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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还了!”钱碧晴很坚决的说,“还也没意义。”
张少楠继续说:“可是我想去,很想,我忽然很怀念过去的日子,以及那时候的你。”
钱碧晴不说话,目光闪动着,仿佛在回想、怀念。
张少楠向侍应生挥手买单,随即掏出几百块放在桌子上,转而拉着钱碧晴就跑,往他的车跑。张少楠知道这样钱碧晴就不会拒绝,他反而担心钱碧晴误会,因为他今天说的一些话很暧昧。可也没办法,钱碧晴对过去的话题比较敢兴趣,如果不是不停说过去,钱碧晴早走了!
到了车里,张少楠放开钱碧晴的手说:“对不起。”
钱碧晴笑了笑,没说话,那个笑容不再是职业性的笑容,真切了许多。
附近有电影院,不过由于要拖时间,张少楠并没有选择附近的电影院,选择比较远的。当然张少楠有充分的理由,因为他选择的是当初他们想去的那一个。
张少楠排队买票,钱碧晴去买零食,她比张少楠快回来,站在隔壁通道等。她的神情比去买零食前大为不同了,那个笑容令张少楠仿佛看见了过去很纯真、很善良以及快乐的那个她。
顺利进入电影院,张少楠松了口气。
电影播的是文艺片,有点无聊,而且电影院空调开的有点猛,坐了半小时,张少楠感觉整个人冰凉冰凉的,钱碧晴更甚,抱住两条手臂瑟瑟发抖。张少楠考虑要不要离开,如果离开,时间有点早,不离开又没有外套脱下给钱碧晴披。
张少楠还没有考虑清楚,钱碧晴忽然靠过去,靠着他,然后干脆抱住他一条臂膀。嗅到钱碧晴秀发传来一阵洗发水的余香,还有身上的体香,张少楠心跳蹦的一下飞快起来,整个都僵硬了一下,好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文艺片真的很无聊,看的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就是花钱买受罪。还好对于张少楠而言最糟糕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了,他的任务顺利完成,可以功成身退了……
离开电影院时钱碧晴没有放开张少楠的臂膀,到了车里才放开,同时说了一句:“快乐从来都是简单的,是我们把它复杂化了!”
张少楠没回答,不太确定钱碧晴话里的意思,她是说她很快乐,还是想说希望快乐延续下去?又或者后悔过去?
送钱碧晴回去西餐厅取车时,张少楠情不自禁把速度放慢。时间已经过去,钱风平已经成功,张少楠收到钱风平发的手机短信,按理说应该尽快把车开回去,然后与钱碧晴分别。然而,张少楠没有那么做,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刚刚在西餐厅时故意说起过去的事情,因为钱碧晴对过去的事情感兴趣,而他想占住她的时间。现在不需要了,脑海里还在反复播放过去的那些很快乐的片段。
事实上,在与冷面菩萨扯上关系前,张少楠的日子都过得十分愉快。可之后变了,而且一直在变,反反复复变的难以承受,麻烦不断,越来越复杂,各种争斗围绕在身边,张少楠深深陷了进去,失去的是最简单的快乐。
西餐厅到了,张少楠停了车,钱碧晴却没有立刻下车,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或许是错觉,又或许是真实的,张少楠在钱碧晴眼中再次看见一束清澈的目光,其中不夹杂一丝一毫的争斗、心机。张少楠很难过,因为整个过程他也产生了感触,但约钱碧晴的目的,并非钱碧晴所想的那么单纯。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我下车了!”
张少楠想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
钱碧晴开门下车:“再见。”
“钱碧晴。”
钱碧晴弯下腰,看着张少楠。
张少楠在想,钱碧晴会不会明天知道真相后,想到他今天的行为的目的而心生怨恨?关系刚刚才好了一些,他不希望钱碧晴对他有任何怨恨:“你会恨我吗?”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钱碧晴给出一个张少楠不习惯的说法,张少楠还是喜欢以前,如果放在以前,钱碧晴会摇头,然后给他一个笑容。
“今天很高兴,谢谢。”
钱碧晴先离开了,看着她上了车,疾驰而去,张少楠才离开。
张少楠只能祈祷了,祈祷明天的交易不会出问题,同时他和钱碧晴也不出问题,可以一直保持很好的关系。钱碧晴不是失去了皇冠吗?张少楠觉得可以合资做别的生意,有苏家大靠山在,龙铭天不敢怎么样,钱碧晴自己做就很难说了……
第二天,张少楠早早回苏乔等钱风平的电话,约好了十一点,钱风平到苏乔完成交易。
张少楠紧张的很,因为那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只要交易成功,冷面菩萨就恢复自由,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然而,上天还要考验张少楠,十点半时接到钱风平的电话,钱风平竟然在路上被追杀,是交易暴露了吗?是龙铭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