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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臻利索的给猪崽儿劁蛋,嘴里科普着相关知识:“公猪劁蛋,母猪摘掉子……胞宫,发情性格暴躁吃得少不长肉,把蛋摘了就不想着配种了,只想着吃喝长肉长得快,也没有腥臊味儿。”
她买的是长白猪,到过年正好六个月能出栏,好好养公猪至少四百斤朝上,六头公猪两千四百斤,足够整个寨子的人吃饱喝足了。
郁臻将围观的众人遣散,把大根一家还有陆丰和夫夫俩留下准备开个小会,几人一听郁臻又要开会,自觉地搬着小板凳正襟危坐在郁臻面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大根,彩凤,致远,你们仨跟我最久,对你们三人我是最放心的,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入冬了,我准备带着丰和趁中间这点时间去府城一趟,用粮食换点棉花布匹回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们多看着点这群灾民,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了,解决不了的就等着我回来,人手具体怎么分配你们自己看着办。”郁臻弯腰将铁牛王子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rua他的软肚皮:“还有雪花看样子马上要生了,多照顾着点,生的崽以后也是巡山的好手呢。”
她这两天没事儿的时候和陆丰和打听了一下去府城,光用两条腿走一来一回得两个月,这中间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好说,可她又不得不去,只能将所有事物交给彩凤几人,她心里还能放心些。
彩凤听得心里那叫一个火热,连连点头:“您放心,我和大根还有致远一定帮您看好了寨子。”
郁臻嗯了一声,又看向薛桥山:“桥山,你之前是猎户,有点本事在身上,你平日里多照看着点,要是之前住在寨子里的那帮土匪回来了要是弄不过就等着我回来,优先考虑寨民的安全,我到时候会把粮食分成两份,一份放在鹰勾山脚下的山洞里,一份儿放在我屋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屋儿看着点粮,我把牙王留下帮你。”
对于薛桥山郁臻是不怎么担心的,他长得高高壮壮,不苟言笑的样子很凶,很唬人,一般人还真不敢触他霉头,更何况他之前是猎户,会些拳脚功夫,也能保护寨民。
薛桥山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把事情都安排好,粮食准备好后,郁臻在次日清晨带着陆丰和,铁牛再彩凤几人的注视下朝山下走去。
这次路上花费的时间太长,来回至少要两个月,自然是不能把铁牛再当放在寨子里当留守儿童了,不然铁牛王子可是要跟她生气的。
过了骏阳府城就是南方,几乎不受灾情的影响,因此吸引了众多的灾民前去骏阳府城寻条活路,但骏阳府城也不是什么灾民都收的,得有路引,有亲朋好友住在骏阳才能进城,光是第一条就已经难住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灾民。
路引是啥?
是百姓远离所居地百里之外需要和当地政府办理,类似于介绍信,通行证,是离乡的证明,要是没有路引就是流民,被抓起来是要治罪的。
一路逃难,连城都进不去,谁给他们办路引?
唯一庆幸的是灾民多如牛毛,法不责众,只要不进城,这群当官的也不会为此特地派人抓捕他们。
这也就导致了大量灾民在骏阳府城外安家落户,或卖儿卖女,或给大户人家收夜香倒卖到附近村子里挣点微薄的钱财,虽不让进城,但这里总归是要比骏阳城以北要好些的。
昨天晚上郁臻从任务道具里领取了两张路引,上面写着郁臻和陆丰和的身份信息,签发者是骏阳府城下的清越县,说明两人县城之间往来兜售货物的小商贩。
官差手拿着路引,看着上面的画像仔细对照着郁臻的外貌,心中啧啧称奇世间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白发异瞳,就跟话本子里写的妖怪似的。
穿的也奇奇怪怪的。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路引上的官印,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也看不出任何假冒的之后,才将路引重新还给郁臻,又将两人的背篓检查一遍发现里面只有一些粮食后才放行。
城内的景象与城外截然不同仿佛两个世界,城内人声鼎沸街道繁华热闹似乎不知何为忧愁,城外死气沉沉艰难的挣扎在生存线上,如深陷泥潭苦苦挣扎而不得其法。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郁臻往着来往人群,边擦额头上的细汗边道:“先找个地方,我把货拿出来,把货卖了拿了银钱找个店住下来。”
连续一个月的风餐露宿,每天睡在荒郊野岭,啃着硬邦邦的饼子喝着冷水,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歇息一天,吃点带油水的东西。
陆丰和点头:“都听主公的。”
郁臻都累成这样了,陆丰和更不必说,原本长了些肉的脸颊又清瘦了下去,这回去要是让他哥看见还不得心疼死。
两人七扭八拐的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郁臻松开手把怀里的铁牛轻扔到了地上,随后将背篓卸下,狠狠地伸了个两个懒腰,一边扭动着酸疼的肩膀一边席地而坐:“妈的,这次定要买匹马回去,累死我了。”
“主公此言差矣。”陆丰和眉眼含笑,盘膝坐在郁臻身侧:“骑马也不是轻快的,君子六艺,骑马便是其中一样,年少时我父曾给我买过一匹枣红马,不过骑了半个小时,便将我大腿内侧磨得血肉模糊,那滋味儿,谁骑谁知道。”
“那还是算了。”郁臻一想象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就直拧眉,定是夜里睡觉都睡不安稳的,她抽出一支烟点上吞云吐雾起来,将平板往陆丰和跟前挪了挪,让他看副产品商城里的物件儿:“骏阳城离南方近,几乎不受灾情影响,卖粮食恐怕装不了几个钱,我前思后想,觉得还是得卖稀罕玩意儿。”
她点开副产品商城里面的烟酒分类:“酒,烟这两样从古至今在生活中的占比都是相当大的,而这样东西比普通粮食的价格都要高。”
陆丰和认真地点头:“酒是粮食酿的,价格自然就高了,烟丝更是稀罕物,是只有有钱人家才抽的起的,一两烟丝十两银。”
商城的烟草品牌极多,又分为生烟和烤烟,郁臻抽的黄金叶就是烤烟,劲儿不大不小刚刚好,她抽不惯国外的生烟,除此之外,她还抽不惯平安和煊赫门这两种烟卷,平安抽着恶心,煊赫门的烟嘴又太甜了。
但煊赫门又因为甘甜的烟嘴极受欢迎,有一段时间还成为了网红呢。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
这标语和甜烟嘴可是煊赫门的特色!
但烟盒和烟嘴上都印着龙形的图案,犯了忌讳,肯定是不能拿出去卖了。
郁臻便选了其他三种,一种是钻石荷花,上面图案印着荷花,精致漂亮,夺人眼球,而剩下两种则是爆珠,红酒和奶油口味,卖的就是新颖。
一共三十盒烟,花了整整一千个积分!
“一条一百两银,一盒一辆银。”这价钱在郁臻看来已经停夸张的了,普通的农家百姓一年差不多也就赚个七八两银子,除去嚼头还能攒个二三两,这三百两的银子足够一户农家嚼用个三十年了:“没人买我就留着自己抽了。”
铁牛趴在她的肩头,用毛茸茸的脸颊贴着她的颈窝,喵喵叫着:“拿到钱要吃肉!肘子!海鲜!馋死爷了!”
“知道了。”郁臻微微偏头,轻轻蹭着他的脸颊:“拿到钱想要什么姐姐都给买。”
至于酒,郁臻就不准备买了,毕竟卖酒就得让人品尝,人家才能决定买不买,可酒一旦拆封就要尽快喝完,若是卖不出去就亏了。
所以最后决定将酒水换成水果。
四个网纹蜜瓜,十盒草莓,二十斤芒果,二十斤山竹,二十斤阳光玫瑰,全是这个时代没有的水果,俩榴莲。
花了五百积分。
郁臻舔了舔嘴唇,狠狠的咽了下唾沫,真他吗的想吃啊!
可这每一口都他妈的是钱啊!
陆丰和看着眼前这一堆各色各样的水果,喃喃自语:“这,这就是仙界的果子,长得可真是奇怪……”
“妈的,我真怕没人买,一千五百积分,够特么买多少粮了,真是哔了狗了。”郁臻嘟囔着吧烟和水果放进背篓里:“走吧,先去找酒楼啥的问问看,说不定能见到大少爷大小姐见这些玩意儿稀奇,小手一挥钱就进账了。”
府城里少爷小姐老爷夫人多,有钱的人多,东西就不愁卖,就是得看什么时候才能卖掉了。
酒楼人来人往要比在大街上推销找到客户的机会大些。
府城繁华热闹喧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郁臻永远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异类,她的出现总是伴随着无数道热烈的视线紧跟着她。
可郁臻这种二皮脸会在乎吗?
她肯定不会在乎啊。
背着背篓抱着胖墩儿腰板挺得笔直,与陆丰和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两人一猫将这条街逛了个遍,找到其中最大最豪华客流量最大的一家名为悦宾楼的酒楼,还没走进酒楼呢,穿着粗布衣裳脖子上搭着一条汗巾的小二便从店里迎出来:“两位客人,打尖还是住店?”
待他看清了郁臻的模样,啊的大叫一声,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没站稳,狠狠的摔了个屁股蹲儿。
“你叫什么?我又不是妖怪。”郁臻瞥他一眼,抬脚朝店里走去,陆丰和紧随其后。
进了酒楼,郁臻目光朝门口的柜台看去,只见一中年男子站在柜台后正在算账,也不知道是掌柜的还是算账先生。
陆丰和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柜台,试探着叫道:“掌柜的?”
中年男人停下拨弄算盘珠子的手,抬头挂着一脸笑:“客官,有何事?”
陆丰和问:“你是掌柜的吗?”
中年男人点头:“是,老夫是这家酒楼的掌柜的,客官有何事?可是饭菜不合口?”
陆丰和说:“掌柜的,我们二人是从海外来的,带了一些海外的特产,不知掌柜的有没有兴趣?愿意看上一看?”
“哦?”一说海外,掌柜的顿时来了兴趣,骏阳府城离海外十万八千里,海外的特产可是不常见,要是有新鲜玩意儿,买上一些,说不定能卖上个高价:“请跟我楼上详谈。”
他这时才发现陆丰和身后的郁臻,心里猛地一颤悠,但毕竟做了多年掌柜,见过的世面也比小二多上几分很快就稳定了心神,眼睛奇特的海外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白头发还是双色异瞳的第一次见。
不动声色的朝带着二人上楼进了包间。
进了屋,郁臻也不多说废话,将身后的背篓卸下放到了桌子上,扯开扎在口子上的破布将水果一样样拿出来。
色彩缤纷的水果摆满了整张桌子,淡淡的果香充斥鼻尖儿,让人食指大动。
掌柜的看着这满桌子奇怪的从来没见过的果子面露惊讶,拿起一颗山竹,好奇的瞧着:“请问姑娘,这是何物?”
“是山竹。”郁臻掰开一颗山竹,露出里面白白胖胖的果肉,递给掌柜的:“吃里面的白色果肉,掌柜的尝尝看。”
掌柜的有些犹豫,对于这些没见过的东西,人总是抱有疑惑犹豫的心情,郁臻见他迟疑,也不多说什么,自己把山竹给吃了,又拿了一个扔给陆丰和:“吃。”
陆丰和有模有样的学着郁臻刚刚的模样将山竹掰开,一口吃掉了里面的果肉,酸酸甜甜的果汁瞬间在口腔中炸开。
这是他从未尝过的酸甜味道。
掌柜的见二人吃了没问题,才放下心来品尝了起来,刚咬下第一口,他的眼神猛的一亮,惊讶的道:“这叫山竹的果子好特殊,味道真是奇特,虽有酸味,却又不是生涩的酸,与甜味儿搭配的恰到好处!”
郁臻含笑:“还有更特殊的呢。”
她将剩余品种的果子一一给掌柜的和陆丰和尝过,就连榴莲也同样尝了,好笑的是她和掌柜的都认为榴莲香的出奇,香的让人上瘾,可陆丰和一闻到这味儿直泛恶心,连屋子都不敢带了,连忙跑到屋外呼吸新鲜空气。
掌柜的吐出榴莲果核,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笑呵呵的问:“这几样我都很满意,姑娘开个价吧?”
这些果子不仅好吃,最重要的是足够新颖,大户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缺的是新颖,缺的是与众不同,缺的是那份虚荣。
郁臻把早就盘算好的价格说了出来:“山竹五两一斤,草莓,芒果,阳光玫瑰和网纹蜜瓜三两,榴莲四两。”
掌柜的迟疑:“这……加钱是不是太高了些?”
郁臻笑道:“掌柜的,我敢保证除了海外之外这是独一份儿,可是连京城里的老爷都未曾见过吃过得,您转手一卖,还不知道能赚多少银子呢,这几种果子搭配起来做成果盒送人是极有面子的。”
掌柜的除了看中这些水果外,更看重的还是郁臻海外的这条路子,若是以后还有新颖的东西,岂不是能多在主子面前露脸?
思前想后,掌柜的还是咬咬牙把价格订下了,就当是交郁臻这个朋友了。
郁臻见状,屁颠屁颠的又开始推销自己的香烟,果不其然,又把掌柜的惊艳一把,三条烟全都订下了。
紧接着就是算账结款的时候了。
水果香烟总共加起来八百两。
掌柜的按照郁臻的要求给的全是现银,满满一大包放在背篓里沉甸甸的。
“掌柜的,给我开两间房,我们还想在此处停留歇息两日,购置些东西再走。”郁臻从包袱里抠出二两银锞子推到掌柜的面前:“先给我们上一桌酒菜,连日奔波,肚子里没有半点油水,嘴里都淡出个鸟儿来了。”
掌柜哈哈大笑:“钱就不必了,就当老夫交你这个朋友。”
郁臻却摇摇头,微笑道:“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我从不喜欢欠别人半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掌柜也不好在推脱,收了银子,吩咐小二准备两间上房,和饭菜后又和郁臻聊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他得赶紧把这刚买的新鲜玩意儿给东家送去。
郁臻和陆丰和二人再客栈休息了一晚,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好好的享受了一宿,一身的疲惫消去,为第二天的大杀四方做准备呢。
疲惫了三个月的郁臻终于睡了个懒觉,抱着铁牛在床上赖到日晒三竿才起床,自她来到这儿之后拢共也没睡过几次懒觉,为了给寨民做表率,每天都是干的最辛苦最累的活儿,长长累的回家饭都不吃倒头就睡。
敲门声响起。
“进。”
陆丰和端着两碗白粥和一叠咸菜好和一只鸡腿儿走进来:“主公,吃早点吧。”
“谢了。”郁臻眯着眼眼睛打哈欠,手在枕头底下抓了抓,掏出抽的还剩半盒的烟出来点上,正所谓早上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郁臻吞云吐雾的问:“你醒的挺早,休息好了吗?”
陆丰和点头:“休息好了。”
郁臻嗯了一声,又问:“打听到什么消息没?”
骏阳府城繁华,来往客商络绎不绝,消息自然是比绿水县灵通,郁臻这次下山的目的,第一是为了准备一些银钱备用,顺便买回去些布匹掩人耳目,第二个就是想知道现在的情势如何。
“打听到了。”陆丰和压低了嗓子,小声道:“我听人说城里的那位老爷病入膏肓了,怕是没多少日子了,几个皇子都在抢夺皇位,闹得很紧张,现在不只是北方出了起义军,南方也聚集了不少,听说放出号子,有十万的起义军呢。”
“十万?吹牛逼不打草稿,真能能打干杀人的就有个三四万就欧不错了。”郁臻淡淡的道:“闹得这么厉害,恐怕塞外的那些蛮子也会横插一脚,到时候内忧外患,靖国算是完了。”
她把鸡腿儿放到铁牛面前,自己端起一碗白粥一勺一勺慢悠悠的喝着:“先让他们打吧,他们打得越凶对我们就越有好处。”
陆丰和叹息:“只可怜了流离失所的百姓,家没了,地没了,粮没了,就只能当流民了。”
郁臻道:“别想这么多,有多少能力就做多少事,我们现在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呢。”
铁矿不开,说什么都是个屁。
吃完饭,郁臻两人开始商讨这次要回去的货物,首先就是布匹,寨子里二百多个人,一人至少得有一套过冬的棉服棉鞋棉被,最少得八十匹。
多买总是没错的。
至于棉花,这玩意儿可不像布匹一样有棱有角的,蓬起来一大团儿,看似一大包,实际没多少斤,实在占地方,所以郁臻准备快到山寨的时候在副产品商城里买。
“就买这两样吧,剩下的我在商城里买。”郁臻说:“这六十匹布运回去就够费劲了,还要再买两辆牛车拉着回去,既能节省点时间,还能省点脚力。”
陆丰和犹豫道:“可山路崎岖,牛车不好上啊。”
郁臻撸起袖子,秀了秀自己的二头肌:“没事,姐扛着牛上去。”
陆丰和:“????”
蒂花之秀。
买完牛和布匹,郁臻二人一猫在酒楼又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动身赶路,临走前,掌柜把郁臻送到门口,说了几句平安话后让郁臻以后有了新鲜玩意儿多想着点他,这次带过来的烟草和果子东家很满意,赏了他不少,狠狠地在东家面前长了回脸,自然是希望郁臻以后还能想着他。
郁臻笑着应付了几句,说偌大个骏阳府城只认识掌柜的,不找他找谁?
诸如此类的话,把掌柜的哄得眉开眼笑,原本只是送门口儿,后来一直给送到了城门楼子才停下。
出了城门,便是入了人间地狱了。
陆丰和坐在牛车上甩着鞭子,凝望着那凄苦的百姓,忽然问:“主公,你说,真的能人人平等吗?”
“生命都一样的珍贵,这是一种平等,而在物质上是永远不可能平等的。”郁臻笑了一下:“只要你们长得不一样,只要你们吃的不一样,谁多喝一口水,谁少吃一口饭,怎么可能平等呢?”
“要做的是尽量让所有人从挣扎线上脱离,能吃得饱饭,能够老有所依,幼有所养,自由民主,这边已经算是成功了。”
陆丰和没在吭声了,他垂着眸子,沉默着思索,似乎要将郁臻说的话琢磨个透彻。
回时有了牛车,比郁臻拖着陆丰和走快了不少,十一月初便到了虎威山脚下的小村子里,两人准备先歇息一会儿,把棉花和书本还有粮食买了之后郁臻在原地看着牛车和货物,陆丰和回寨子里叫人。
买完后,郁臻准备看看寨子的情况,这段时间她时常会通过平板检查寨子是否有外来人口,打开地图的时候发现屏幕上多了一些小红点,密密麻麻的聚集屏幕上,显然有陌生人进了寨子。
“寨子里有陌生人。”郁臻微微皱眉,关掉平板从牛车上跳下来,冷静的对铁牛和陆丰和吩咐道:“你们俩在这看着牛车,我先回去。”
有铁牛看牛车她放心。
至于陆丰和……不死就行。
不用迎合陆丰和,郁臻的速度飞快,灵活的穿梭在树林之间了,这中间郁臻一直在通过平板检查寨民的状况,所幸并无伤亡。
终于,在落日之前,郁臻终于回到了寨子。
此时寨子门口聚集了乌央乌央一片的人,将整个寨子围的水泄不通,郁臻大概看了一下这群灾民大概四五十个左右,正在和由薛桥山带领的寨民对峙。
气氛压抑,剑拔弩张。
看背影其中有两个个人最是扎眼,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平均男性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而那两个男人的身高却比周围人高了快一个头。
鹤立鸡群。
而这两个男人也不同,一个穿着这个时代的衣裳,而另一个则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
郁臻瞳孔猛地一缩,脱口而出的叫道:“阿柳!”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短袖男人浑身一震,猛地回头,待看清了郁臻后,一张冷着的面皮终于露出一丝欣喜,拨开人群快步朝郁臻走去:“姐姐!”
郁臻如如燕归巢般扑向他。
郁柳张开手托着她的屁股稳稳的接住她,他仰着头,那双往日里漆黑沉冷的眸子在此刻焕发出光彩:“姐姐,我终于找你了。”
“想死我了。”郁臻垂着眉眼,手捧着他的脸蛋,狠狠地在他嘴唇儿上亲了一口:“我这阵子忙坏了,现在你来了,我终于能休息几天了。”
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亲密无间,惊掉了一干人等的下巴,这样火热的画面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是他们只敢黑天吹灯四下无人才敢做的事情。
若是放在平时,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是要开祠堂浸猪笼的。
男女大防,竟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
简直是惊世骇俗。
郁臻搂着他,下巴搁在郁柳的肩膀上,紧绷的神经也再此刻彻底放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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