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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短发女孩有点不情愿。柳茯苓还来不及说什么，心突然就疼得柳茯苓紧蹙眉头，捂着胸口。她看见柳茯苓有点古怪，刚要说些话，就被柳茯苓身后一个富有磁性的低音炮男声打断了。
“柳部长直接加班到了现在么？”他说：“开会在你们部这一层，从电梯出来，路过看到你在跟你的部员抢咖啡喝。要喝柳茯苓可以给你定。”
柳茯苓强忍着不适，转身和这个不是很熟悉的陌生男人说：“你们市场调研部把妹技术可不怎么样呀。柳茯苓跟柳茯苓部员说话，还轮得到你插嘴么？谷部长。”
谷岚，集团市场调研部部长，邮件中频繁出现他的名字，之前的“柳茯苓”给了柳茯苓一份很长的人际关系表，详细的写出她在职期间每天的人际关系相处模式。谷岚一直在追求“柳茯苓”，所以跟他说话，不用好脸色，典型的受虐体质，柳茯苓越刻薄他越对柳茯苓依依不舍。
你也太贱了吧，没想到进公司遇到的第一个关系表里的人，竟然是个这种货色。
短发女孩打断道：“部长，您要咖啡，柳茯苓给您去买，这杯柳茯苓喝过了。给您不合适。柳茯苓这就去给您买咖啡去。”
“柳茯苓不介意，你不用觉得不合适。”柳茯苓端起咖啡就喝了。好歹提神，别去开会再睡着了。离不远处看到卢林生被一群人挤在中间，柳茯苓想都没想直接说：“卢总。”
卢林生停下脚步，看见柳茯苓手里拿着别人的杯子，咖啡干干净净，就走了过来。谷岚赶紧跟卢林生打了招呼，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了。卢林生打量了柳茯苓一番，有点不开心地说。
“年假没休息够，柳茯苓可以再给你开一个假。你不用这么折腾自己，昨天是不是通宵了？你看看这眼里的血丝，看看这黑眼圈。”他捏了捏柳茯苓的脸说：“啧啧啧……”
“我是说，柳茯苓的助理如果来了，让你的助理跟柳茯苓的助理说一声。给柳茯苓的部员买杯咖啡，柳茯苓太困了，把她的咖啡喝了。”柳茯苓推开他的手，示意让他注意场合说话。
他翻着白眼说：“好的好的，柳茯苓去跟柳茯苓助理说。看你身体还不是很好，要不要先让你休息两天？”
“有公司总裁催着给员工放假的嘛？走，开会别迟到。”柳茯苓推了卢林生一把，然后用文件夹袋子挡住自己捂着心脏的手，跟在后面走了。
走出部门，卢林生小声地说：“柳茯苓知道他们昨天对你说了什么。”
“刚才你是故意的吧。”柳茯苓回复他。
他没有让柳茯苓看到他的表情，只是从声音刻意判断出，他保护欲占了主导。他说：“对。”
啧啧啧，好想对他嗤之以鼻，真的是放松多了，回了公司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正了。上下级关系再模糊点，就离亡国不远了。
开会期间，每个部长拿着一堆文件讲业绩，柳茯苓心脏疼得连话都快听不清了。卢林生一直都是目不斜视，应该并没有看出来柳茯苓出现了什么问题。柳茯苓也不打算跟他说这些与工作无关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