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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
如果李昊天没有戴手铐，如果李昊天跟付雨生单打独斗，别说一个付雨生，就算是再来几个，也不会放在眼中。只是，现在李昊天在别人手中，左右还被警察们压着双手，所以，这一拳也没能躲过去。
李昊天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说道：“现在是公报私仇的时候吗？今天这起恶性杀人事件的凶手，刚刚就躲进了商场中，你们竟然管不管，先公报私仇，这就是人们的公仆吗？如果你们打算让那个怪物把商场内的所有人都杀死，那么现在收队回家也行。”
本来，这些人都以为，凶手就是李昊天，但听李昊天说，凶手另有其人，这才想起刚才那个窜进商场中的少年。
负责武警带队的负责人是本市武警支队，副支队长易振文，他问道：“你说刚才那个少年是凶手？”
“对，我们刚才正是在阻止他杀人。”程月明说道。
“你们阻止别人杀人？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付雨生冷冷说道。
“如果不信，你们很快就要后悔。”李昊天警告道。
“刚才那只是一个少年，他有能力杀死这么多警察吗？”易振文有些惊讶，但是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如果李昊天说的是真的，而他们固执不去相信，真造成大错的话，谁也承担不起。
“这个少年，曾经是我收养的孤儿，那个时候他很听话，而现在，他变得跟怪物似得，我也制止不了他了。”
“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易振文追问道。
“他的身体一大半都是金属，所以，他能够那么轻易杀死别人，就算是我们俩联手，都没能制服他。”
“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况？我听起来好像是科幻片一样。”易振文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我只看到了他把两条手臂改成了义肢似的机械手臂，身上可能其他很多处都改成了这样子，所以，他现在身上多处已经是金属了。”
虽然易振文回想一下，刚才确实看到秦风的手臂是金属的，但是按照李昊天所说的，把一个人改造成这样子，听起来还是有些天方夜谭。
“怎么，不信吗？不信的话，你们就带我走，然后任由那个小子杀光商场中的人。”李昊天伸出双手说道。
“就算真的变成这个样子，那他是不是你怂恿杀人的？”付雨生从骨子里就对李昊天有偏见，所以还是会第一时间把主谋想象成李昊天。
“如果是我指使的话，我会跟他拿枪对峙吗？如果是我指使，理由是什么呢？我会让他随便到处杀人，然后坐等你们这么多人来抓我吗？”
“那个少年杀人的目的是什么？”易振文说道。
“是因为从我第一天变成通缉犯，到现在，都是由一个人策划的，这个人一心要知我于死地，而这叫做秦风的少年，也是被他变成这样子，来杀我的。至于细节，我们现在没有时间细谈，现在首要任务，是抓住秦风，以确保商场中的百十号人的生命，秦风已经杀死了几十人了，他再杀光里面的人，也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