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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忽然的，杜荣山只看到暗处的阴影之中，一个黑衣人突然走了出来。
他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刚才他以为的花草影子，原来是个人。
看到这人突然出来，他内心也被吓了一跳。
再看看似笑非笑的独孤怜月，他只觉得今天他要交代在这里了。
“萧凤的孩子，不是独孤镇海的。是我的。”
噗！
独孤怜月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凤的孩子竟然不是父亲的？
“萧姨娘何等高傲？她怎么会和你厮混在一起？”
独孤怜月挑眉，看着这杜荣山。
虽然这的确是一个秘密，但若是这杜荣山撒谎，那么她搞错了，贸然出手，也只会贻笑大方。
搞不好，到时候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这？
杜荣山的眼珠子转了转。
“莫非你不想要你的手脚了吗？”
独孤怜月的声音宛若恶魔一般响起。
此时，看着这个少女，杜荣山只觉得她是一个恶魔，不是一个普通少女。
“大小姐，我说，我说，你不要激动。”
眼前少女可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肆意离府，大闹老夫人生辰宴席。
她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还是和盘托出的好。
“是因为萧姨娘她并不知情。”
“你和萧凤发生了关系，她居然不知道？”
独孤可人看着杜荣山，似笑非笑。
杜荣山此时已经是害怕到骨子里了。“是真的，那时候老爷刚刚打了萧姨娘，她正在病榻上不省人事。”
独孤怜月勾唇。“杜医师，若是要骗我，你是不是忘记了做做功课？那独孤可人一直贴身伺候着萧姨娘。你又是怎么瞒过独孤可人，对萧姨娘做那等丑事？”
“这？”
杜荣山再次迟疑了。
“说！”
独孤怜月一拍桌子，声色厉茬，那眸光之中的杀意有如实质。
看到这样的独孤怜月，杜荣山毫不怀疑，若是他不按照独孤怜月说的，马上就会血溅当场。
只是他刚刚准备开口，却是忽然醒悟过来。眼前少女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少女。
他真的有必要害怕吗？
“凤一，把杜荣山的左手給我剁下来。”
独孤怜月轻泯一口茶，轻轻开口。
杜荣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刀光闪过，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那刀已经砍在了他的手上。
“啊，是独孤可人，独孤可人帮助我这么做的。她向我要紫河车，我把紫河车给她。我威胁她。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用那么血淋淋的东西，就要听我的。”
“哦？你喜欢萧姨娘？”
杜荣山感受到那刀已经插进了自己手臂的一半，已经软倒在地上。“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
“我只是喜欢征服她。她平时对我等颐指气使，仿佛一个夫人似的，因此，我对她只是有兴趣罢了。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
“好。”独孤怜月眼眸一闪，对着凤一说道：“给他这个月的解药。”
“是。”
两颗解药瞬间弹到杜荣山的口中。
杜荣山虽然怀疑，但是此时没有办法，先吞了再说。
眼前少女若是要杀他，现在就能杀了，没有必要还给他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