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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袭却显得从容不迫,匈奴人使用投石机来攻击偏厢车阵,完全在罗袭的意料之中,上一次匈奴人就凭借着投石机得利,这回肯定还要继续地沿用,自然没什么新意。
但蜀军自从上次失利之后,对偏厢车阵进行了大幅度地改造,以前的偏厢车只装有一个方向的轮子,只能是向前或向后移动,机动性能较差,一旦遭到攻击,很难进行转移,如果强行地撤退,则会打乱偏厢车的阵形,反而给敌人以可趁之机。
针对这个弱点,蜀军对偏厢车的轮子进行了改进,除了保留原有的四个纵向的车轮之外,又增加了四个横向的车轮,这四个车轮是活动的,在不使用的时候可以悬挂起来,当偏厢车需要横向移动时,只须按下压杆将四个车轮压到指定的位置,便可以轻易地横向移动偏厢车。
增加了四个车轮之后,偏厢车的实战机动能力大大地增加了,再遭遇到敌人投石车的攻击之后,偏厢车可以快速地向后方移动,在移动的过程中,依然可以保持相对稳定的阵形,不会产生任何让敌人攻击的机会。
毕竟投石机属于比较笨重的机械,移动缓慢,偏厢车如果无法移动的话,只能是被动挨打,但偏厢车可以移动之后,投石机就远远地跟不上节奏了。
其次在偏厢车阵型的布置上,也比以前有了改进,以前的偏厢车阵属于单环结构,只有一层,一旦被敌人突破后,就得使用人力来弥补,现在偏厢车阵属于复式结构,里外双层,就算外层的偏厢车遭到敌人的摧毁,里层的偏厢车依然可以发挥作用,挡住敌人的进攻。
匈奴人虽然摧毁了几辆偏厢车,但蜀军的偏厢车阵撤退的非常快,还没等匈奴人的投石车再度发石,就已经整体地向后移动了,脱离了投石机的攻击范围。
而且匈奴骑兵看到机会后就冲了上去,但他们没有想到这只是蜀军故意漏给他们的破绽,当匈奴骑兵冒着箭雨,损失了少的人马冲到近前才发现,蜀军的偏厢车阵,除了第一层之外,里面还有一层,现在他们攻破的仅仅只是外层的偏厢车,如果不能摧毁里层的偏厢车的话,依然无法攻破蜀军战阵。
而此时的投石机,根本就无法跟上偏厢车阵的移动速度,蜀军扎营,就是选择在比较平坦的地方,这样偏厢车就可以灵活自如地运动,时快时慢,时疾时徐,可左可右,可前可后,随心所欲。
匈奴人的骑兵虽然多,甚至可以对蜀军战阵进行包围,但这种包围却也是非常地有限,当偏厢车阵朝这面冲来的时候,匈奴骑兵还得纷纷避让,偏厢车后面密集的箭雨可不是匈奴骑兵可以抵挡的。
而投石机太过笨重,移动想来相当地困难,许多匈奴兵吭哧吭哧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投石机抬到指定的地方,却发现偏厢车早已经再次地移动了,此刻的投石机,根本就无法跟的上偏厢车的移动节奏,它们根本就无法发石攻击。
而普通的骑兵根本就无法阻止偏厢车阵的移动,到了后来,罗袭还专门指挥偏厢车往匈奴人密集的地方移动,利用强力的弩箭对其进行远程打击,搞得匈奴人唯恐避之不及,一看到偏厢车冲了过来,便是落荒而走,逃出一箭之地后才敢停下来歇歇。
呼延颢有些傻眼,本来是手拿把攥的事现在却变生肘腋,虽然投石机还是投石机,一样的威力无穷,但此时此刻,却是有力发不上,除了刚投入战场之时还发了几石之外,到后来,投石机就完全地没有了用武之地,只能是眼睁睁地看蜀军的偏厢车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上次的界休之战,呼延颢也参与了,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在投石车的攻击之下,蜀军几乎是溃不成军,但仅仅过了几年,蜀军就将偏厢车改进的灵活自如,进退随心,而他们所使用的投石机却一如既往,还是那样笨重缓慢,落后就注定要被淘汰。
罗袭的脸上,落出了难得的笑容,不容易啊,在经历了上一次界休惨败之后,罗袭和永安军都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如何为永安军正名,如何为偏厢车正名,是摆在罗袭面前必须要做的事,此次界休之战,罗袭主动地请缨出战,担当先锋,他就是铆足了劲,要在这场战役中有所表现,洗刷昨日的耻辱。
虽然偏厢车已经经过了大规模的改进,偏厢车阵也随之进行了新的演练,但只有实战才是检验战力的标准,偏厢车能否在第二次界休之战中扬眉吐气,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来溜溜。
结果果然没有让罗袭失望,灵活自如进退由人的偏厢车将匈奴人笨重的投石机耍得团团转,那些抬着投石机拼命跑的匈奴兵就算是跑断了肠子,也跟不上偏厢车的速度,反倒是在蜀军的强力射杀之下,让匈奴骑兵损失不小。
这一战,算是偏厢车彻底地挽回了自己的颜面,让那段失败的历史彻底地终结掉了,也让投石机成为了偏厢车“杀手”的这个神话破灭掉了,从此之后,偏厢车依然还是对抗骑兵的不二法宝。
呼延颢是趁兴而来,本来还准备倚仗骑兵和投石机,杀蜀军一个措手不及,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种结局,这一仗打得也太过于憋屈了,呼延颢试图想改变点什么,可仗越打他却越发现机会渺茫,因为呼延颢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还有什么好的法子来对付偏厢车。
就在呼延颢还在纠结要不要继续战斗下去的时候,一名匈奴的传令兵突然地朝着呼延颢这边冲了过来,还没到近前,就高声地喊道:“呼延将军,大事不好了,蜀军偷袭界休城,界休已经失守了!”
呼延颢闻之,脸色陡然间变得惨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