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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妈要烧香祭祖,感谢祖坟冒青烟了。
不过后来,她看着那好几个星期才消下去肿的蹄子,对针头那种非生物也产生了浓浓的恐惧感。
暗自发誓能不生病坚决不生病,生病了能喝水坚决不吃药,能吃药坚决不打针,能打针坚决不输液……
顾二白仰面望天,幽渺的神思渐渐浮到远方,痛苦,全他妈是痛苦的回忆。
就连迎风绽放的半断花,都时不时变成条条的蛇和细细的针,仿佛在戏弄她一般,顾二白内心不禁凄凉,满面不由的哀楚。
待她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石桌旁的男人已经含笑看了她很久,像是在探询她在想什么,又好像早已探寻透了,在嘲笑她一般。
“……”
顾二白被他俊朗的笑容无端看的毛毛的,以为他想用色相骗自己过去扎针,眼神一凛,坚决的告诉他,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过去的。
“清叔……您自己好好研究,就别牵扯到我了。”
顾二白说完,不给她威胁自己的机会,‘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转身就朝花丛里继续跑去。
顾亦清唇畔噙着宠溺的笑,望着她那销魂扭动的翘臀,眼色不由变了变,那插在小臂上的银针也不觉深了一个度。
桌下,一盒散发着浓郁果香的干果酥花,静静的躺着,仿佛早已为某个吃货准备好,却没有得到物尽所用一般。
顾二白从半断花那里拔腿逃跑了之后,就长了记性。
再也不敢去随便碰触那些看着清新淡雅、天然无害的小花,当然更不敢去碰那些本来长得就凶的。
逼得她最后只得将双手背在身后,弯着腰仔细观察着,不注意看,还以为她是哪个草木科认真研习的老学者。
顾亦清将手臂上那根银针拔出来,英挺的面庞上有些烦神的按了按太阳穴,但是嘴角依然挂着掩不去的淡淡笑容。
望着花丛中那个一派老成作态的好奇小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眼角的弧度眯的要有多软就有多软。
有她在,该怎么定神呢?
顾二白伸着脖子看了有好一段花草,扭了扭觉得有些酸了,便准备寻一处大树靠着歇歇息。
哪想,刚朝最近的一排树木走过去时,男人清淡的声道再次响起。
顾二白这次长记性了,脚步倏的停住了,仔细听着他的话。
“别过去,幻树花致痒最为厉害。”
顾二白愣住了,转脸朝他喊道,“致痒?还是止痒?”
“致痒。”
虽然离得远,顾二白还是清清楚楚的是第四声,她把这归咎于顾亦清这个变态修炼了二十八年,内力深厚。
“哪里痒啊?”
顾二白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其实她就是想听听清叔悦耳的嗓音由远及近的感觉。
不了,是桌前的男人,声音忽的暗哑低笑了一声,扬起的眉眼变得邪恶不可说,“哪里都会,尤其是下面。”
“……”顾二白希望他讲的下面……是脚底的意思。
“不过为夫会给你止痒,去吧。”
“……”
顾二白转脸就跑,远处,传来男人愉悦的疏朗笑声。
顾二白跑了一阵叉着腰喘气,寻思着清叔是个不整死人不踏实的主,便下定决心,只看再也不打别的心思。
任它们其中有多千奇百怪的姿态和色泽味道,都坚决按捺住好奇心不去碰触。
这个坚决,一直坚挺到她看到了一团绿莹莹蒲草的……后面的一丛紫色成簇花瓣。
那紫花浑身上下都是嫩嫩的花瓣,若不是知道没根活不了,顾二白差点以为底下泥土里生长的可能也是花瓣。
不过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她散发出来的淡淡光晕,看上去十分的柔嫩滑腻,诱人触摸。
让她无端的怀疑,这就是玉凝肌的制作配方。
想着,顾二白控制不住左手爪子一动,紧接着右手连连攫住左手,克制,一定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