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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处都充满了古老气息。
“啊，我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尼古拉斯站在九号公寓的门口，发出了一道感叹。
这句话其他人都没有在意，方别却是挑了挑眉。
尼古拉斯可是从冰北洋的冰川里运来的帝王级血族，他生活的年代说一句上古都不过分。
能让他熟悉的，会是什么呢？
“诸位是来找费尔先生的吗？请跟我来。”
众人来到门口，很快就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走出来迎接。
他似乎经常干这种事请，见到方别一行人远道而来，没有半点意外也没有半点其他的神色，很自然地便带着方别众人进入了城堡。
柳如是很谨慎，每走一步都要留下标记。
大概十五分钟后，他们穿过了城堡的花园，来到了城堡里面。
一楼大厅相当宽阔，绚烂的吊灯，闪烁的蜡烛，一切都相当精美。
“费尔先生在三楼。”
管家笑吟吟地带着众人来到了三楼。
这里，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
“今天还真是难得呢，竟然有四个人。”
费尔发出了声音，这声音很有磁性，但让人听上去有点起鸡皮疙瘩。
“我闻到了很美好的鲜血味道，但其中为什么夹杂着一种让我厌恶的气息？”
费尔猛然转过椅子，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方别众人。
费尔是一个身穿血色浴袍的男人，他有着一头已经完全白掉的长发，肌肤呈现出病态般的白皙，五官相当精致。
伊莎奈尔轻蔑地笑了一声，旁边的尼古拉斯也是桀桀冷笑。
这费尔也不是什么高等血族。
“你们……都是来向我许愿的？”
费尔皱着眉头，扫视方别众人。
他的等级不高，无法看穿伊莎奈尔和尼古拉斯的境界，甚至连闻到他们身上的血味都闻不到。
“我知道你是个血族，但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改变那些人的样貌的。”
方别看着费尔，开门见山地询问。
听到血族两个字，费尔的目光猛地一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被你咬过的普通人为什么能够改变样貌就行了。”
伊莎奈尔冷哼了一声。
费尔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之前他就看不穿伊莎奈尔和尼古拉斯，现在听她说话，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费尔从椅子上坐起来，缓缓地后退和方别众人拉开距离。
“就凭你没有撤退可言。”
方别笑了笑。
伊莎奈尔怒喝，尼古拉斯便掀开了头上的斗篷，露出了自己的脸容。
他身上那股血族帝王的气息也随之弥漫了开来。
“你是……”
费尔和他四目相对，顿感威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种来自本源的压迫力，令他根本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