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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分怜惜,甚至是泄愤似的在啃咬她,血腥的味道浓郁得让梁舒冉恶心到想吐,但眼前的男人宛若一座大山,不管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他半分,嘴巴被堵着,抗议的声音全部变成了咽呜声。
靳祁森面对她的反抗,心底的冷意愈发浓郁,那股无处宣泄的怒火,喷薄而出,全部都使在了唇齿上,一副恨不得把她给咬死的节奏。
凛冽的眼眸冰冷得凝固成冰,他盯着梁舒冉,她脸上的痛苦加重一分,他就畅快一分,渐渐地辗转落到她的脖子上,有一路往下是的架势。
“靳祁森,你给我住手!”
梁舒冉喘着气。
“呵——”
靳祁森溢出一节冷笑,恶劣得不加掩饰,“你不是喜欢玩?嗯?刚才跟霍誉铭玩得不是很忘我?正好,洗手间这种地方我还没试过,我们一起试试好了。”
“靳祁森你个混蛋!
人渣!
禽兽!
你放开我!”
她能骂的话都骂了,然而靳祁森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被激得更为恼怒,大掌落在她的大推测,从开衩的部分拽着旗袍柔滑的料子,用力一扯。
“嘶啦”
一声,帛料应声被撕裂,一股冷气瞬间从她的脚底蔓延盘旋而上,梁舒冉吓得一个激灵。
“靳祁森……你放开……你放开!
你不能这么对我!
混蛋!”
梁舒冉抡着拳头砸在他的背上,靳祁森却浑然不觉一般,像一只被惹毛的野兽,发狠的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下去,牙齿穿破皮肤的触感,痛得梁舒冉眼泪都逼了出来。
梁舒冉终归也只不过是女人,即使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但面对他这种凌虐的对待,一方面是嫉妒委屈,另一方面来源于心底的恐惧,交错的情绪混杂冲击着她的神经,终于忍不住情绪大爆发,失声大哭了出来。
她越哭,靳祁森越是狠戾。
梁舒冉也没了理智,在他的手要入侵她的私人领地的前一秒,她胡乱地抓过盥洗台上的一个玻璃花瓶,手臂挥起,狠狠砸在了靳祁森的脑袋上。
她的哭喊声穿透了木门传到了外面,而因为放心不下寻过来的霍誉铭,听见这哭声时楞了一秒,辨认出是梁舒冉的声音,顿时脸色一沉,拔腿就完洗手间这个方向跑。
刚抵达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玻璃砸碎的声音,听着心惊,偏偏发现洗手间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霍誉铭往后推了半步,抬起脚对着门,用力踹了下去。
“砰”
一下,木门应声而开。
霍誉铭冲进去,映入眼帘的画面是梁舒冉衣衫不整的躲在角落里,而在她的面前,靳祁森则是捂着脑袋,有汩汩的鲜血溢出,地板上四处都是破碎的玻璃,有些沾着血,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一团火气汹涌而上,噼里啪啦猛烈烧着他的理智,霍誉铭一声不吭上前,一把揪着靳祁森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挥手就是一拳砸在了靳祁森的脸上。
靳祁森因为脑袋出血导致有轻微的头晕,再被这么猛的拳头砸中,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晃得直接撞在了墙壁上,又磕了一下脑袋,尚未缓冲过来,脸颊又被勾了一圈。
霍誉铭丝毫不管靳祁森是否受伤了没有反击力,在靳祁森滑落在地板上,他照着靳祁森的脸,抡着拳头左右开弓,眼底露出了嗜血的光,那架势,完全就是要把靳祁森往死里揍。
紧随而来的霍瑾臣,看见洗手间里狼狈凌乱又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也着实吓着了,尤其是霍誉铭浑身血光模样,惊悚得令他也望而却步。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霍瑾臣也不是很清楚,但看见梁舒冉躲在一旁哭泣哆嗦的模样,隐约也猜到了。
再看霍誉铭英俊得不见瑕疵的脸,覆盖着浓浓的戾气,沉暗而平静。
霍誉铭一向温和,脸上永远挂着笑,而当他不见笑容时,就代表着暴风雨要来临了。
霍瑾臣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霍誉铭了,他看了看地板上的靳祁森,一张俊脸已经被揍得快忍不住人形,当霍誉铭再要揍下去的瞬间,他倏地眉头一跳,直觉嗅到一股杀气,也顾不得害怕,慌忙冲了过去,拉住了霍誉铭。
“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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