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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清苓有条裙子，范冰冰穿过的，很好看！”
“范爷和清苓根本不是一个路线吧？”有人没看到那条裙子。
“有的！范爷偶尔也小清新！”
“是不是林志玲穿的那条啊？我有次看娱乐新闻，看到林志玲穿的一条裙子，和清苓的一模一样！”
“那条也有！”
“你们偏题了……”瑈柔无力，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能不能先不要讨论裙子啊？
大家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说：你们到底多有钱啊？没点猫腻，她们都不信啊！
但大家毕竟是同学，她们倾向于相信清苓和瑈柔有“亲爹”，而不是“干爹”……
柳依依走过来，抢了瑈柔的电脑，翻开她整理的截图和文档：“8点钟第一个贴，讨论衣服，这是开始；第二个贴细数你们穿过的名牌，除了羡慕，没有不好的言论；第三个贴正式开始，好奇你们哪来的钱买名牌……第四个贴，就是小玫瑰儿发的，后来还有别的人发帖，都在怀疑你们。我猜，这是一伙人或者一个人做的，针对性太明显了！昨晚的贴被版主及时删掉了，小玫瑰儿很疯狂，昨晚就发了三个贴，被版主封了IP，但今天早上她又在发贴——就是我截图截到的。”
“她和我们有仇。”瑈柔说。
柳依依看她一眼：“快中午了，要不要我给你们打午饭？”
“那麻烦你了。”瑈柔说。
其他人也不好继续呆着，都去打饭了。
瑈柔坐近清苓身边：“不用担心，应该是学校里的人干的，全都是我们大学的照片！要不要告诉我哥？”
“我不知道。”清苓脑子一片混沌，突然看着她，“那几件衣服明明很素净，没有花哨的地方，发帖的人知道是什么牌子，要么对这些牌子很了解，要么……就是看过衣服的标签！如果是后一样——”
“有内鬼！”瑈柔说，“我们寝室没有，女生寝室也一定有！”
她们班女生多，大部分集中在这一层，经常串门，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防备。同系其他专业也有熟的，闲暇到别人寝室看电影玩扑克是常有的事。
但有一个问题，她们寝室有点特殊。她和清苓经常不在寝室，的确给作案者提供了机会，但柳依依不擅交际，应该没人来找她。而且当着她面翻，她肯定会告诉她们——不直说也会委婉地提醒。
瑈柔和柳依依多年同学，就算不交谈，性格还是了解，这点几乎可以笃定。柳依依只是不爱说话，但是非黑白、轻重缓急都很清楚，不然今天也不会给她们存截图，还费口舌给她们讲解！
所以，想翻她们衣服，必须趁柳依依不在！那就只能有李亿在寝室——
瑈柔心里咯噔一下，只有李亿？如果是别人翻了她们的东西，李亿可能丝毫不察觉吗？察觉了又为什么不说？还是说她是同党？或者，根本没有同党？！
瑈柔不愿把人想坏了，更何况和李亿一年多室友。
她摇头：“应该只是巧合吧？很多女生都爱研究衣服和化妆品，关注时尚话题，认出来不奇怪。就算有人自己穿过，也不奇怪啊？”
清苓点头：“你说得对。”
她也不愿把人想坏了，而且她们和李亿没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