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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大夫人可是你放出来的?”容定远的眸光冷冷的扫过秦氏的脸。
“老爷,钥匙确实是妾在保管,可是今儿个早晨这钥匙便不见了!”秦氏如实道来,脸上却也有些尴尬。
她天真的想,若是她将那钥匙收了好,只怕这事也就不会有了。
“老爷,这事绝对与秦夫人没有关系,贱妾相信秦夫人是好人,断不会害贱妾的!”三姨娘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楚楚可怜的抬头望着容定远。
她口口声声说相信秦氏,却又巧妙的提到,秦氏断不会害她,话中有话,让人情不自禁的便会将整件事又牵扯到秦氏的头上。
而三姨娘倒还做了好人,主动替秦氏开解了……
容暖心的双眼半眯了起来,她上前一步,挡在了秦氏的面前,冷冷的眸光在三姨娘的脸上微微一扫,便移开了。
“三姨娘,大夫人是在哪里找到你的?”
她一针见血,直接将大夫人的疑点揪了出来。
容府这般大,大夫人若是跑了出来,这满府的下人居然没有人看到?眼下只有两个可能,其一,大夫人装疯;其二,有人刻意将大夫人放出来,要害三姨娘肚子里的骨肉,却阴差阳错的被肖妈妈瞧见了,继而没有害成;
当然,也有可能是大夫人自个儿要害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眼下,只有揪出那个将大夫人放出来的人,事情才能水落石出。
究竟是谁将大夫人放出来呢?
“每日用过晚膳贱妾便会在北院散散步,大夫人便是在那里找到贱妾的!”三姨娘止住了哭声,柔声说道。
北院位置较偏,平日里只用来举办府宴才会设在那里。
三姨娘却偏喜欢在北院那边散步,容暖心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燃想丝丝疑惑,她总觉得在三姨娘的身上,似乎有着许多神秘的东西,她身份,她的回归,容蕙敏的死……
容定远轻轻的顺着她的背部,眼中的心疼之意丝毫没有散去。
老夫人却是冷哼了一声,这大庭广众之下,容定远如此的护着一个妾氏,实属不妥,但如今三姨娘的肚子里怀了容家的骨肉,她虽不满,却也不想惹她不悦,便生生的压了下去。
容暖心低头思考了一小会,突然转向秦氏,问道:“娘,今儿个都有哪些人去过您的院子?”
如今,秦氏掌家,府中的妾氏与小姐都依着规矩都会定时去给秦氏问安的。
因此,去过秦氏院子的人,倒也不少。
“这……”秦氏思量了一番,慢慢的数了起来:“有二夫人、蕙乔……对了,还有惜玉丫头!”
这也难得惜玉丫头今儿个这般的勤快。
平日里,这丫头都是缩在老夫人跟前献殷勤的,秦氏毕竟没有正式入族谱,这请安,也就是做做样子,即使大家没去,自然也没人追究什么。
因此,自秦氏掌家后,惜玉丫头还从未到过秦氏的院子。
而今儿个,她头一回上秦氏的院子,便出了这样的事,岂不是嫌疑最大。
容暖心想到的东西,大伙自然也猜出了一二。
容定远的剑眉一横,立即唤了人去将朱惜玉请过来。
大半夜的,这丫头早就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乍被人从美梦中叫醒,她显得十分的不悦,身上披了厚重的衣袍,便被樱桃左哄右劝的请了过来。
“惜玉,你今儿个可是去给秦夫人请安了?”老夫人迫不及待的便抓住了她的手,一双眼睛里满是担忧。
如今,容秀梅已经出了家,她只留了这么两个血脉在尘世,老夫人又怎么会不护着她。
朱惜玉揉着睡眼蓬松的眸子,不耐烦的嚷嚷道:“老夫人,你们半夜将人家叫起来就是为了这事啊?是啊,我今儿个是去给秦夫人请安了,又怎么了?不是秦夫人差人来让我过去的么?”
朱惜玉显得有些不解,满脸委屈的瞪了秦氏一眼。
明明是她让人来请自己过去的,这会又要来追问什么,真是奇了怪了。
朱惜玉这么一说,众人又将目光投到了秦氏的身上,容定远的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这般说来,倒是秦氏的嫌疑大了。
他方才还只是怀疑,这会似乎是加了几分肯定了,一张脸已经黑了下来,怒瞪着秦氏,只等着她自个儿站出来认错。
看来,秦氏也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般善良无害,原来,她也会嫉妒,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正当容定远在心中对秦氏下了评断之时,容暖心的目光微不可见的在他的脸上扫了一遍,这才缓缓的又问道:“惜玉表妹,是谁去请的你?”
从秦氏的目光中,容暖心已然知晓,她压根没去请过朱惜玉。
再说了,秦氏向来不讲究这些礼节,即使如今老夫人要为她办平妻之礼,她也是低调行事,并不在下人面前摆出当家主母的架子,只是顾着将容府的帐务管理好罢了。
“诺……便是那个丫头!”朱惜玉带着几丝不耐烦的眸光在秦氏的身边扫了一扫,最后随意的指向了香巧。
她指的倒也没错,香巧确实是秦氏的丫头。
“老爷,老夫人,奴婢只是去表小姐的院子里送些新春赏赐,绝没有请表小姐去秦夫人的院子啊,请老爷明查!”
香巧一听朱惜玉竟将矛头指向了她,她急得立即跪了下来,连连解释道。
却也是,正月十五本是元宵家节,一家人没有凑在一起吃顿饭,秦氏便给每个院子都派了些得体的赏赐去,这也是今年她为容家新定的开销中省出来的一笔银子办置的,香巧丫头,说的倒也没有错。
“彩芸,香巧说的可是真?”老夫人也有些懵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回老夫人,香巧说的确实是真的!”她今儿个确实让香巧丫头给各个院子都送了些元宵礼物,虽然不值钱,却是她在容府的开销出省出来的,便是她替容定远尽的一点心意罢了。
却不知,这样的事竟被人捉了辫子,秦氏是一脸疑重,若是朱惜玉死咬着是香巧丫头唤她去自己的院子,那么,容定远是否会怀疑她想这是掩人耳目,想将大夫人的事嫁祸给朱惜玉?
抬头看了看容定远的眼神,秦氏只觉得心头微微的刺痛。
他或许……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被冤枉,他要的,只是三姨娘安好吧?
“哦?那倒是奇了,不知道是香巧丫头的嘴管不好,还是惜玉妹妹的耳朵管不好了!”容暖心微微的笑着,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三姨娘微微一僵,而后一直被人压制在一旁的大夫人突然就发了疯了,冲上去就狠狠的在三姨娘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说她疯,她倒还清醒着,知道这大冬天的,衣服穿得厚重,咬在身上定是起不了作用,还知道往她的手上咬……
“你这个疯女人,来人,将她给我绑起来!”容定远彻底的怒了,又是一脚踹在大夫人的身上,直踹得她在地上打滚,一旁的家丁麻利的跑了过来,拿着粗壮的绳子便将大夫人牢牢的绑了起来。
“惜玉丫头好……惜玉丫头好……惜玉丫头给我馒头吃,哈哈哈哈……”大夫人被人绑了起来,却也不挣不叫,只是痴痴呆呆的傻笑着,嘴里流着些许血腥子,扬声便唱了起来。
这一唱,朱惜玉的一张脸立即变得惨白一片。
容暖心眼尖瞧见大夫人的嘴角突然多了一点白色的东西,她立马上前,伸手将那抹白色的东西拈了下来,凑到鼻边闻了闻,脸上一沉,厉声道:“好个朱惜玉,没想到你居然想害三姨娘的孩子,还要嫁祸给秦夫人,你是何居心?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她这话说的非常突然,且不说朱惜玉还未反应过来,就连容定远和老夫人也是一脸的疑惑,容暖心怎会这般的肯定便是朱惜玉搞的鬼?
大家都怔怔的瞧着她,等待容暖心主他们解疑。
“你……你说什么?你胡说,我没有害三姨娘,更没有将大夫人从院子里放出来,我没有……老夫人,您要为惜玉作主啊!”
朱惜玉浑身一抖,而后便掩着面低低的哭了出来,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猛的一回头,却是扑进老夫人的怀里。
“好了,惜玉也不是我们容家的人,她害三姨娘做什么?暖心,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老夫人不忍的叹了一口气,对于空秀梅,她始终怀着一丝愧疚之情。
她这话,却也没有说错。
朱惜玉又不是容家的人,即使要争,也轮不到她这个外姓女儿来争。
“老夫人,暖心并没有弄错,大夫人嘴角确实有些馒头渣子,想必是惜玉给她送去的,她心里感激才会喊出来,如若不然,大夫人为何偏偏只提惜玉的名字?”
容暖心将刚才在大夫人嘴角粘下来的东西递到老夫人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瞧清楚了。
老夫人用两指捏了一捏,又凑到鼻子边闻了一闻,确实是馒头渣子不错,既便是这样,却也不能说明是朱惜玉做的,她为何要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嫁祸秦氏?但秦氏与她无怨无仇的,实在说不通。
害三姨娘?但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压根与她没有半分关系,即使害了,她也没有好处……
正当众人疑惑不解之时,良辰却捧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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