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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和铃走路时还虚的很,圆润的脸庞在这两日的折腾下也瘦下来些了,五官和轮廓也渐渐清晰。
她回屋时,赵隽寒不在,她也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不过他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的,她将馒头放在桌子中央,又用布罩子罩好,这才打了盆水进房。
和铃解开腰带,就要将外衫脱下,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她赶紧又重新系好腰带,拢好了衣服,才转头。
赵隽寒换了套衣衫,白色的衣袍更加凸显他出尘的气质,漆黑的发也扎了起来,泼洒在背上尤显得好看,他的脸是常年不见光的那种白。
和铃没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口,更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变了的脸色,他立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的掌心上,轻柔的指慢慢的蹭上去,问:“怎么弄的?疼不疼?”
语气里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和慌乱。
和铃的心颤了颤,鼻头酸酸的,进宫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在意过她了。
她点头,不再故作坚强,都快要哭出来了,“疼死了。”像是在撒娇,却也没说怎么弄伤的。
“有药吗?”他问。
和铃指了指柜子,“有,最上面一格第一瓶。”
赵隽寒松开她的手,快速的拿了创伤药,用湿布擦了擦她掌心的血,才小心的给她上了药。
和铃今天穿着是粉白色的宫装,衣服上的那个脚印明显的很,赵隽寒不由分说的解了她的外衫,又将她的衣服拉到胸口处,才停手。
和铃连打带踹的阻止他都没用,这人强硬起来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见了她肩上的可怖的青黑,目光一沉,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可这次他却没有问是怎么弄的,只是默默的给她上药。
期间和铃好几次想出声都被他打断。
“别说话。”
他的心里涌起许多的疯狂的想法,胸腔里的杀意是前所未有的浓烈。
上完药,和铃问他,“你吃过了没有?桌上还有几个馒头。”
赵隽寒摇头,宽大的衣袖里是一双握紧的拳头,“吃过了。”
和铃也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不再多说。
夜里睡觉时,赵隽寒照旧的抱着一床被子睡在地上,烛火早就被吹灭了,微弱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却依旧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和铃侧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脑子还是清明的,黑夜里,她听见底下的他喊了一声,“和铃……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她顿了一下,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你还会回来吗?”
他轻笑,笑声愉悦,“会的,我会回来的。”
和铃莫名松了一口气,她说:“那明天,我去厨房偷一些好吃的留给你。”
“好啊。”他答。
和铃拿被子盖过自己的脸,快要睡过过去时,又听见他干涩的嗓音,“和铃,你再等等我。”
他闭上眼,想起她单薄的身躯,仅有的几套衣衫,想起方才她身上的伤,就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他心口,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和铃沉默了很久,“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的。”
他叹了口气,“睡吧。”
…….
第二日,群臣上朝时,元帝大怒,直接对着身为吏部尚书兼任阁老的曲万砸了杯子,原因是有人参曲万在去年黄河水灾贪了大半救灾的银两,这还不止,还有一本也是参曲万的,说他结党营私。
贪银子对皇帝来说不算什么,无足轻重的银钱贪了就贪了,帝王手中还多一个把柄,可结党营私的罪名就大的多了。
为官有所图,帝王才好拿捏,可若是野心太重,便就会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