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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
厕所那白灯，跟拍鬼片似的。
苏恬走到江迟予身边：“走吧。”
江迟予点点头。
许娇站在厕所门口，看着两人并肩而行逐渐远去的身影，面无表情的把擦手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回包厢的路上，苏恬还在问东问西：“我们两家有合作关系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是干什么的？”
“你家是干什么的？”江迟予抬眼：“你先说。”
“搞零售的啊。”苏恬回忆了一下，继续说：“就可能跟装修类差不多的吧，我见过我爸爸的工作案里有房子的装修平面图。”
爸爸一直很忙，但他只要在家，就几乎不谈工作，专心陪着她们母女二人，苏恬对他具体是干什么的也不太清楚。
以前问过，爸爸只说是搞零售的。
“嗯。”
能把搞搞房地产的说成搞零售的，苏叔叔也是牛。
依照这个逻辑，江迟予漫不经心的点头：“我家是修电脑的。”
苏恬又蒙圈了，“修电脑的跟搞装修的怎么建立的合作关系啊？”
江迟予顿了一下，慢吞吞的说：“装修设计图要在电脑上先画么，电脑坏了可不得赶紧找人修，这些设计图都是机密，可不得签个信得过的会修电脑的人放心一点？”
有道理。
那这么说，那个赵叔叔，可能就是就是负责修电脑的这块的。
听起来他们公司电脑还挺容易坏的。
那这个赵叔叔岂不是，掌握了公司的所有内部机密？
虽然不看小说，但她还是看过几部职场电视剧的。苏恬表情有点严肃，对江迟予说：“那等我继承了我家公司，你也快点继承你爸爸的手艺，到时候我修电脑直接找你，隔过中间商，公司机密要握在自己手里。”
“……”江迟予沉默了一会儿。
“行。”他几乎咬着舌尖，答应下来。
回到包厢，于和还有一些人看到他们俩一块进来，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俩原本的位置都已经挤满了人，周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恬，江迟予，来这。”
包厢里气氛很活跃，总共两个大圆桌还有沙发茶几，老高坐在最靠门的那个圆桌上，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正在给周围的学生们讲他年轻时期的光荣事迹，几个活跃的男生纷纷捧场，兴起时也想端起酒杯喝一点儿，被老高用筷子挨个敲手背给制止了。
几个苏恬都认识的人围坐在茶几周围，周莹就在这儿坐，他们俩坐过去，才发现他们这群人趁老高不注意悄悄的玩真心话大冒险。
苏恬立马就想走，“我不玩，别喊我，我是正经人。”
周莹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不松开，她手腕子细，周莹不敢太用力，总怕给她弄折了，但好在苏恬小小软软一只，力气小的可怜，怎么挣扎都没用。
周莹另一只手指了指也坐在他们这一堆里的总是以正经人自居的班长：“正经人在这儿呢，我们这就是正经人玩的游戏。”
苏恬被迫又坐下来，看到班长很严肃的点头：“正经人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