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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桓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看着靖璟珩一身白衣小跑出来,忍不住直接跑了过去,焦急的说到:“殿下,你终于出来了。”
靖璟珩看着墨桓焦急的模样,与他往日稳如泰山的形象倒是颠覆,平常或许会调侃的问一句,现在这个时期,她的脸色只会更加的复杂。
“是不是父皇出事了。”
墨桓点了点头说到:“刚才皇宫内传来的消息,说陛下在殿内和苍陵的公主在行鱼水之乐时突然晕倒在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靖璟珩听着嘴角有些抽搐:“那父皇他可就名垂万古了,第一个死在女人裙下的君王,我们路上说吧!”
“是王爷,我已经备好了车马就在门口。”
两个人上了马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某一个人的影响,亦或是两个人的互相影响,两个人都知道靖牧晨晕的不是时候,两个人确是没有半分的忧伤,脸上也并不急躁,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
她靠在马车上:“太医怎么说的?”
墨桓不急不躁,言语清楚:“太医院的太医诊治说陛下是因为纵情酒色,太虚脉肾精亏虚,相火妄动,神疲乏力,双脉下陷,重按是空的……”
她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人话,就是说的简单明了一点,太医下的结论是什么?”
墨桓看着她听的不耐烦,简单明了的说到:“说是苍陵的公主将陛下掏空的,导致陛下纵欲过度,气血两空,已经过不长久了。”
“那你的人调查出什么了?”
“陛下是中毒这毋容置疑,应该是脉象和症状看起来像是纵欲过度而已,皇后想把责任推给苍陵的公主而已。”
她算是明白了,头也开始变得一个头两个大,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的说到。
“皇宫内现在里里外外应该都是皇后的人了,皇叔在皇宫内应该是有人的,不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更想去看看捶死的父皇在想些什么?你说我们现在能进去的几率有多少?”
墨桓摸着下巴为难的说到:“这个,如果不懂用我们的人,我们现在应该连皇宫的大门都进不去,就算是进去了也看不到陛下。”
她努了努嘴,这倒是一个麻烦:“一会儿到了再说吧!总会有办法的。”
墨桓看着她闭目养神没有半分着急的模样,听着方才的意思也不会在乎皇上的生死,忍不住好奇的问到:“殿下,就不在乎皇上的生死。”
她想都没有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是拦不住的,更何况段寒都说了,他没救了。”
墨桓在一旁听的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殿下就没在乎自己的父亲要去世的悲伤。”
“悲伤?”她的嘴角一抹轻蔑的微笑,仿佛听到了一个讽刺的话语,睁开眼睛看着他:“悲伤,我父皇这一生,儿子算上我,六个,公主六七个,那你说有几个会悲伤,又有几个会为了他去查证他的死亡。”
墨桓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尴尬的一笑:“这么一说还真是没有,这么看来他这个皇帝当的很失败。”
她一只手漏在外面,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是他失败,是他想要的太多了,而且太自私了,身为帝王最可怕的就是自私,从他站在上面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都不属于他自己,更何况还有一个摄政王,他的一生注定是悲剧。”
“其实王爷管的不多,是他自己太贪婪,又无大智慧和勇气。”他这样想着没有说出来,看着差不多大了,墨桓将她扶了下来。
果不其然两个人在宫门前就开始举步维艰,她拿出一块令牌。
“看清楚了,我可是五皇子远襄王,赶紧给本王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