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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脑海里的提示声，林晚看了压在身上的慕容澈。
修长的少年那身体就像是上好的玉石，看起来有些清瘦，但也是莽撞里带了少年人的热情。
明明身体很享受，可这时候，林晚的意识又有些抽离。
她看着慕容澈脸上带着些酡红，奋力冲刺，而又紧紧揽着她，吻着她厮磨。
“好感度+5”
“好感度90”
意识回归，有一滴泪顺着林晚的眼角滑落。
“晚姐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在温泉殿的床榻上，帘珑垂着，外面太监和宫女守着。
慕容澈把林晚揽在自己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在自己臂弯里，只是伸手却揩去了她眼角的泪。
“奇怪，管事那公公说，这种事，第一次会痛，但之后女人也会快乐。”
“晚姐姐，难道你不快乐么？”
拧着清俊的眉头，慕容澈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能感觉到自己精力充沛极了，食髓知味，慕容澈就还想再来一场大战！
“澈儿。”林晚止住了慕容澈的动作，手肘抵着他，“不要了！”
管事公公说过，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不要，其实是还想要？
低头吻住林晚的唇，慕容澈是个很好的学生，每一次都在进步，但是这一次，林晚说不要，是真的不了。
推开慕容澈，把愕然的慕容澈留在榻上，林晚一步步进了温泉池，把身体泡在里面，思绪是有些乱。
而背对着榻，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和下水的声音。
随后一双手臂就揽着了她。
“晚姐姐……你生气了吗？”慕容澈眸色起伏。
他想抓住她，就这样，抱着她。
可她呢……他好像一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对他那么好，是喜欢她的，可为什么他总觉得抓不住她？
也只有现在，彻底拥有了她，然后抱着她，慕容澈才会感受到身前人的真实存在。
“没有，我是……”
注视着慕容澈，温泉里热气冉冉的上升。
眼前少年认真听着她的话，面容清俊，揽着她，和她这么亲密的接触着。
眸底带了些愧疚的复杂，林晚闭上眸。
她不是来给慕容澈幸福的。
她的存在，就是慕容澈的不幸。
可现在这一切是利用，也是林晚所能给予的一切！
那柔软的唇贴上慕容澈的。
而慕容澈愣了愣，也很快给了回应。
慕容澈从来都没这么幸福过。
怀里的少女忽然变得主动，而他的耳边能听到她的呢喃，喜欢他，好喜欢澈儿……
晚姐姐，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慕容澈用身体给着同样的答案，
……
这一场缠绵，持续了一个下午。
等两人从温泉殿出来的时候，慕容澈对林晚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93。
*
而第二天一早，久久不曾出现的顾言之，忽然出现在了后宫。
他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手旁放着清茶，默然注视着那园圃里正是灿烂的迎春花。
一身玄蓝的官袍，那颀长的身形，穿着那丞相的官袍，可他比之前在坤宁殿林晚见他的最后一眼，还瘦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