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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断地热吻之下,林妙可白皙的脸颊慢慢变得潮红,眼神也渐渐迷蒙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也莫名地热了起来。好不容易抽出一个空子,从路风的嘴里抽出莺舌,娇喘着说:“你,你压死我了!”
听身下的佳人这样说,路风当然要怜香惜玉。他笑了一下,左手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右手却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林妙可鼓凸的丰盈!林妙可一声嘤咛,右手小拇指伸进小口中,轻轻咬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路风,却并不阻止路风的大手。路风的右手在林妙可的丰盈上揉了几下以后,干脆曲起右臂,让胳膊肘支在床上,左手也按在了林妙可的另一只丰盈上,不停地揉捏起来。
林妙可微微闭上星眸,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揉捏,到了后来干脆完全闭上了眼睛,只有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眨动。揉搓了一会儿,路风的右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感觉,便从林妙可的衣服下摆下伸到了里面,按在了那一颗饱满的丰盈上,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紧随着也伸进去抓住了另一只丰盈。零距离接触和隔着衣服触摸感觉就是不一样,路风感触到那丰盈的柔滑细腻和温热,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林妙可还是紧闭着眼睛,还是一点儿阻止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脸色却是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路风看着身下轻轻咬着樱唇、娇喘不已的林妙可,眼神很快变得炽热,一把把林妙可的宽松的蝙蝠衫向上推起,露出了林妙可白玉一样平滑的腹部和高耸饱满的丰ru。感到自己胸部微微一凉,林妙可禁不住一声娇呼,抬起手似乎要阻挡路风的手,可是刚抬起一半,却又软软地落了下去。呈现在路风眼中的两只丰盈是那样白皙和圆润,上面的两点嫣红又是那样可爱迷人,引得路风的大嘴一下子就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其中一只。林妙可鲜红的樱唇轻轻一张,又抬手似乎要推路风的头,可是刚挨着路风的脸,又一次软绵绵垂了下去。
路风的嘴把一只红樱含在嘴里轻咬了一阵子以后,又去咬另一只。咬着咬着,看林妙可的嘴巴微微张开,嘘气如兰,娇喘微微,疼爱之心大动,两手攀上峰峦,大嘴却覆盖上林妙可的小嘴。林妙可受到了刺激一样,玉臂蛇一样顿时环住了路风的脖子,香舌拼命地在路风的大口里搅动,两人又激吻起来。
激吻了一阵子,林妙可的眼神愈加迷离,脸色愈加潮红,身体也愈加滚热,路风趴在林妙可柔软的玉体上,想起刚才说的要好好好好爱安宁的话,脑海里又浮现起和安宁抵死相欢的香艳场景,身体不觉起了巨大的变化,身体也变得无比燥热起来。在这样的感觉之下,路风的左手虽然还紧紧覆盖住林妙可的一只丰盈,右手手不自觉从另一只丰盈上滑下,一直穿过林妙可的裤袋,滑到林妙可小内内里面去了,极快地便摸到了油油的芳草。在那里稍作停留,又继续下滑,竟然滑到两片微微闭合着的蚌肉上去了。
感受到玉蚌的温热和湿润,路风的新禁不住狂跳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轻轻一按,突然钻进到了一处更加温热和水润的幽深里去了。路风的手指正要继续探幽,身下的林妙可却猛地一声娇呼,死死环住路风的脖子,自己的脖子也跟着抬去,小口却一下子咬住了路风的肩膀。
路风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林妙可在咬着自己的肩膀,手指开始蠕动,林妙可禁不住咬得更紧了,环住路风脖子的双臂也搂得更紧了,以至于路风有些喘不过起来。不得已路风只好的手指只好暂时停住了探幽,苦笑着说:“可儿,你、你咬疼我了!”
林妙可星眼迷离,艰难地说:“风哥哥,你、你把手拿出来好不好?”
手指被包围在这样温润华润妙不可言的感觉里,任何人都不会情愿撤离,路风注视着林妙可春水融融的眼睛,声音同样艰难:“你、你不喜欢?”
林妙可紧紧咬着红润润的樱唇,过了一会儿才娇羞无限地说出了一个字:“痒!”
路风一听,忍住笑说:“正是因为痒才要这样啊!”
林妙可羞答答地说:“我、我怕!”
路风亲了一下里面看看的小嘴,说:“傻丫头,你怕什么?”
林妙可咬着手指头,含混不清地说:“怕疼!”
路风笑笑,左手手指刮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说:“我会小心的,只疼一下就不疼了!”说着手指又开始活动起来。
林妙可的身体微微起了扭动,突然又一口死死咬住了路风的脖子,而且比刚才咬肩膀还要用力。路风的手指只好又停了下来:“傻丫头,你要咬死我啊?”
林妙可不松口,含混一般地呓语:“风哥哥,快、快拿出来!”
没奈何,路风只好极不情愿地把手指抽了出来,鼻尖碰着林妙可的鼻尖,有些不满地说:“傻丫头,怎么了?”
林妙可难为情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痒,痒死了!”说过了这话以后,看路风的眼神不但没有冷却,反而变得更加热烈起来,赶紧又说,“风哥哥,我、我还没准备好,以后、以后再给你好不好?”
路风浑身燥热,自然不愿放弃这样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可以到手的极度欢愉,但是看到林妙眼神里满是祈求,身体内又禁不住升起一股凉气,将难耐的燥热顿时消除了不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好,好吧!”说着在林妙可的樱唇上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比爬雪山还要艰难地爬了起来。
林妙可坐起身,抱着路风的头狠狠地亲了一下,柔柔地说:“风哥哥,你真好!”低头突然看到路风两腿间被支起的帐篷,捂着嘴笑着说:“哎呀,看你,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