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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是从牙齿里面挤出来的，“谁带她去的？”
“总裁夫人一个人去的，去了十二号包厢。”
一边说着，李秘书一边偷偷瞄慕容沉。
总裁夫人真的是触了总裁逆鳞了，居然主动去了沈家的地盘，还进了沈家专用包厢！
慕容沉转身就走，李秘书紧跟在他的后面，“总裁，那个和夫人接头的侍应生已经抓住了，现在就在您的别墅。”
慕容沉私人别墅。
慕容沉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周身气场几乎要把人压得跪在地上。
在他前面，一个已经看不出长相的人跪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斑驳的血迹。他双腿被捆绑在一起，双手也被翻在后面绑着，而这些绳子早已变成了红色。
“再问你一遍，什么人找总裁夫人，夫人为什么去那里，夫人现在在哪儿？”
问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李秘书有些急了。
侍应生还在嘴硬，“我不知道。”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等李秘书动手，慕容沉忽然起身，猛地将桌子上的茶水全都泼到了侍应生的脸上，然后将整张手帕捂在侍应生的脸上。
“她在哪儿？”
慕容沉拽着侍应生的头发，那一双猩红的眼睛都不像是人类。
溺水的感觉翻涌而上，侍应生痛苦地呼吸着，每一次喘气的时候都会带动手帕的起伏。
李秘书看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上前，“总裁，要是再不摘掉，人会死的。”
砰的一声将侍应生扔到地上，慕容沉坐回沙发上，烦躁地找出一根烟，点上。
李秘书赶紧过去，把侍应生脸上的手帕摘下。
侍应生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这会儿终于能呼吸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喘息声粗重地像是年迈的老牛。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死！”
慕容沉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似是盯住猎物的野兽。
饶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侍应生还是吓得面色惨白，“我说，我交代，求您放过我吧！”
“快点说，不要浪费时间！”
李秘书把滚落到地上的侍应生又拎了起来。
身子不断颤抖，侍应生说话磕磕巴巴的，“是……是辰少找二少奶奶。”
室内气温猛然降低。
“那总裁夫人为什么去那里？她现在在哪儿？”
根本就不敢看自家总裁的脸色，李秘书冲着侍应生一顿吼。
“我……我当时……当时接待二少奶奶的时候，她……她自己说要找辰少，还……”
“还怎样？”
侍应生一脸渴望，“如果我说了，你们会放过我妈？”
砰！
一脚踢在侍应生身上，李秘书踩着他的肩膀，“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侍应生泪流满面，“二少奶奶说她要找辰少，还偷偷给了我一点钱，让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至于二少奶奶现在在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慕容沉紧握着拳头，目光落在人脸上，如刀割一般难受。
身子抖了抖，侍应生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二少奶奶在哪儿啊！但是二少奶奶进了会所以后就没有离开，肯定是辰少带着她从秘密通道走了！”
见他不说话，侍应生接着说道：“真的，二少奶奶没从大门口走，肯定是从秘密通道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