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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觉得比那些娇羞端庄的大家闺女更有趣,眼睛发亮,笑道,“说的好,实在是长女子的志气!”
这次变成金铭一怔,不解的看着苏九。
换做旁的女子,听了她这番话定会羞臊的骂她不知廉耻,然后捂着脸跑出去,眼前的女子不是来示威的吗?怎么她感觉不到她的敌意?
……
此时春花楼外,纪府的马车停下,两个身姿欣长风流清贵的人走下来。
纪余弦一身紫色长袍,气质慵懒矜贵,看着春花楼,微微蹙额,“你自己来就好了,我还有事,先回了!”
“嗳!”上官云坤一把将纪余弦拉住,勾唇笑道,“你不会是怕你那夫人知道,所以不敢进去吧!”
纪余弦懒洋洋的斜他一眼,转身便走。
“别!我说真的,你陪我进去,等见了铭儿你就走,我怕我自己进去她不见我!”上官云坤温润尔雅的面孔上带着祈求。
上次离京的前一晚,两人因一件小事争论起来,她不让自己碰,他便用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床上强要了她。
他知道自己肯定惹恼了她,所以这次一回盛京没像之前一样先来这里,心虚又实在想念,才带着纪余弦来壮胆。
有纪余弦在,她总要给自己留几分薄面,不至于将他赶出去。
“看在我中秋都忙生意给你们纪府卖命的份上,就帮我一次行不行?”上官云坤继续哀求。
纪余弦鄙视的扫了他一眼,转了脚步往春花楼里走。
上官云坤在他身后冷哼,看不起他?也不知道谁现在成了自己夫人的跟屁虫,一时看不见,也要问个三四遍!
两人进了春花楼,老鸨微微一惊,忙过来请安,“长公子,上官公子!”
连平时脸上虚假的笑都变成了恭敬。
两人直接往楼上走,上官问道,“铭儿她好不好?”
老鸨面带踌躇,小心道,“回公子,现在金铭姑娘、房中有客!”
上官云坤脚步猛然一顿,脸色微变,浑身的气质也在刹那间变的冷沉,“什么客人?”
老鸨忙道,“是个陌生的公子!”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长得很英俊!”
上官云坤脸色一下子变的不能再难看,难道因为上次金铭生了自己的气,所以和他赌气竟有了别的相好?
那女人不是干不出这样的事!
心底隐隐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纪余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双凤眸漫不经心,到有几分看热闹的闲情逸致。
让他总是和自己炫耀床上如何“勇猛”,害的他这个本挨饿的人羡慕嫉妒恨!
简直是报应!
上官云坤脸色阴沉,大步往金铭的房间走,不知为何,脚步竟有些虚扶和惶恐,唯恐看到让他崩溃的场面!
“公子,您别生气,奴婢去给您禀告,那小公子似乎是认识您的。”老鸨追上来。
只是上官云坤脚步越走越快,脑子里有些发慌,根本未听到老鸨的最后一句话。
手放在门上,竟微微有些颤抖,上官咬了咬牙,猛的将门一推,大步走进去,身后纪余弦跟过来,懒懒的靠在门上,打算看热闹。
然而两人看到小厅里坐的那位“小公子”都是一怔。
纪余弦站直了身体,狭长的双眸轻眯,目光复杂看着自己的夫人。
见上官云坤突然闯进来,金铭猛的起身,以为上官云坤这般紧张是来寻苏九的,噙笑的唇角透着冷淡,“这般急匆匆的来,上官公子是怕什么吗?”
上官云坤目光落在苏九身上,然后回眸瞟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看向金铭,目光顿时温柔下来,突的一笑,“方才的确是怕的,现在、已经不怕了!”
苏九亦是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纪余弦无奈的笑,一身紫袍,满室绝艳,直直将金铭的妩媚都比了下去,缓步走过来,人行发丝动,若天上神仙,地上妖魅,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绝世
风华。
“我还没问你,夫人怎么会在这儿?”纪余弦走近苏九,唇角勾了抹宠溺的笑。
金铭吃了一惊,猛然看向苏九,夫人?
纪府少夫人?
“我来看金铭姑娘!”苏九说着,扭头对着金铭勾唇一笑。
金铭目中再不见方才的敌视和冷淡,垂下头去,“不知是纪府少夫人,实在是失敬!”
“无妨,以后我再来找你玩儿!”苏九耸肩一笑,英气中带着纯净,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金铭风情万种的一笑,“好,随时欢迎!”
纪余弦却听的脸色微青,唯恐金铭将自己的女人带坏了,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将苏九抱起来,抗在肩上,大步往外走。
顺脚将门帮屋里的两人踢上。
“纪余弦,放我下来!我还要去找阿树!”苏九被他抗在肩膀上,出声抗议。
“是阿树带你来的?”男人声音淡漠冷峭。
苏九大头朝下,渐渐有些难忍,挣扎着要下去,紧紧钳制住她的男人突然双手一松,少女的身体猛然向下滑去,不待落地又被男人抱住,托着腰身,邪笑问道,“喜欢青楼?”
苏九脸色微红,大眼睛瞪着他,无辜中带着恼意。
纪余弦胸口一下子软下来,吻了一下她的唇,呼吸微急,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转身叫住楼里的一个小厮,“找间干净的房间,马上!”
小厮一怔,见是纪余弦,忙恭敬道,“是,公子随小人来!”
纪余弦和上官云坤来过楼里几次,对于这种人物,小厮自然都是见过一面就要牢牢记住。
金铭房间里,待纪余弦和苏九两人一走,上官云坤倚着桌案,看着女子柔柔的笑。
金铭媚眼扫他一眼,然而方才烦郁的胸口此时却轻松下来,斜斜倚在榻上,对男人讨好的笑视而不见。
上官走过去,坐在矮榻边上,俯身半压在女子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双眼含笑,“上次是我不好,色欲熏心,做了蠢事,手还疼不疼?”
说着拿起女子的手腕反复查看。
触手的肌肤盈润柔滑,男人目中柔和的光芒渐渐变成了情动的欲望,低头吻上去。
金铭却猛的抽手,勾着唇妩媚笑道,“上官公子是客人,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女子收了银子,哪敢说半个不字?别说你将我捆起来,就算把我脱光了绑在外面让人瞧,我也不能怎样!”
上官云坤面色沉郁,知道女人还在恼他,伏在她身上叹气,“别说这样赌气伤我的话,你明知道我、”
金铭柔媚的脸上带着冷意,扭头不语。
上官云坤顺着她脖颈吻上去,在她柔软丰满的唇瓣上辗转,舌尖抵开女子紧闭的牙关,猛然闯进去,肆虐妄为,急促的喘息道,“铭儿,我想你了!”
男人目光温柔,语气深情低沉。
金铭喘了一下,方才的气闷顿时再绷不住,向后仰在榻上。
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她身上的裙衫脱下,随手扔在榻下,炽热的吻一路向下,极力讨好取悦身下的女子。
金铭娇喘出声,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身子渐渐软成了一团水,多日的空虚渴望男人的深情。
咬着唇,媚声道,“抱我到床上去!”
上官打横将女子抱起,脚步急切的往内室走,珠帘哗啦一声,声音都带着急迫。
将女人放在床上,粉色的床帐将外面透过来的光都映成了粉色,深紫色的锦被上,女子墨发散下,雪肤半遮,凹凸有致,迷离的媚眼瞟着男人,天生尤物。
上官似是黄毛小子第一次看到女人一般,慌乱的除掉身上的衣物,欺身上去,
女人却翻身躲开,半支着身体,俯身凑近男人,一下下吻着男人的下巴,哑声道,“上次客官表现不好,这次想好了怎么弥补吗?”
她声音微微上挑,勾的人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
上官双眼发红,揽着她的腰身紧紧贴在身上,声音紧绷,“随你高兴,怎么都行!”
杀了他都行!
女人细细的吻着他的喉结,嗤笑道,“这么猴急,在江南那没有女人吗?”
“我只要你!”男人急促的喘着,胡乱的在女人身上亲吻。
金铭似乎高兴了,双臂揽上男人的肩膀,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抿了一下红唇,深深吻下去。
……
小厮领路,将纪余弦带到一房门外,道,“这房间锦被床褥都是新的,公子请进!”
纪余弦推门而入,身后小厮立即将房门关上。
男人抱着怀里少女疾步走到床上,将她放在锦被中间,随即覆身上去,重重的吻在苏九唇上。
苏九启唇回应,和他的舌尖纠缠,嬉戏、分离,又迫不及待的缠在一起。
房间里燃着暖香,香味暧昧轻浮,似将人熏化在这纸醉金迷之中。
前院里有悦耳霏迷的琴声,和着女子同男人调情的声音,成了最有效的催情香,将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燃烧起来。
纪余弦拂落了床帐,一手撑在苏九头侧,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衫,依旧深深的吻着她,舍不得退出来。
浅色的男子衣袍顺着床帐滑落下去,暗光下,少女身骨玲珑,肌肤吹弹可破,因为动情,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男人乌黑如墨的长眸中染了火光,将她紧紧揽在怀中,炽热的吻落在她下巴,锁骨、肩膀、
苏九微微扬起身,有些渴望的想靠近男人结实健美的身体,咬着下唇,目中盈盈似有泉水流动,低低的喊他的名字,
“纪余弦”
“纪余弦、”
好似喊一声,身体里莫名的燥热便能消退一分。
“我在,宝贝,夫君在这里!”男人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抬手将少女束发的紫色绸带扯下,如瀑的墨发顿时散下来,少女脸蛋泛红,双眸含水,粉腮樱唇,纯净中带着娇媚,惹人发疯。
男人唇红似血,长眸墨黑妖娆,身上的水莲香越发的浓郁,似大片墨莲绽放,烈如醇酒,浓香醉人。
他双手托着少女柔软的腰身,相似珍宝一般吻着她,引她情动,好让她第一次不至于受苦。
帐内气温一升再升,热到无法再忍耐,纪余弦精壮的身体覆在少女身上,喘息道,“苏九,就是现在,可以吗?”
苏九放在男人胸前的指尖微微颤抖,双目盈盈,微微点头。
男人似得了大赦,急切的俯身下去。
蓄势待发时,男人突然猛的一顿,发现身下少女似有些不对。
她浑身颤的厉害,布满了吻痕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目紧闭,下唇被咬出了一道血线,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纪余弦满身的热血褪下去,将苏九抱在怀里,柔声问道,“苏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九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在怀里颤抖、磨蹭,哽声道,“纪余弦、我难受,你帮帮我,我好疼!”
又疼又痒,似无数虫子在身体里怕,带着令人战栗的痒麻还有空虚,却又疼的浑身忍不住抽搐。
疼?
纪余弦本染了欲望的眸子一点点沉下去,反复的查看苏九的身体,并不见任何伤口,可是看她有实在难受的厉害。
“纪余弦,抱着我!”苏九伏在他肩膀上,饶是她有超人的耐力,此刻也皱紧了眉头,不断的哽咽出声。
纪余弦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整个胸口几乎都紧缩在一起,用力的抱紧了她,一下下安抚的吻她,只觉她浑身滚烫,将他也要一起燃烧了一样。
突然想到什么,男人长眸狠狠一眯,急声问道,“方才在金铭房里,有没有碰她的东西?”
苏九迷蒙的双眼无措的看着他,微微点头,声音嘶哑,“有,喝了她倒的茶!”
“他妈的!”纪余弦狠狠的爆了一句粗口,又心疼又气恼,瞬间有要杀人的冲动。
苏九中了那女人下的药,这种药有媚药的功效,却不能和男人交合,是青楼中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子。
让那些女子难忍疼痛,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但只要和男人同房,两人必粘连在一起,非撕破了皮不能分离。
一种极阴毒的迷药。
金铭定是以为苏九是上官的情人,才如此狠辣,报复上官。
纪余弦胸口涌动着杀气,心疼的抱着苏九,低声抚慰,“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解药!”
“我中了毒?”苏九仰头看着男人。
纪余弦吻着她,“是,没关系,等下便好!”
极为不舍的将少女从怀里放下来,将锦被给她紧紧盖好,自己穿了衣服,俯身又亲了亲少女的眉眼,“夫君很快回来!”
苏九咬着下唇,瑟瑟点头。
纪余弦深吸了口气,大步往外走。
这房间和金铭的房间离的并不远,走过去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叫声和男人畅快的粗喘,纪余弦脸色铁青可怕,“咣”的一脚将门踹开。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纪余弦抬步进去,站在外室,满身煞气,冷声问道,“解药呢?”
里面似传来女子一声倒吸气声,随即懊恼道,“抱歉,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什么事?”床帐里男人好奇的问了一声。
女人不理他,回纪余弦道,“在我书架上有个红色的瓷瓶,里面是解药,赶紧给少夫人拿去吧,真是不好意思!”
噗嗤一声,床帐里上官低低的笑,“你给少夫人下了什么毒?”
“还说,都怪你!”
“关我什么事!”
床重重的一晃,女人脱口尖叫。
纪余弦听着两人调情,胸口的火气越烧越旺,大步进了书房找到那瓷瓶握在手里。
“对了,这药会有余效,长公子这几日最好都不要和少夫人同房!”女人心虚的道。
纪余弦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猛然抬袖一挥,桌案上的茶盏呼啸向着床帐而去,只听里面男人一声惨叫,
“操!”
纪余弦冷笑往外走,他不能同房,他们也歇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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