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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玉郎实在看不下去了,道:“刘姑娘,你不会是想从这里直接过去吧?其实从这里过去固然可以节省时间,不过走官道也一样啊,你看啊,从这边往北走,大约一天,就能看到一条已经陈旧的天涧桥,如果刘姑娘肯再绕远一点,就能直接上了官道,与巫雅他们走一样的路,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呀。”

    刘凌儿的目光终于落在聂玉郎的身上,甚至向他笑了下,这可是破天荒一次。

    聂玉郎以为自己的意见被她采纳,相当开心,又道;“这条路,我来来回回也走几趟了,是以比较熟悉,没什么的呵呵,刘姑娘不必佩服。”

    刘凌儿的笑容却忽然收了,道;“聂玉郎,我到这里来,并非是要从这里通过,而是听说这涯壁上,有一种百年才开一次的‘鬼兰’,是一种白色的兰花,你见着了它,自然知道它的模样,而我算好,这些日子正是鬼兰开放的日子,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我?”

    聂玉郎尚未听出什么门道来,点点头,“你不会才知道我喜欢你吧?经过这几天我们的相处,我已经把这种喜欢发展成——深爱了。”

    刘凌儿的唇角出来一抹冷冷的嘲讽,“那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那么我可以试着接受你对我的——深爱。”

    聂玉郎一听兴奋啊,“什么机会?刘姑娘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那也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想要一些鬼兰而已。”

    聂玉郎这才明白她前面所说的意思,“鬼兰?就是长在这崖壁上的鬼兰?”

    刘凌儿点点头,“对啊,你如果能帮我采上个数十朵鬼兰上来,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聂玉郎走到涯边往下看了眼,只见云雾轻浮,深不见底,望之令人头晕。

    赶紧收回目光,一会儿再往下看一眼,还是上次的感觉,并且从这里看下去,发现涯壁上除了滑溜溜的青苔,因为是深秋,已经有点儿发黄了,而且上头还落着层白霜,在这样的日子里,爬这么危险的涯壁去采什么鬼兰,果然就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呢。

    “这涯壁上,真的有鬼兰?为何我却看不到呢?”

    “因为它在百丈之下。”

    刘凌儿缓声道。

    聂玉郎的心蓦然缩了下,他倒不是害怕,只是这涯壁看起来如此凶险,万一要是出个什么事儿,简直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以后只能做鬼跟着刘凌儿了。

    刘凌儿却在此刻轻蔑地加了句,“怎么,不敢了吧?”

    聂玉郎哪受得了喜欢的女子如此的激将法,当下便把身上多余的家当拿下来扔在地上,只留着大刀,卷起了袖子,然后对刘凌儿道:“不就是几朵鬼兰吗?若是我连这个要求都不能满足我的女人,那我就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不过凌儿,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能食言啊!”

    刘凌儿道:“等你成功采到鬼兰再说。”

    聂玉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风|流潇洒的笑容,立刻道:“我去了!”

    话音一落,人已经跳入涯下。

    刘凌儿没想到他这么干脆,愣了下,连忙跑到涯边查看,只见聂玉郎手中各持一把短刀,就靠着短刀***石缝中支撑着身体,正迅速地往涯下而去。刘凌儿一惯冷清的脸上,不由出现一抹复杂的情绪,“这个傻瓜!我这里备有绳子!”

    刘凌儿向信徒们道:“来人,把绳子放下去。”

    说实话,聂玉郎用双刀下涯壁,本就极危险,对体力和技巧都是挺大的考验,之后便见有一根绳子从他身侧的地方垂下,他才反应过来,敢情人家是早备好了绳子,他就这么样跳下来,却有些鲁莽了,不知道刘凌儿有没有因此笑他?

    他抓住绳子扯了扯,发现上面果然是有人拽着。

    聂玉郎本来想抓住绳子下滑,却又多了个心眼儿。

    这刘凌儿人长得漂亮,心性却冷得很,万一她有“谋杀亲夫”之心,他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绳子上,绳子那头的力量却撤了,他不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管那绳子,还是用自己的双刀下行。

    那绳子倒也没有收回去,一直往下垂着,位置始终不离聂玉郎左右。

    这时候,聂玉郎抬头,已经看不到刘凌儿。

    刘凌儿低头,也看不见聂玉郎,他已经深入到“云雾”之中了,这些云雾在上面看着是美,真的深入其中只三个字,“冷、湿、滑”,聂玉郎只觉得自己的行动越来越不便,力气不济不说,脚下也在打滑,手上更不用说,用力都用僵了,只是本能地在继续下行。

    好在大约行到百丈以下的时候,还真就看到了涯壁上迎风擅动的一片白花,此花长得有些怪异,它的花朵大而洁白,但却只有花没有叶,根系密密地盘在石缝中,花形也是奇特,乍然一看,倒像是一个个戴着鬼头帽的小鬼在那儿张牙舞爪,但若再看两眼,却又觉得并不是那样,而是极漂亮极美丽极特殊的兰花的一种,并且它散发着幽幽淡淡的香味儿。

    聂玉郎盯着看了几秒,便腾出一只手,向那些鬼兰抓去,然后他发现,这些花儿居然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它们的时候,集体往后缩了些。

    怪哉——这东西莫非有灵性?

    因为和尉迟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聂玉郎对这些有灵性的东西,略微有些忌讳,然而上头心爱的女人还在等着,他咬了咬牙,终究一把抓住几朵鬼兰连根扯了起来,然后他听到一阵诡异的惨叫声,仿若是女子在受到伤害后凄苦而惨烈的悲声,这声音吓得他手一抖,鬼兰差点儿跌到空中去。

    妈呀!该不是这东西在叫吧!

    聂玉郎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鬼兰,他心里清楚,除了他这个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的傻冒,这种鬼不拉屎的地方定不会有别人来,更别说是柔弱的女子,所以他马上猜测,这悲声可能是这鬼兰发生的。

    他心里忐忑起来,有灵性的东西就是有生命,他感觉他在这里杀人呢!

    不过既然杀了一个两个,不如杀够了再回去?

    想到这里,便把已经扯下来的鬼兰塞到怀里,然后又迅速地朝着涯壁上扯了数十朵,塞入怀中,心想够不够呢?

    万一不够,还得再来一趟,这鬼兰采之不易,多采些给她。

    于是又采了数十朵,而他的耳边自然也是悲声不断,先前还觉得只是一个女子在那里哭嚎,到此刻,已经觉得整个谷中皆是女子的哭嚎声,像是有几百人在那里悲鸣哭泣,那惨状让人闻之心酸,那诡异恐惧的气息,却令人想干脆松了手,与这些哭泣的臭女人们死一块算了。

    就在他认为采得不少,够了的时候,将花朵都塞入怀里,准备离开的时候,抬头间,才发现自己的上边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女人,或许说是女鬼,它们皆是一身白衣,两个眼眶里流着血,全身苍白,瘦弱,十指成爪,像壁虎般倒爬涯下,目光皆不怀好意地盯着聂玉郎,而且它们的脑袋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左右转动着观察着他。

    它们的口中还发出悲声,他似乎能够听到它们颈骨转动的声音。

    原来这里真的有女鬼!怪不得刘凌儿那个臭女人自己不下来!

    聂玉郎直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这下被这数十女鬼缠住,生还的可能性就低多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些女鬼忽然就朝他扑过来,聂玉郎一只手握住插在石缝里的刀柄,腾出另一只手准备与这些女鬼搏斗,谁知道就在这一刻,插在石缝里的刀竟然有些松动,接着从石缝里忽然冒出一条彩色的花斑蛇来。

    聂玉郎心想,这是天要亡我!

    蓦然看到旁边垂着的绳子,这时候倒是什么都顾不得了,用尽力气跳过去抓住了绳子,而那些女鬼也都向绳子扑过来……

    绳子那头的人,感觉到了聂玉郎的重量,忽然加快了速度,绳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升。而女鬼们也都爬在绳子上,向聂玉郎扑来,聂玉郎开始时还在搏斗,后来干脆紧闭双目,死死地抱住绳子,任由女鬼们欺凌,就感觉到身上被女鬼划开了数条口子,流血不止。

    ……聂玉郎被拽到涯上的时候,刘凌儿见他已然昏死过去,身上的确也有不少伤,却是因为在聂玉郎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涯壁上的利石所割破,他此时依然紧抓绳子,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而已。

    刘凌儿赶紧解开他的衣裳,将那些鬼兰从他的怀里取出来,放在特制的袋子里,然后给聂玉郎的伤口之上上了些药。

    又替她把了把脉,觉得他生命无碍,便让人将他抬到涯边一处平地休息,然后刘凌儿带着信徒们走了。

    ……

    尉迟靖听到这里的时候,“她定是算定你没有生命危险才将你扔在那的,不过这鬼兰却的确有分几邪门,按照你说的情况来看,这花儿可能会令人产生幻觉,有一定的致幻作用。这正是刘成风的习惯,喜欢将药物辅到术数中来,所以刘凌儿的确是一个劲敌,因为药物难防。”

    她进一步地猜测道:“既然她也跟来了邾国,莫非她的药物是来对付我的?”

    听得聂玉郎道:“公主,这不可能!或许她本来是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现在,我已经将她摆平,从此以后她就是我聂玉郎的女人,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所以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敌人了。”

    尉迟靖笑了起来,“呵,当真是男大不中留,这才几天呀,居然就护上了?你放心,我与这刘凌儿细算起来并无冤仇,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只要她不惹上我,我不会将她怎样的。”

    聂玉郎尴尬一笑,“不,不是,公主的本事我自是知道,不过刘凌儿也不差,你俩要真打起来,那不是星星撞地球吗?不打的好。”

    “这当然,我倒是好奇,你在那山顶昏迷,后来却是如何摆平刘凌儿的?”

    聂玉郎接着说了下面的事情,却出现了让尉迟靖错愕吃惊的人物。

    原来聂玉郎在山顶是被冻醒的,你想啊,又是深秋季节,又是这个山顶,山风那么大,温度可想而知。聂玉郎被冻醒后,天上寒星满目,他僵硬地爬起来,好一会儿才觉得血液循环开来,然后他在山顶跑了几圈,让自己的身体尽快热起来,之后想到刘凌儿绝对不会从这山谷上直接通过,肯定是去前边儿的天涧桥或者是官道了。

    没有什么犹豫,他直接往前追去。

    要问他到底生不生气?这刘凌儿用完人,直接给抛山上。

    聂玉郎起初是有些生气的,但气着气着就不气了,刘凌儿算是厚道的,他被那些“女鬼”欺负,差点儿没命了,若不是刘凌儿拉他上来,说不定已经成为了谷中幽魂。

    反正下谷是他自己的选择,她救他上来,却是救了他一命呢!而且她扔下他之前,还给他的伤口上了药,这么一想,他心中舒畅极了。

    不过,人若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这刘凌儿拿到鬼兰之后,便往天涧桥而去,她性喜安静,走官道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所以还是往天涧桥而去。

    就如聂玉郎所说的,行了一天,至天黑时,刚好就到天涧桥了。

    这桥从这头看过去,足有千米长,桥上用结实的绳子下木头板子结合而成,连铁锁都不是。

    还还没上去呢,就是风,也把这桥刮的吱吱呀呀,老旧的呻|吟。

    加上天色已晚,就有信徒建议,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行过桥,今晚便在这崖边休息一晚。

    刘凌儿并非那种非常固执的人,当下并不反对,诸人于在涯边埋灶做饭,熊熊的火光夹杂着一些饭食的香味儿,在空气中飘荡起来。

    刘凌儿依旧盘腿坐在一边练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得一个声音道:“哇,好香的味道,杨某今日好口福。”

    刘凌儿睁开眼睛,看向前方,就见一个高士打扮的老头儿走了过来,白胡子,灰布衣裳,再加上风大,倒是一身的仙风道骨。他来了后,理也不理刘凌儿,径直到了信徒们做饭的火堆旁,往冒着热气的锅子里瞧着,“嗯——这才是人世的味儿,好久没有闻到过了,香!”

    这老头说话奇奇怪怪,兼又胆大包天,信徒们便想将他赶走,然而刘凌儿虽然不会相面术,却凭自己的经验判断出此人非同一般,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又是孤身一人,没点本事怎么敢呢?

    当下向信徒示意,可以将吃食分给老头一些。

    锅子里煮的本来也是极普通的食物,是些野蘑菇和干肉而已,信徒们得了令,自然也就拿了只碗,给老头妥了一碗汤食。

    老头仿佛是冷坏了,坐在火边烤火,边尝了一口汤,就好像品尝到了山珍海味般,赞叹不已。

    又向刘凌儿道:“你这女娃儿,心眼倒好。”

    刘凌儿也不会理会他,继续打座练功。

    本来以为事情到此就为止了,谁知道老头才坐定没一会,居然又很突兀地冒出一个人来。

    这人比起老头倒是年轻多了,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级,然而那样貌——

    怎么说呢,刘凌儿长这么大,又因为父亲刘成风的关系,见过不少大人物,父亲死后她独自带着信徒逃跑,也算是见多识广,眼界很宽阔的了,然而这样美丽的人物,却是第一次见到。

    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一个词儿,“美而近妖”。

    这人却比老头矜持的多,走过来时,很礼貌地跟刘凌儿打了个招呼,“这位姑娘,本人行夜路又饿又冷,能不能借贵地竭息片刻?”

    像这人这般美,简直如同从天上走下来的天神。

    他提出的要求,很难让人拒绝。

    刘凌儿点点头,“公子请自便。”

    这人便也坐到火堆前去,立刻使这火堆周围的环境也灼灼生辉起来。

    他坐下后,虽然目光也偶尔掠到锅里,却似乎并不好意思开口要东西吃,反而是之前那老头,不但已经热呼呼的喝着汤,而且连干粮也拿到手了,吃喝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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