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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改变了招呼。
布鲁斯·韦恩微笑着颔首回应，并延续之前的话题说道：“你们对我之前的那个提议感兴趣么？我是指一起组建个联盟。”
“抱歉。”戴安娜微微摇头：“我还有工作要做，而且活动的区域基本都在欧洲那边。”
“我恐怕也不行。”
法拉同样拒绝道：“卡玛泰姬不会插手普通的事物，那会让我们变得不纯粹，而且魔法界里的琐事也不少，我恐怕没有多少时间加入你的联盟。”
布鲁斯·韦恩不动声色地掩饰了心中的失望。
他又看向科文，而后不等科文开口他又收回了视线。
毕竟和科文的交集不多，所以科文还并未得到他的足够信任。
微叹一声，布鲁斯·韦恩只好颔首说道：“那好吧，我之后先去见见那位深海人，如果能争取到他的加入，我希望你们将来在发生灾难的时候同样可以再次援手。”
“我这边没有问题。”
法拉十分干脆地说道：“只要是危机到整个世界的大事，我都会第一时间现身阻止的。”
“欢迎随时向我求助。”
戴安娜同样答复道：“类似这种可以尽情战斗的机会，我想我是不会错过的。”
“多谢。”布鲁斯·韦恩微笑了一下：“很高兴能和你们达成协议。”
“那回见了。”
戴安娜告别，不过转身离去之前又向科文叮嘱了一句：“别忘了文物展览的事情。”
科文点点头：“准备好了就联系你。”
戴安娜又看向了法拉，露了个美丽的笑容之后启步离去。
“需要我送你一程么？”法拉向布鲁斯·韦恩说道：“你知道的，我的传送门很方便。”
“不用了。”
布鲁斯·韦恩最后向克拉克的墓碑看了一眼，随后轻声说道：“我的私人飞机还在机场那边，我飞回哥谭就好。”
“老板你呢？”
法拉又向科文问道：“你还要继续在外面呆一段时间吗？”
“你先回去吧。”科文回应道：“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明后天就回去。”
法拉颔首不再多说，抬手十分随意地画了个圈，将一扇传送门瞬间开启。
跨过传送门，法拉向布鲁斯·韦恩点了下头，随即摆手将传送门关闭。
“你还要做什么？”
布鲁斯·韦恩对科文有些戒备，他试探着问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
科文清楚布鲁斯·韦恩的小心思。
他微笑着看了看对方，继而邀请道：“过几天我会举办一场文物展览，戴安娜会帮我主持，你想帮忙的话，就去帮我增添一下人气吧。”
“没问题。”
布鲁斯·韦恩爽快应下：“那我就多等一段时间再去寻找那位海底人，你可以将邀请函直接寄去我的庄园或者集团。”
科文点了点头，并微笑之间突然凭空消失不见。
布鲁斯·韦恩又单独静静着站立了片刻，强迫自己将心中对科文的那份怀疑与戒备压了下去，他这才转身迈步，向停在远处的车子走去。
……
……
下午，哥谭市‘阿卡姆疯人院’的一间牢房内。
被剃成了光头的莱克斯·卢瑟正躺在冰冷坚硬的床上发呆。
倏尔，他瞳孔微缩着将视线集中在了一点。
一束不怎么明亮的阳光从牢窗中斜射了进来，将空气中的大量灰尘映照在目。
而此时，本应该无序飘飞的那些灰尘竟然静止在了光线当中。
这令莱克斯·卢瑟感到十分的惊奇。
他转头向牢门外看了一眼，继而从床上起身。
来到阳光下，他抬手试探着对那些灰尘扇了扇，看着被他随意拨弄开来的尘埃，莱克斯·卢瑟不禁新奇地笑了。
笑容戏谑而又自信，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道：“让我猜猜看，在我能想到的所有人里，能造成这种场面的……科文·奎因对么？”
“你现在什么感想？”
科文的声音和身形同时凭空出现在了莱克斯·卢瑟的身后。
这令莱克斯·卢瑟快速转头。
看到科文之后，他又缓缓将身子转了回来。
直至整个人面向了科文，莱克斯·卢瑟这才毫无畏惧地笑道：“你是来报复我的么？为谁？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克拉克·肯特还是那位人间之神？”
“不……”
科文那淡淡的笑容让人看起来有些危险，他轻声说道：“你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您指的是什么？”
莱克斯·卢瑟眼神闪烁，却又故作冷静地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