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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补习。”徐之昂表情平静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莫小贝身边，俨然一个家教老师的模样。
莫小贝甜甜的一笑，笔尖指向另一道题问：“徐大叔，你看这个，这个到底是属于民事案例，还是刑事案例啊？我判断不出来。”
说着说着，莫小贝也苦恼起来，她自己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太笨了，可是她又真的判断不出。
果然，徐之昂扫了一眼莫小贝问的题，眉头就皱了起来，语气有些不悦的说：“莫小贝，你在学校到底学了些什么？你确定你是法律系的学生？”
莫小贝俏脸一红，低着头小声的替自己辩解：“我当然是法律系的学生，如假包换。”
“那还真是……”徐之昂声音顿了一下，随即毫不留情的说道，“一锅汤里的一颗老鼠屎。”
莫小贝一听，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嘟着小嘴不高兴的反驳：“徐大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可是你老婆欸，我不行，丢的还不是你的脸吗？”
“这么基础的问题都搞不清楚，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法律系的？”徐之昂冷着脸，之前的那一丝旖旎想法早就被笨笨的莫小贝破坏的灰飞烟灭。
“我只是一时脑袋有些浆糊嘛。”莫小贝弱弱的解释，眼神有些不自在。这样的问题问出来的确是太丢人了，早知道她就不问这个问题，留着去学校问同学好了。可是世上没有早知道，所以她只能乖乖接受徐之昂的嘲讽。
“是一时浆糊，还是永远浆糊啊？”徐之昂略带嘲讽的盯着莫小贝通红的小脸，这个小女人，不好好敲打一下是不行的。
“你才永远浆糊。”莫小贝恼羞成怒的摔下笔，低头，一个人闷声看题。
徐之昂见状，低低的笑了起来，不过也适可而止，嗓音低沉的问道：“什么叫民事案件，什么叫刑事案件？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莫小贝一抬头，不服气的开口，脑袋在这一瞬间一片清明，比平常活跃了不知道多少倍，小嘴一张一合，噼里啪啦的就把两个概念连珠炮似的背了出来。
徐之昂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是俊脸一沉：“既然背的这么清楚，为何分不清这个问题？”
莫小贝委屈的咬着唇道：“这个太模糊了，根据概念，很难鉴定。”
“是吗？”徐之昂露出一抹伸长的眼神。
看得莫小贝心慌慌的，她低头，再次看向那道案例，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的琢磨。
徐之昂也不说话，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莫小贝美丽的侧颜。
突然，莫小贝一拍大腿，兴奋的叫了起来，“啊，我知道了，是民事多吧？”
徐之昂轻轻点了下头，给莫小贝泼着冷水：“现在才看出来，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是，这是我自己判断出来的啊。”莫小贝激动的心情没有熄灭一分，红唇上扬，勾出一抹最美丽的弧度。
徐之昂看得眸光再次变得黯淡，不知不觉，一场单纯的补习又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