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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面,盖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安可儿躺在床上,全身都疼,但是又具体说不出是哪里疼,她的骨就好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装起来了一样。
“你醒了。”
安可儿寻着声音望过去,轩辕殊珺已经穿好了龙袍,衣冠楚楚的从屏风外面走进来。
她的秀发缠绕在白皙的身体上,床上凌乱不堪,那一双美丽而涣散的瞳,瞪得发直,就这还有些涣散的瞳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眼眶渐渐的泛红。
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恨这个男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不只是个暴君,而且本质上就是个残暴的……禽兽!
她尤其接受不了的这个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而生气,然后,疯狂的草她。
安可儿忽然笑出了声来,她的声音因为刚刚哭得太多了,所以变得很沙哑:“混蛋……不要理我太近,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咬死你……”
幽暗的眸底路过一丝冷笑:“你确实是咬得挺紧的……朕都快给你咬断了。”
她蓦地反应过来,脸颊红得滴血,沙哑的声音道:“呸!不要脸……”
“安安,告诉朕,你和凤清雅到底有没有……勾结?”
安可儿闭上了干涩的眼睛,忽然笑出生了声来:“有啊!我一直都和他勾结在一起,睡过好几次了,他比你大,比你长,够持久……”
轩辕殊珺快步上来,然后一把扣住了她的肩头,又狠狠的将她按在床上:“闭嘴!你这样激怒朕,是不是刚刚还没让你爽够,嗯?!”
雪白的体清晰的倒映在他的漆黑如夜的深眸之中,她的身上红痕累累,清晰又暧昧,让人遐想,引人邪念,同时也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这个时间最美丽的女人,都任他肆意玩弄。男人在世,图的也不过是这个。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女人,看她一身的伤痕,他也会心疼。不自觉的,他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最初是怎么说的?你说泥饼没有指证纳兰天音,你亲眼看过那份证词,甚至连纳兰天音的名字都不曾出现过,是不是?”
安可儿淡漠的冷哼着:“我说了,可是你不相信……你还……侵犯我……”
轩辕殊珺的声音更冷,眸色更深:“朕不会相信任何人。朕只相信自己,只相信事实。如果你是清白的,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朕,朕自然不会冤枉你。”
安可儿咬紧了牙关,本来还想再发泄几句的,但是,一想到要是自己跟轩辕胡军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她还是狠狠的咬着牙,忍住了没有继续呛她,她一边淌着眼泪,一边说道:“是,没错。我不知道我什么。昨天晚上那份供词上,明明就没有出现纳兰天音的名字,但是……陛下你却说,我在那份供词上指证纳兰天音,我……很不解。”
轩辕殊珺将目光从她雪白的体上挪开,太耀眼了,会影响他的思维,他闭上眼睛,认真的思考着,沉吟道:“安安,你仔细的想一想,那份证词,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比如,行与行之间的间距特别大,段落与段落之间,连接生硬,前言不搭后语等等。”
听到轩辕殊珺的提示,安可儿才猛然想起来了,那份证词上,确实是很可疑的地方:“好像……是这么回事。他们故意写了华丽又繁冗的辞藻,我都不太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而且,又是文绉绉的古文……我,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只能看懂一半的意思。”
轩辕殊珺眸色微微的沉了下来:“真知道你的记忆里一直很好,你能不能把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份证词,在默写出来一份?”
“我……我虽然会速记,但是,我又不是复印机,如果我没有花精力去默记的话,可能就会记不大清楚。”
轩辕殊珺道:“没关系,你将你记得的,影响最深刻的几段,默写出来就好了。朕自有说法。”
安可儿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冷哼着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轩辕殊珺沉了下目光:“如果你能指证凤清雅做伪证,朕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安可儿咬紧了快要滴血的唇瓣,冷漠而沙哑的声音道:“我偏不。我就是要看纳兰天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