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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清服装的走向,如果走在前面,用异域的话说就是“引领潮流”了。
清朝的服装,不论男人和女人都是大致的长方形,清朝以前的都是上尖下宽的塔形。
福晋的理解是,不能离开清朝的服装样式,但是可以在细处加以雕琢。听王爷说,云儿带回来很多可以镶嵌在女装上面的牙子、滚边的装饰材料。清朝女装讲究镶栏杆,云儿带回来的那些装饰性小物件足以镶嵌各种栏杆了。
在下次给福晋请安的时候,云儿把自己准备好的服装辅料带给福晋,包括用来镶嵌的彩绦子、彩牙子、小珠子、小亮片,还有大清没有的木耳边等等都拿给了福晋很多。
“呜哇!姐姐的眼睛都要给晃花了!”福晋惊喜之极,拉住云儿的手,连连感谢,“妹妹你们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带回来这么多宝物?”
“云儿哪里知道您这么喜欢?您觉得好就尽管用。”
“就冲着妹妹给姐姐拿来的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姐姐一定做出很多种漂亮的衣服!”
于是,福晋开始奋不顾身地设计各种服装,然后不分时间地做成样衣,并请来云儿给评点。她知道云儿在这方面比自己高明,就是因为身份不好走在自己前面。
其实云儿最想做的事就是画画,服装设计她也懂。福晋请她来,意见提多了怕福晋面子上下不来,不提就有些敷衍了事的嫌疑,就很有分寸地提了一些在衣服上加点什么装饰的意见,这样既不伤害福晋也能让她满意。
福晋的脑子还真是很活跃,一点都不守旧。把她学到的各种技艺都用上了,还大胆地在女装外衣上加了彩牙、塑料珠、塑料小花的装饰。很窄的缝在袖口,稍宽的放在底边,单个花朵放在最显眼的那道从左肩头到右腋下的镶边。
清代女装中的背心占很大比重。背心的颜色多半是深色的,边沿是黑色或者深褐色、深蓝色,有大云头的装饰。福晋把云儿教给大家的线钩背心用在上面,团花组成的主体,深色花为边,非常庄重、高贵。
福晋几乎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一个月以内做出来三十多件样衣,平均每天一件还多。按加工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她要设计,要计算尺寸、肥瘦、长短、样式。
第一批样衣出来了,穿在云儿陆续送来的塑料服装模特身上。太漂亮了!大清服装和其他朝代的相比还真是有自己的个性。
王爷看了也说好,让福晋带着前后两院的姑娘嬷嬷做出一批试卖。云儿把她西侧楼楼下的文化用品里的纸板给福晋拉去几十张,用来做模板。就是把模板按照服装的每块布料大小裁开,按衣服号码在布料上用粉笔或者中性笔沿边画下来,省得每件衣服量一回尺寸。每个人负责一种尺寸服装的加工,这样就节省了很多时间。
于是有剪裁的、有码边的、有缝合的、有熨烫的、有盘纽扣的、有扦边的、缝扣的……第一批服装就出笼了,各种型号的都有。模特被搬到瑞谦布庄去给各种身材的女客人当参考。第一眼看到模特的女子还以为是真人站在那里,走过去打招呼:“哟,妹妹这件衣服漂亮死了!转转身我看看。”
没动静。那个女子还纳闷儿呢。穿件新衣服就不认人了?
“哎,有劳妹妹转过去……”
没反应,但是一直在微笑。
“你脾气不错啊,怎么回事陈掌柜?”
“这位夫人,站在您面前的是服装模特,也就是衣服样子的意思,是塑料的不是真人。”
“死人哪我的那个娘啊快跑吧。”带着高分贝的噪音逃之夭夭。布庄里的伙计们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那个女人跑了一会,没有人追过来就停下了。心说死人能站住吗?脸上白里透红还笑眯眯的?那个陈掌柜的不是在耍戏我吧?不行!回去算账!
回到布庄,很多人在模特跟前看衣服,谁也没有像她那样诈尸一般。
“陈掌柜您告诉我,那个什么毛头是死人吗?怎么不像啊?”
“在下说过是死人吗?是塑料做的,就和木头做的板凳是一个道理,就是人形,总不能弄个女孩在这里大家参观吧?再说了,谁能一天一天地站着,不累呀?”
“嘿!您可真是个人物,有办法、有韬略。”
“您要买衣服就看衣服,老缠着在下什么意思。”
“你!占我便宜是不是?不理你了,我看毛头(模特)。”
第一天就卖出去二十八件女装。背心五两银子一件是最低价,这些服装实在是浪费了福晋大量的脑细胞,不是经济价值可以衡量的。没有钱的人,十文钱一件都嫌贵,有钱的一百两也不在乎。所以按照异域的价格,参考大清的价格,定价为:女式绸缎质料的旗袍十两银子;敞衣十两、坎肩五两;裤子五两,裙子八两。
第二天全部卖光。刚刚知道消息赶来的一看什么都没了。瑞谦告诉他们,再等等,还会有。加工服装的人手不多,请谅解。
“我说绣儿,你怎么不给婶子留几件呢?”统领夫人杀上门来笑着埋怨侄女。
“婶娘!快请坐,鬟儿上茶点。婶娘啊,不是侄女不给您留,是试卖,您要做实验的东西吗?您什么身份?以后有了更好的呢?”
“呵呵,绣儿你真会说话儿,婶娘就等着了?婶娘那几个铺子啊,红红火火的,多谢你啦。人家问婶娘的店铺是不是瑞王爷的,婶娘说不是,只是一个虾虻店。这样说行吗?”
“虾虻店?哈哈哈……”婶娘一说虾虻店,福晋就想笑,不住地擦眼泪。也不知道婶娘是怎么理解的。
“见笑了不是?婶娘说错了?”佟夫人也跟着笑。
“婶娘啊,不是叮人的那个虾虻,是加盟,就是做同样的事,却各自做主的意思吧。”
“哈哈哈……”统领夫人的笑声要把房盖顶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