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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儿知道，如今越铮压根不满足于当爸爸了。
他想要的东西……更多。
……
对于容枝来说，背剧本台词，学习礼仪等等……都是太简单不过的事。
靳蔚明眼巴巴地等着他来求助自己，结果最后什么也没等到。
没办法，靳蔚明只能找上了门去。
“听说你的演技不太好。”靳蔚明顿了顿，小心地将目光落到容枝的面庞上，“我先提前跟你讲一讲技巧？”
“好啊。”容枝应声。
于是等秦面来敲门的时候，靳蔚明正在教容枝练眼神。
当秦面敲开门一走进来，正撞上的就是容枝投来的，锐利疏离且冷酷的眼神……
秦面一下子这道眼神钉在了那里，心跳都快了快，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了。
“我，我能拍张照片吗？”秦面问，也许说因为心跳太快的原因，甚至影响到了嘴巴的利索程度，他还磕巴了一下。
容枝转头看向靳蔚明：“靳导，能麻烦您离开一下吗？”
“当然。”靳蔚明大步走了出去，姿态潇洒。
只是等门关上以后，靳蔚明几乎是立刻就返身紧贴在了门板上，企图听见里头秦面说了些什么。
这人的视线自从进了剧组，就一直在容枝身上打转。
这会儿不会忍不住告白了吧？
靳蔚明攥紧了拳头，在脑中谋划了一下将秦面扔出去的三十八种方法。
秦面在容枝身边坐下，低声道：“你现在还想要那个号码吗？”
容枝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主动权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他微微一笑，看上去笑得有些柔软：“我想去秦家。”
很明显，秦面口中的秦家也是实验的知情者。
秦面一颤：“……不行。”
容枝歪头一笑：“你慢慢考虑呀，不急的。”
秦面转身走到门边，但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好……什么时候去？”
容枝身上的东西，大部分本都该是他拥有的。
他希望容枝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手里握了多少不该有的东西。
容枝突然又问：“那个女人告诉你的话，你就都相信了吗？”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她会骗我？”秦面讽刺地笑。
怎么可能骗他呢？
那个女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冷酷。
如果存心要骗他，难道不应该是作出温柔讨好的姿态吗？
秦面很快出去了。
容枝关上门，阻拦了靳蔚明进来。
然后他才拿出手机，又拨打了那个号码。
照旧是过了很久才被接起。
秦面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女人了，所以女人并没有在意手机号码变幻的问题。
“喂。”
当容枝听见那头传出声音的时候，他就“啪”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接入短信界面，放了一张自己的照片上去。
最后，发送。
女人在电话里要求拍照。
而今天秦面又来找他拍照。
容枝觉得不会是巧合。
那就这么……赌一下吧。
当照片发出去后，过了没一会儿，电话来了。
“我让你拍他的近照，而不是发他的杂志照给我。”女人的声音冷得听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容枝挂断了电话。
只要近照。
也就是说，这个人想要掌控他的生活境况。
有什么人才会想要掌控他最近的境况呢？
第一种，关怀他的人。
第二种，心存恶意的人。
第三种……也许是实验项目的参与者，现在想要获得更多实验体的信息。
容枝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抬起手指，转来转去地瞧了瞧。
柔软的、温热的。
那是真实的皮肤。
却是个试验品。
容枝心底顿时有那么一点点点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