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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那时候也没有见着达奚狄这么急着把女儿当成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上赶着给自己送过来了,如今,太子死了,他想支持本王当太子,就急着把女儿送到自己面前了。
无利不起早啊!
不过阿木古孜也不在乎娶谁为正妃,只要谁家能给自己最大的助力,自己就娶谁家的女儿,女人,自己从来就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她们不过就是供自己消遣的罢了。既然人家送上门来,那自己就乐得接过来了。
阿木古孜的一双泛着桃心的双眼上下瞟了一眼自己跟前的这个表妹,许久未见,倒是又长大了一些,出落得亭亭玉立,一张脸蛋虽不是倾国倾城,可是也是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虽然身上裹着衣服,可是从她露在外面的双手,和低领上的脖子看来,她的肌肤白皙柔滑,保养得极好,而她包裹在衣服里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屁股又翘挺,看起来圆润有弹性,让人恨不得上去捏一把。身上那身衣服裹得有些紧,胸前的那两团似乎有些束缚不住了,撑得衣服的扣子都有些撑开,扣子与扣子之间的布料被撑开来一个口子,那两团似乎要将扣子崩裂开来,从那个口子了跳脱出来。阿木古孜看着那个几乎要被撑开的口子,有些手痒的想将那扣子给解开,解除那对饱满的玉峰的禁锢和束缚。
达奚玲珑的火爆身材看得阿木古孜血脉喷张,不得不说,达奚狄把她的这个女儿确实是养得很好,娶她做正妃,自己倒是也不亏,阿木古孜一见到美女,心里又有些痒痒了,若不是碍着达奚狄和达奚夫人在这里,自己都想把达奚玲珑抱到房间里宠幸去了。
阿木古孜起身,走到达奚玲珑的身前,离得近了,就更是清楚地看到达奚玲珑脸上的肌肤如同玉瓷一样白皙,他伸手握住了达奚玲珑的那双白皙娇嫩的玉手,将她扶了起来,他的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说道:“玲珑就不要如此见外了,往后见了本王,就不用行礼了。”
阿木古孜说话的时候故意凑近了达奚玲珑的耳朵旁,温热的气息带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喷洒在达奚玲珑的左脸和左耳上。
达奚玲珑被他的气息一喷,心里的小鹿乱撞,便乱了心神,脸上飞起了朵朵红霞,羞得想挣脱阿木古孜的双手,双手便往外缩了缩。
阿木古孜见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霞,白里透红,好似一个新鲜的苹果,恨不得上去咬一口,阿木古孜不但不放手,反倒紧紧地捏了捏她的玉手,调皮地用手指挠了挠达奚玲珑的手心,达奚玲珑被他挠得有些痒,不禁娇嗔地哼唧了一声,这一声哼得阿木古孜酥酥麻麻的,直觉得体内的血液迅速奔腾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内心的那团被禁锢的欲望,浑身火热热的,心里暗道这表妹在那方面,叫起来估计挺好听的。
达奚玲珑哼叫了之后,便是想起来自己的父母也在这里,顿时就羞得面红耳赤,耳朵根都红通通的,好似烧红了的虾仁一样,连忙缩回了手,低着头躲到了司马夫人身后,阿木古孜手中的柔荑瞬间被抽走了,有些悻悻地收回了看着达奚玲珑的目光。
阿木古孜心中的欲火已经被达奚玲珑点燃起来了,就连他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火热的淫欲,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有些恼怒那两个人在这里碍事,他不得不按压下自己心中的那团欲火,总有一天,一定要将她扑倒揉捏吃干抹净。
达奚狄见到阿木古孜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些不悦,虽然早就知道阿木古孜好色,又放荡,可是那都是对别的女人,即便自己打算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是这眼睁睁的看着阿木古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达奚狄还是有些难受的,若是别的人调戏自己的女儿,自己一巴掌就上去了。可是阿木古孜,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女儿迟早也是阿木古孜的女人,只得对阿木古孜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达奚狄面上堆上了笑容,掩去了刚刚的尴尬,达奚狄说道:“来来来,开饭,开饭,菜都上齐了,再不吃可就凉了。”
一行人这才上了饭桌开始吃饭,阿木古孜一边吃饭,那双眼睛却是不老实,一个劲地往达奚玲珑的身上瞟,虽然表面上是在跟达奚狄推杯换盏地饮酒,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阿木古孜吃完饭,回了王府,府里那些女人一见王爷回来了,全都蜂拥而上,阿木古孜一见这些莺莺燕燕的美女,刚刚还未解决的欲火又腾地蹿了上来,他两手一捞,就将美女拥入了怀中,也不管现在宫里还在操办太子殿下的白事,他便带着几个美女就进了房间,在大白天的解决了自己熊熊燃烧的火焰。
轩王府
凌轩的双腿和双眼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在人前依旧装成一副残疾的样子,就连皇上和贤贵妃以及马管家都不知道他已经能正常行走了。知道夏依依给他医治的这件事情的人,也就只有天问、鬼谷子、夏依依、以及那天跟他一起去跟踪阿木古孜下人的那个暗卫了。
凌轩在书房里,手上拿着夏依依上次帮张尚书制作战袍的那份计划书,这还是凌轩第一次见到夏依依的字,以前听白澈和天问说她的字丑,自己还以为是他们两个要求太高了,才会说夏依依的字丑,本来以为夏依依的字应该丑不到哪里去,毕竟夏依依可是念过书的人。可是当他的眼睛能看见的时候,看到这张纸上歪七扭八的毛笔字,凌轩宁愿戳瞎双眼,免得这么丑的字污了自己的眼睛。
想起夏依依毫不在意的声音:“字不重要,关键是内容。”
凌轩便仔细看上面的内容,不得不说夏依依的脑子十分聪明,内容确实比字要精彩多了,凌轩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上次在密室里要她给自己重新缝合了震裂的伤口外,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身边没有她那气人的语气,还真是有些想念。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凌轩立即将计划书给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说道:“进来”。
鬼谷子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这段时间他可是一直盯着轩王的,就想知道夏依依究竟有没有把轩王给治好,可是每次见到轩王的时候,他都是坐在轮椅上要天问推着,似乎还是又残又瞎,这都已经到了夏依依说得最后期限了,按照夏依依的说法,他是可以站起来的了,鬼谷子便自认为夏依依没有本事治好轩王,看来医术天下第一的人依旧是他鬼谷子。
不过鬼谷子还是想亲自问问轩王求证一下,自己实在是很想知道轩王妃有没有这个能耐。
“王爷,轩王妃说的日期已经到了,不知您现在可恢复了?”
轩王淡淡地说道:“没有。”
“哦。”
鬼谷子一脸遗憾,可是内心却还是高兴的,至少能证明自己治不好他不是自己无能,反正没有其他的人能治好他。鬼谷子有些“歉疚”地说道:“唉,也怪老夫医术不精,不能帮到轩王。”
“无妨,你已经尽力了。”
鬼谷子正欲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瞧见了轩王的眼睛里闪烁着跟平时不一样的光芒,鬼谷子便说道:“不如让老夫再给你看看,以免她这手术没有做好,将来留下什么后遗症。”
凌轩并不同意让他检查,说道:“还能有什么后遗症?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左不过就是瞎了嘛。”
鬼谷子定定地看着轩王的眼睛,以他从医多年的经验来看,轩王应该已经恢复光明了。
鬼谷子低低地哂笑了一下,说道:“王爷,你又何必骗老夫呢?老夫行医多年,医术精通,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的眼睛已经好了。”
轩王一听他这么说,便立即向鬼谷子射过来一道狠历的目光,透出一抹杀气,鬼谷子吓了一跳,旋即便明白了轩王这人一向疑心重,并不轻易相信人,他明明已经恢复健康了,却依旧装残疾人,想来是要蒙骗外面的人,他这是怕自己泄密,想杀了自己吗?
鬼谷子连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乱,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轩王不必防备老夫,老夫我可是对你们那些权利之事不感兴趣,你要瞒着别人便瞒着,我也不会到处乱说,我只是对你的病情感兴趣而已,就是想知道轩王妃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治好你的病。”
凌轩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说道:“你既然知道本王不想将已经治好的事情张扬出去,那你最好闭嘴,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那是自然,不知道你的腿可恢复了?”
凌轩冷哼一声:“这个你无需知道,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鬼谷子便也不敢再多问了,朝他拱了拱手,便要退出去,凌轩冷冷地说道:“既然本王身上西昌国的毒已经解了,这眼疾和腿疾的事情又有夏依依可以医治,鬼谷子留在王府也没啥用了,你便去账房里领了诊金,早点离去吧。”
鬼谷子的身子顿了顿,杜凌轩真是太小气了,不过就是问了他眼睛和腿疾的事情,就将自己扫地出门。
真是好奇害死猫,现在自己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鬼谷子说道:“可是你身上南青国的百花虫毒还没有解掉啊,这个不解的话,你的性命可剩下不到一年了。”
凌轩一提起这个,浑身就阴冷得可怕,本来因为夏依依治好了自己的残疾,他还有些高兴,可是一提起自己寿命不长了,自己也高兴不起来了。而且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查出来十年前究竟是谁对还是个孩子的自己下了这种恶毒的毒药。
凌轩有些怒意地说道:“这个用不着你时时刻刻地来提醒本王,而且你不是没有办法解百花虫毒吗?那你留在王府也起不了作用。”
“既然如此,王爷你就好自为之吧,老夫告辞。”鬼谷子白花花的胡子气得翘了起来,拂袖而去。
鬼谷子也有些生气,别的那些富贵人家还巴不得把他留在府上当留府大夫,毕竟万一有个突发的病,有鬼谷子在府上,那不是快速就解决了吗?别人可都把他当救命活菩萨供着,这个轩王,当初曹相爷又是阿谀奉承,又是送礼的,巴巴地把自己请过来给轩王治病,现在好了,他们用完了自己就扔。自己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明晃晃地赶出府去。
鬼谷子气呼呼地回到客房,便吩咐严清收拾东西走人,严清一脸疑惑,在王府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走啊,而且鬼谷子还这么生气。以往鬼谷子在别人家的时候,若是自己不开心了,也会扔下病人直接就走,难道鬼谷子在王府里又遇上不开心的事情了,就赌气要离府了?
严清说道:“师父,你怎么了?可是我们不能这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吧,还得去跟王爷说一声啊。”
鬼谷子气得扬手就给了严清一个清脆响的爆栗,骂道:“还说一声?是人家把我们赶走了,不是我们自己要走啊。”
严清捂着有些红肿的脑袋,师父虽然老了,可是这手劲可不小,弹一下可几乎要将他弹出脑震荡来,严清还在为自己的脑袋喊冤的时候,就已经被师父的话给惊呆了,难怪师父会这么生气,原来是被人扫地出门啦。严清说道:“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要不然好端端的,轩王为什么赶我们走啊?”
毕竟鬼谷子的脾气十分古怪,又不怎么在乎这世间的权贵,经常得罪人,只是那些个贵人一向都忍着他,因为鬼谷子有骄傲的资本,他的医术高明,那些贵人可都以防自己哪天得了怪病或重病,还想着要请鬼谷子医治了,所以哪里有人敢得罪鬼谷子的,都是鬼谷子在得罪别人。所以严清首先想到的就是师父惹王爷生气了,而王爷的性子又不是普通贵人的性子可比的,自然不会像其他贵人一样忍下鬼谷子的气了。
鬼谷子想了想,确实是自己先去轩王的书房问东问西的,去打听轩王刻意要隐瞒的秘密,这才导致轩王要赶自己走,否则以轩王的财力,可不在乎自己在他的府上多住一些时日的,鬼谷子气呼呼地说道:“我这哪里就是惹他生气了?不过就是问了个问题而已,是他自己小气,与我无关。”
严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是师父先去惹轩王的,严清有些好奇,问了个什么问题啊,能让王爷这么生气?便问道:“什么问题?”
“就是……”
鬼谷子张口就要告诉严清,可是一想起轩王特意交代过不能向外透露,虽然严清是自己的徒弟,可是也保不准他会不小心跟别人说了,那还是将这个秘密烂在自己肚子里吧,鬼谷子便说道:“唉,没什么,一些小事而已,是他小肚鸡肠。算了,这王府老夫也呆腻了,出去换个环境住着也好。”
严清说道:“好吧,师父,要么我先出去找个客栈订个房间,再回来搬东西过去。要么,咱们就去别的府上住着,这段时间,可有不少的官宦之家都跟我递了请帖,想请你过去治病呢,只是你都不肯去,我就都给推了。”
鬼谷子气呼呼地说道:“去什么客栈?去治什么病啊?老夫可都不想不去。”
“那,咱们就回药王谷吧。”
“不回!”
严清都要哭了,自己这个师父平常的时候倒还好,可是一旦生起气来,就不好哄,说话也不说清楚明白一点,就一个劲的赌气,这也不去,那也不去的,他究竟要去哪里啊?
老了老了,就是个老小孩了。
严清苦巴着脸脸,本来圆圆的眼睛都给挤成了三角形了,严清说道:“师父,那你想去哪里?徒儿就跟着你去哪里,可好?”
鬼谷子嘟囔着脸,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胡子随着他气呼呼的呼吸而上下浮动,他那本就略微带红色的双颊,此时更是红通通的,他坐了下来,却又坐不住,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气鼓鼓地说道:“老夫哪儿都不想去。”
“师父……”
严清只好不管他,独自去收拾行李,让他师父自己在这生闷气,等他消气了,自己的行李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他就会同意跟自己出府了,他也会决定该去哪里了。
严清的行李收拾好了以后,将东西搬到门口来,转头一看,鬼谷子果然已经消气了,不再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了,而是坐在桌子前神情自得地慢悠悠地饮茶。严清便高兴地上前去问道:“师父,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咱们现在该去哪里啊?”
鬼谷子一口气将茶杯里剩下的茶一口饮尽,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便往屋外走去,什么行李也不帮着提,就空着双手负在身后,神清气爽地朝前走去。
严清看着堆满了一屋子的行李,唉,师父每次都这样,什么行李都不帮着拿,谁叫自己是个徒弟呢?徒弟就应该做这些师父不愿意做的苦力活呗。
严清将视线从满屋子的行李上移开,才发现师父都快走出院门了,便连忙喊道:“师父,你去哪里啊?我们去哪里住啊?”
“去老夫师父那。”
“啊?师父?去你的师父那?”你的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吗?严清随即又说道:“现在还没到清明节,就回药王谷给祖师爷上坟了?”
“不是那个师父,是老夫的新师父。”
严清想再次开口问,你的新师父是谁啊?可是鬼谷子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严清嘟囔道,这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走路也不慢一点,万一摔着了,这把老骨头可怎么熬得住,很容易散架的。
新师父?鬼谷子什么时候拜了个新师父了?还有谁配得上当鬼谷子的师父啊?严清一屁股坐在行李堆里,想了一会,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是轩王妃?
天啦噜,师父怎么不跟轩王打声招呼,就直接去静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