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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嘟嘟……嘟嘟……”小坏坏拼命点头，前爪继续比划。
“你说他一身白衣袍，面相俊美绝伦？”苏无泪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小坏坏又拼命点着小脑袋，又在眉心指了指，在空中化出一个闪电形状，最后指了指自己尾巴上的一缕金色毛发。
“他的眉心，有着一枚闪电金色印记？”苏无泪血红的眼睛渐渐化为漆黑，声音已经在剧烈颤抖。
“还拥有一头白发？”苏无泪没等小坏坏再比划下去，她猛然提高声调。
“嘟嘟……嘟嘟……”小坏坏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裂开小嘴笑了，见牙不见眼。
苏无泪没有留意小坏坏的笑容，那某人每次得意之时，都是如此在笑。
她此时只觉得脑海中，无数闪电凭空出现，眼前有些发黑。
“这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苏无泪摸着脸上的面具，心中五味杂陈。
见到苏无泪如此模样，那床上的小坏坏，它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目中的怜惜一闪而过，飞快的跳下木床，顺着苏无泪的裤脚，缓缓爬到她的怀中：“嘟嘟……嘟嘟……”
“他走了……？”苏无泪低声呢喃。
小坏坏点点头，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抱住她的脖子，将脸与她凑到一起，轻轻摩擦着。
“他终于看清了我的脸，嫌弃了？”
苏无泪自语，这沙哑的声音里很平静。
小坏坏立刻抬起头，呆萌的眼神瞬间化为深邃，冲着苏无泪摇了摇头。
“走了也好，就算他不嫌弃我，我也会嫌弃我自己，如此模样，让我又怎能与他朝夕相处。”苏无泪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苦涩。
小坏坏静静的望着她，在她这句话语说完后，那目中的深邃之意，再次缓缓化为呆萌。
“嘟嘟……嘟嘟……”伸出小舌舔了舔她的脖颈，习惯性的顺着她的衣领钻了进去。
一个人的世界里，她不知道若没有了小坏坏，她的性格将会变得多么偏激，又或许，与她浑身的气息一样，与大多数苦修者相同，成为无情无义冷血的恶魔。
苏无泪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肉呼呼的小兽，心中莫名宁静下来，她没有恨夜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选择离开，也许，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外界的晨曦刺眼，屋中却依旧昏暗，苏无泪盘膝做了下来，她缓缓闭上眼，陷入了对未来的路该怎么去走的思索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苏无泪的思考，她睁开了眼，蹙了蹙眉。
“前辈，在下是白家家主，这间客栈正是白家的产业，有何得罪之处，愿意做出赔偿。”
苏无泪内心一动，这才想起，先前对客栈掌柜的一番交代，既然知道是夜葬所为，她也没有必要追究下去。
微微挥手，房门自动打开，门外出现一位黄群少女，面相清纯可人，却偏偏带着一股坚毅的味道。苏无泪静静望向眼前的女子，目中有些诧异，这女子浑身五阶气息，却保持少女模样，相比天赋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