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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皓轩最后还是将靖璟珩母亲柳妃和皇后,皇上以前的一段纠葛往事说了一遍,她在一旁听的津津乐道,她从来没有想过着便宜爹对于柳妃是有过真爱的,而一切的变数竟然是因为自己。
早年间,日光荏苒,时光穿梭,当早一辈的人还是青年才俊,郎才女貌,当时靖康王也就是现在的皇上还是一个长相俊逸的少年,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书生气中又不乏行军之人的英气,俘获了都城内大多数的闺阁少女倾心。
当时的柳妃还是左丞相府的嫡女,皇后是又右丞相司徒府上的嫡女,两人皆是都城内才华斐然的才女,皇后温婉贤淑,满腹诗情画意,倒是柳妃从小习武的缘故相比多了一份英气,两人又都倾国倾城的美人,是世家子弟正向求娶的对象。
靖璟珩听着不解的问到:“那为什么母妃是柳妃,她司徒府的就是皇后?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慕容皓轩一笑,将她的长发捋直:“别着急,你听我慢慢说。”
她努着嘴,却也没说什么。他看了去继续笑着说道。
当时的皇后早已对靖康王,也就是今天的圣上芳心暗许,可是造化弄人,你父皇却对你母妃的喜爱更多几分,你母妃却又对你父皇没什么感觉。当时发生了一场重大的变故,渝州兵乱,大肆进攻靖龙边境,你的外祖父和祖母跟随者摄政王出征,一起死在了战场上。
说到这里,慕容皓轩叹了口气,靖璟珩起来给他倒上一杯茶水解解渴,慕容皓轩看着颔首点头一笑,两人相交多日,自然是情谊深厚,这样的客气便免了,看着她继续笑着说道。
最终,你也猜到了司徒家的嫡女成了如今的皇后,丞相和左丞相夫人双双离世,好在柳家人才辈出,皇上以柳家人的未来为要挟逼你母妃就范,所以你三舅远离庙堂遁世,你三舅也就经常在边疆苦寒之地守着不愿回京。
靖璟珩听着努了努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悲伤的故事,她想了一下问到:“那母妃这一生有没有真心喜欢的人。”
他看着她眼中渴望,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她好奇的问到:“是谁?”她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在母妃这般痛苦的时候没有站出来,以至于她肝气郁结,整个人郁郁寡欢,如果这个人还活着,她定要拖出来打一顿。
他看着她无奈的说到:“这个人就是当年摄政王的亲兄弟,靖逸安。传说此人为人风流潇洒,确是一个才情横溢之人,对事物都有自己的想法,见识独到,可惜也死在了当年的那场战役上。”
她听了这一番过往,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脑海中就一句话造化弄人,想到了柳妃悲惨的一生,或许也是从抚养靖璟珩开始的。
她把着他的大腿问到:“那父皇为什么后来从未见过母后。”
他看着她眼中的渴望答案,还有就是眼底的愧疚,答案在嘴边欲言又止,对着她只能是无奈的眼底带着藏不住的宠溺的一笑:“那你说呢?你身在宫中多年,你很聪明,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你不是都看到了。”
她坐在那里貌似明白了:“无情最是帝王家,权利和欲望会让人迷失,俯瞰历代各国的君王,大多数到最后其实殊途同归,不论初心。”
他坐在一旁看着她眼中的失望,很想上去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却还是忍住了,他想的或许他可以给她一个安稳的国度,他想照顾她,话终究是吞在肚子里,能做的就是在一旁这样陪伴着。
靖璟珩终于明白了,慕容皓轩的话她定然是不会全信,两个人从这里这般也没有隐瞒的还要,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一个未知数,想想柳家和柳妃的一生,心中酸痛,想必原主靖璟珩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