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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办不到。”
如此大笑着的范星露却是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歪着脑袋，让不携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但老身为什么要这么做？”
毫无感情的声音，让本来呈现紧绷的状态的空气蓦然一转，沉重无比。
令人恐惧的压力，渐渐的开始弥漫了起来。
其源头，自然便是范星露。
“虽说是弟子的请求，但你不觉得太超过了吗？”范星露面无表情的说道：“别忘了，老身并没有欠你们什么，教授你们武艺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除此之外不会干涉你们，这应该是早就说过的事情了吧？”
范星露对待弟子的态度，本来就是放任自由，只传授武艺。
如果弟子闹出了什么事情，那范星露也是会置之不顾。
除非是自己兴之所致，那范星露便会插手。
可是，一旦范星露的兴致一起，那就算不是自己的弟子，她也会插手。
亦即，对于范星露来说，弟子从来就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只是备受自己期待的素材而已。
就算自己亲手培养着这些素材，那也是为了以后满足自己，断然不会夹杂其余的私情。
换言之，范星露根本没有义务帮助方里。
相反，作为方里的授艺恩师，方里却有义务去完成范星露的要求。
这种关系，与其说是师徒，还不如说是单纯的交易。
范星露提供武艺。
弟子满足其战斗欲。
便是如此而已。
至于方里，那完全没有权利要求范星露帮自己。
“更别说，老身早已与那帮人缔结了互不侵犯的关系，就跟你一样。”范星露极为干脆的说道：“你想打破与那帮人间的约定，老身可没有那样的理由。”
“这不算打破约定吧？”方里轻笑着说道：“奥菲莉亚是自愿留在这里，并请我们帮忙，我们只是帮「奥菲莉亚」这个人而已，跟那些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这些话，连老身都没有办法说服，只不过是狡辩而已。”范星露施施然的说道：“算了，老身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人的威胁，就算插一手，那些家伙也不敢乱来，可那个小姑娘对于那些家伙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棋子，老身冒着打破约定的境地帮她，究竟能够得到什么？”
闻言，方里嘴角微微掀起，如此出声。
“对于师父来说，能够得到「满足」不就行了吗？”
是的。
对于范星露来说，只要能够得到满足，那就什么事情都值得做。
“满足吗？”范星露顿时再次大笑，说道：“也就是说，你以让老身得到满足为条件，想让老身帮你吗？”
这对于范星露来说，确实可以算得上是报酬。
而且，还是唯一一样可以打动这位妖仙的报酬。
“很好！老身可以答应你！”
范星露咧嘴一笑。
“只要你也答应老身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并不存在第二种的可能性。
而方里，亦是清清楚楚的明白，那会是什么事情。
于是，方里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