
崔小球觉得，他也得学习，所以他也打算表明心迹。
——嫣然，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等着你长大。
没想到，嫣然脸上的笑意却忽然僵住了。
崔小球被她的呆滞吓到，忙道：“怎么了？”
嫣然哭丧着脸道：“崔小球，我好像……来那个了。你带那个了吗？”
她刚才笑得太肆无忌惮，然后就忽然觉得身下有什么流出来。
对上了。
虽然她说得极度不清楚，但是崔小球还是明白了。
他先将荷包塞到她手中，然后又脱狐裘给她挡在身后。
等嫣然整理好自己之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茶，已经放在桌子上。
“姜儿已经回去取衣裳了。”崔小球把小手炉递给她。
“崔小球，你懂得太多了。”嫣然吃吃地笑，“你别忙活了，我没有多难受，就是有点坠坠的感觉。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通房那里学到的？”
“不是，是为了你，专门去了解过。”
“为了我？”嫣然愣住。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崔小球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正在用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那目光，太过直接和坦荡，也带着太多的期盼。
“嫣然，如果我不说破，是不是还要等到地老天荒？”崔小球眼中只有深得看不见底的宠溺。
嫣然手中的手炉滚到地上，双手捂脸。
天呐！
母后说，来了小日子意味着成人，可以考虑很多大人的事情，包括谈情说爱。
彼时她觉得漫长无比，却没想到，甚至没有等到第二天。
她成人的第一天，就被告白了。
告白的人，还是青梅竹马。
（收拾收拾，快完结啦~月底差不多，下个月写写番外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