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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川,你等了很久吗?”
“我愿意为人间的仙子等上一万年!”
沈惊鸿被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凝视着,他的宠爱,他的柔情蜜语,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跳进云雾里,飘飘悠悠,恍恍惚惚的。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
她信任地把双手交给他,他抚摸着她的手,纤细,柔软,指尖如葱,指甲带着淡淡光泽的粉色,他情不自禁得吻了吻她的手,在她耳畔低低地说:
“你已经完全俘获了我,我愿意做你的仆人,永远匍匐在你的脚下!”
他们坐进汽车,车子飞驰,渐渐驶向郊外,把喧嚣的城市远远抛在身后。
车上放着唱片机,陆晋川播放了一张唱片,低低的磁性嗓音,如吴依柔鱼,荡漾人的心田。
沈惊鸿阖上眼睛,静静得聆听。她仰面迎着从车窗里吹进来的山风,任凭一头披肩的长发飘飞。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停唱阳关叠,重擎白玉杯。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歌声如泣如诉,流淌出爱情的甜蜜、分别的无奈,听来伤感、凄迷、懒散,有酒的醇香、烟的朦胧、花的凄艳,更多的是情的怅然,犹如一枝美丽的罂粟花,传播着一种蛊惑人的情愫。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庞,落在她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半圈羽扇一样的阴影,美得让人眩惑。
“晋川,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的领域。”
“你的领域?”沈惊鸿睁开眼睛,扬起那对天真水灵灵的眸子,好奇地问。
“那是一块肥沃的土地,缺少一个很好的耕种者。你愿意走进来吗?”
“我怕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农夫。”
“有你爱的浇灌,那片土地就能开出最美的花朵,结出最甜的果实。”说着,他期许的目光望着沈惊鸿,等着她的回应。
沈惊鸿低下头,始终挂着唇边甜甜的笑渐渐隐去,她目光含着忧伤:
“晋川,你给我的爱,让我觉得自己像做着美梦,像飘进美丽得云端,如痴如醉,可是……可是,我怕有一天我会梦醒,会被人打回原形,会从高高的云端重重地跌下来……”
“不要可是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愿意对天发誓,我陆晋川要对你有二心,我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不要——不要不吉利的话!”沈惊鸿惊恐得喊,她伸出手盖住陆晋川的毒誓。
陆晋川刹住车子,熄了火,把车子停在路边,他们下车。沈惊鸿向四周环视,这是一个清幽的山谷,远处的山泉叮咚叮咚得流淌着,声音格外清脆,灵动的燕子在他们面前比翼双飞,飞到崖壁,四周的山峰上缀满了绚丽缤纷的花朵,有紫色的矢车菊,火红的山石榴,白如雪的白山茶,像一片云绕在仙境的花海,她觉得这就是梦境,她情不自禁得走到花丛中,摘下了一簇她最爱的白山茶,陶醉得闻着花香。
陆晋川柔情脉脉得走来过来,轻轻摘下一朵山茶,插在她乌黑的发丝,有力的双臂环绕着她柔软的腰肢,俯下头,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望着她纯净灵慧的眸子,静热烈而恳挚地祈求:
“惊鸿,嫁给我吧,我需要得到你的爱,我会终身爱着你,不离不弃!”
沈惊鸿羞涩得点点头,真挚得望着他热烈而急盼的目光,轻柔得说: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