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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抓到了把柄,这后面的是就好办了。
说起来这玻璃球在西方是普通玩意,可在这东方却是希罕的玩意,白七也不愿意昧着良心说话,还算客观的对余掌柜道:“这东西叫玻璃球,在他们那倒不是什么宝贝,可在我们这可是希罕玩意,就冲他从大老远走了三年才到这,这一箱子的玻璃球倒是能卖个几千两银子的。
这回白七说的是中文了,勉强听的明白的卡仑布不由放下心来,说起来到这东方来,这一路上可以说是历尽坎坷,为了到中国后能交流顺利,卡仑布在路上还专门找了会说中国话的波斯商人,狠学了中文。
从欧洲到东方,千山万水其中的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余掌柜的也是个明白人,白七的话是一听就明白,一是这东西也算是奇货可居,收下来肯定有的赚,二是人家大老远的从外地来,咱也不能欺负他。
白七既然这样说了,余掌柜的当然明白该怎么做,冲着卡仑布笑道:“我相信七公子的眼力,这箱子东西我要下了。
出你八千两白银如何?”
卡仑布由大悲到惊喜,已经没多少心情来讨价还价了,也就一口答应下来。
白七见生意谈妥,冲着卡仑布笑道:“卡仑布先生,这都梁城不错,有时间应该多去转转,我这人就喜欢大打听外边的事,回头我有空的时候,我们好好聊聊,你跟我说说你家乡的事。”
白七还真的想知道,如今的欧洲叫什么?还是不是真的有英国法国。
卡仑布感激的冲白七笑道:“段先生,我就住在街口的迎宾客栈,随时欢迎您的到来。”
白七把手上的字画交于余掌柜的,这就要离开,卡仑布却突然叫住白七道:“段先生,请等一等。”
白七一愣,回头笑道:“怎么?还有别的事么?”
卡仑布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子,双手捧着道:“段先生,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花种,开花的时候它芬芳四溢,在我们那这种花是送给美丽的姑娘表达爱情的,您帮了我的大忙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报答您,这请您一定收下。”
白七一听,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还是确认了一下道:“玫瑰?”
白七用的是英语,卡仑布也自然的用英语回答到:“是的,玫瑰。”
边上的余掌柜听了大感奇怪,这色目人起的名字真怪,好好的花叫什么“肉丝”
。
白七接过花种,心道这可是个宝贝,也许将来泡妞发财就得靠它了。
念及于此,白七笑着对卡仑布道:“这种花我可是外行,这么着,我先收下了,日后再向你请教怎么种。”
白七心里头还有别的想法,只是当着余掌柜的面没说白。
看看时候不早,想来那天上居的什么聚会已经开始了,白七推拒了余掌柜邀请他去馆子里吃饭,打算去看看虎子和青青他们。
余掌柜和卡仑布把白七送出淘宝阁,就回去交钱拿货了。
白七低着头心下盘算着怎么安置虎子他们的事,也没留意前面,猛的一下撞到前边的一个来人。
“对不起,对不起,在下没留神。”
白七没口子的低头道歉,没想对方居然一言不发,待白七抬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还是苏想云和雪绯红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白七一脸苦笑道:“两位大小姐,何苦挡我白七的去路?”
“白七,你有种,害我和师姐等你一早上,幸好师姐有先见之明,把聚会放在了下午。”
雪绯红一脸发的怒气,眼睛狠狠的瞪着白七,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PK的架势。
倒是苏想云一如既往的面带笑容道:“白公子,昨日之事对不起了,想云也算是罔读诗书了,竟不理解公子风骨清绝,又岂是那富贵威武所能屈服的君子。”
苏想云看来是为自己拿天涯漂泊客来要挟白七的事道歉了。
好说人人会说,只是说到苏想云这个分上就有讲究了,一是不露痕迹的把白七的人品高高捧起,而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邀请的诚意。
白七不禁对这苏想云高看了几分,这个女人不寻常啊。
白七忽然想起刁得一这段经典的唱词。
仔细看看苏想云,生的花容月貌不说,站在那也显得落落大方,脸上一直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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