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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一愣,蔚更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教授,您……您怎么真的拔了?”
费德提克“嘿”了一声:“这不是你们刚才一致认同的方案吗?”说话间,他将那株菊花轻轻扔到了地上,花朵依旧鲜艳,但在离开泥土之后,很快便已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蔚看着那株残花,目光中隐隐透出惋惜的感觉:“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长歪了又的确不是它的错——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吗?”
“没有更好的方法。”凯特琳终于再次开口,而这一次她的态度似乎更加坚定,“——因为它已经长歪了,为了整体的利益,就必须把它清除。”
费德提克用炯炯的目光注视着凯特琳:“你说得没错,清除掉那些会妨碍集体利益的植株,这根本就是园丁工作中的守则,但无论如何,这种选择并不是在遵循‘因果分析’的理论,如果要分析因果,那我们往往就找不到最终的答案,凯特琳,你从战争学院毕业后当警察也有好几年了吧?在你手上破获的案子不计其数,应该很明白我说的道理。”
凯特琳心中一凛,在费德提克言辞的牵引下,她的思绪飞出了小院,将触角探入到诸多过往的时空中。
那些曾经被她苦苦追寻的罪犯们一一出现在她的眼前,各自带着扭曲歪斜的人格,而当凯特琳试图分析那些“人格”背后的因果时,她的脑袋却变得如涨裂般疼痛无比,图尔斯、格雷福斯、Nemesis、德莱文……当这些人走向黑暗歧途的时候,又是谁将那条道路铺在了他们脚下?
这些问题凯特琳以前也试图思考过,但终究会以放弃而告终,这一次也一样。
“的确是找不到答案。”凯特琳轻轻地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的行为本来就不该受‘因果’的想法支配,我们只是在执行规则,让整体利益变得更好的规则。”
“你是在逃避这个问题……”费德提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目光再次向远处望去,他的眼角微微垂下,露出悲伤、痛苦、歉疚等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色,然后他又轻轻地说了句:“可如果无法逃避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凯特琳心中一动:无法逃避?是了……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片刻之后,凯特琳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当费德提克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加文。
“我知道你会埋怨我——”老人用苍凉的语调说道,“——埋怨我当年不辞而别,可是我又能有怎样的选择?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长成了倾斜的植株,你又怎么可能不去寻找那些导致他扭曲生长的原因?可找来找去,最终的源泉却在自己身上。”
众人知道费德提克即将言及四一七血案背后的隐秘,不由得全都竖起耳朵凝神倾听,而费德提克此刻又转目看向了蔚:“蔚,你的犯罪心理学造诣颇深,如果能安然毕业的话你的成就不止于此。”
蔚略一点头,能受到警界传奇人物的夸奖本是件令人欣喜的事情,但她无法在这样的情境中露出笑意。
却听费德提克继续往下说道:“我妻子在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我——我并不恨她,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忙着查案子,对家庭的付出实在太少,是个女人都会离开我吧?只是肖恩少年时无意中撞见了我妻子和情夫亲热的画面,而这个画面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当他长大之后,他不敢和女xing交往,因为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无法表现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苏淮明天结婚,祝你和嫂子新婚快乐,白头偕老,可怜我嫂子倾城之貌,便宜了苏淮这歪瓜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