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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华庭:“好看。”实话实说。
“那你想亲亲我吗?”
空气清冽,女孩温热的鼻息呼在他下巴上,淡淡香气萦绕鼻端。
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滋生蔓延,愈发浓郁。
费华庭的视线不由落在女孩唇上,小巧,红润,饱满,如鲜美浆果。
凝视片刻,他俯下身,轻轻吻住她,如神灵指引。
尚未未紧张又激动,浑身战栗,以至于迎合的唇微微发抖。
费华庭的吻很温柔,带着尝试般的谨慎与小心。
到了此刻,尚未未发现自己之前势在必得的决心,已经淡化,尽管她内心涌动着激情,但表现克制,并不热烈回应,只是安静地感受他内心情感的缓缓释放。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始终不肯靠近自己,她都愿意给他时间和空间,跟随他的节奏,让两个人的心慢慢融合。
费华庭捧着女孩的脸颊,嘴唇轻碾她的唇,她急促又压抑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撩动他,他内心深处潜藏的火种,正在渐渐苏醒,发热,发亮,发出耀眼的光芒。
忽然的,他放开她的唇,双手拥抱住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尚未未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感受他的身体隔着毛衫传出的温热,内心一阵感动,几乎落下眼泪。
她不敢说话,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温情。
费华庭也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他松开尚未未,替她把围巾重新围好,然后说:“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这天的晚饭尚未未压根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她整个晚上都处在一种幸福的眩晕感中,脸上始终带着亲切乖巧的笑容。
吃过晚饭回家,外婆抱了一条电热毯上楼,给他们铺在床上,“后半夜降温会很冷,打开烤一会儿,被窝就热了。”
“谢谢外婆,您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们自己来就好。”尚未未看看外婆摆下的鸳鸯戏水双人枕,不由脸颊发热。
外婆生怕招待不周怠慢了外孙媳妇,又连忙搬来一个电火箱,放在床尾,最后把加湿器打开,这才放心离开。
房门关闭,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费华庭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抱出两条被褥。
尚未未盘膝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白色羊绒保暖衣,胖胖乎乎,像只小白熊。她看着费华庭又从储物柜里找出一卷凉席,铺在地上。
“老公,你要打地铺吗?这样不行啊,这么冷的天,腰都要冻坏的。”
“没关系。我铺厚一点。”费华庭抱起一条被子,扬手摊开,铺在凉席上。
“不行不行,你还是睡床上吧,万一把你冻坏了,明天我怎么跟外公外婆交代?”说着便跳下床,把地上的被子重新卷起来塞回柜子,另一条丢在床上,“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一人一个被窝,我绝不越雷池半步。”
说完这句,尚未未觉得自己有点悲壮,明明还是处女,搞得跟欲女金刚似的。
费华庭沉默三秒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不习惯。”
“没关系,我慢慢就习惯了。”尚未未跳上床,把自己的被子往旁边挪一挪,空出一片地方,用手拍拍,“我睡里面,你睡外面,中间一条三八线,咱们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一番话说的很是干脆利落,就为了向他表明自己绝无冒犯之心。
费华庭一言不发,走过去拉开被子,给自己叠被窝,窄窄一条,规规矩矩紧靠床边。
尚未未想笑,那么高大的一个人,睡这么小的被窝,缩也缩不起来,翻身也翻不了,这哪里是睡觉,分明受刑。不过,想他睡着了肯定会放飞自我,怎么舒服怎么躺,于是便没有说什么,由他去了。
费华庭把被子铺平展了,直起身对尚未未说:“你先睡吧,我还要再看点东西。”
“噢,好。那我睡了。”
费华庭扭开书桌台灯的同时,尚未未关了床头灯。
房间里一半幽暗,一半明亮。
尚未未躺在幽暗中,悄悄望着费华庭的侧影,心潮起伏,难以入眠。
这么帅的老公近在眼前,想睡上一睡,怎么就这么难。
不知过了多久,费华庭终于熄了灯,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慢慢躺了下来。
尚未未闭着眼睛假寐,动也不敢动,忍不住又一次默默感叹——结婚以来,他们终于睡在了一张床上,真不容易。
三秒钟后,她慢慢伸展手指,捂在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上,同时嘿嘿干笑两声,强行缓解尴尬气氛。
费华庭一脸莫名其妙:“有什么事吗?”
尚未未继续捂着脸,好似牙疼,她犹豫着是否直接坦白自己意淫他之罪名,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不行不行,万一她坦白的话,说不定会被他当成女流氓送进监狱。
就在她眼珠乱转,胡思乱想的时候,费华庭脸上的表情已经由莫名其妙变成疑惑不解继而升级为关爱智障……
尚未未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赶紧把捂在脸颊上的白嫩小手移到嘴唇上按一按,一本正经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啦,我只是觉得嘴巴有点干。”对着男人摆出一副像花儿一样的笑脸,“老公,你可不可以帮我倒点水喝?”
费华庭顿了下,放下杂志,起身走到病床边,拎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尚未未,同时提醒道:“小心,可能有点烫。”
尚未未虔诚地双手接过水杯:“没关系,老公倒的水,烫死我也喝。”
费华庭:“……千万别,你死了我也脱不了干系。”
语气之冷淡,之事不关己,令人发指。
尚未未丝毫不嫌做作地嘟嘟嘴:“干嘛这么冷淡嘛人家会伤心的呀,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死了你也不独活呢。”
费华庭:“受这点伤不会死的,明天做一个全面体检,把损坏的地方修补一下。”
尚未未:“……”当我是破布娃娃么。
尚未未一面嘬着小嘴溜着杯沿缓缓吹气,一面抬眼看看费华庭,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担忧说出口:“老公,你是不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