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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搔首弄姿不对，因为会让男方无法抑制的满面嫌恶。
她呆若木鸡也不行，因为会让男方更加面若冰山。
她眉目痴情不对，因为太假。
她眉目无情不对，因为不可爱。
……
拍完照她才明白，这一定是摄影师和李顾聿联合欺负她的阴谋。
不然照片里她怎么那么丑，他怎么那么帅……
一折腾就到了晚上。
临走前，李顾聿还避开她和摄影师用法文说了半天话，才出来。
他一定是让摄影师将他p得更帅，虽然他做的很隐秘，但还是被她洞察了，哼，心机男。
回到酒店后，李顾聿刚将车停好，歌云就要开门下车，可一打车门才发现，门还被牢牢锁着。
她不解的转头看向李顾聿，只见他望着前方，静默中突然张唇。
“你一路上都没说话。”
他声音透着山巅的清冷和干净，利落直白。
歌云眨眨眼，怎么，不说话也有罪？她每次问问题他都不爱回答，那她闭嘴就是了。
李顾聿转过目光，盯着她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
明明是他在生她的气吧，一路上都黑着脸！
“我没有啊……”
歌云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身子就被李顾聿一把擭住，他紧紧抱住她，就像是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胸膛，那么迅速那么狠，令她措不及手，但贴住他温热的胸膛，她又感觉到，他是极其的小心翼翼和温柔，仿佛怕将她弄疼，手臂撑着和她双臂的距离，微微的在颤抖。
他很用力的想要抱紧她，又矛盾的只敢轻抚她的背部。
最终，颤抖的臂膀轻轻落下，他轻轻抚住她的背脊，将头缓慢压在她的肩膀。
歌云感到心里一阵强烈的失落，旋即，又变为强烈的激动。失落的是心脏的节拍，漏了早不止一拍，而激动的，则是情绪。
她的脸好烧，身体有汗，这大冬天的，怎么这样热？
“我知道你怪我……”
“你怪我在Tiffany的时候那样对你，吓到了你……”
歌云空白半天，才听清楚李顾聿艰声道出的话，但他的声音竟温柔至极，仿佛熔骨化髓，连同每一缕轻微的喘息，都能将她的心烫碎掉。
她从未见过她的李总大校长这副样子，褪去满身漠然，抓狂无助的像个孩子。
让人莫名心疼。
她静静听着他继续道：
“我不该乱发火的，但是我现在却控制不了……”
“我会改的。我现在就向你保证，从此以后，我给林歌云的一切，都是自愿赠送，绝不要回……”
“珠宝首饰是，衣服鞋包是，我的心也是……”
“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歌云嘴边渐渐上扬起来，忽然，又有一种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觉。
像是在哪里听过的话，像是，在哪里感受过的感觉。
李顾聿顿了顿，气息的热流从歌云耳边直滑入心底，让她做出了和理智相反的举动，抵着他的背，点了下头。
李顾聿扬唇，沉声道，“我给你的一切，你绝对不可以再还给我。绝对不行。绝对、绝对，不可以……”
他送她的都是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她才不想还给他。
只不过他还说把心也给她，这也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