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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dback脖子上的双手。自从被割喉后,我就养成了这个坏习惯,即使在性爱之时也无法改变。我现在最大的恐惧,就是有一天会在做爱后发现Redback已被我掐死在身下。
“对不起!”我握紧拳头揪住头发无力地呻吟道。我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敌人,即使手无寸铁。可是对于心中的魔鬼,我充满了恐惧和无力感,这种恐惧和无力感就像做梦看到自己的军刀软化、射出枪口的子弹掉落在脚前一样。我知道这是一种幻象,但仍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
“不!”Redback轻轻地按住我的嘴,打断我的话,“我坚信,如果你爱我,就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它仿佛是一面镜子,透过它,我看到了自己心中的软弱。
我猛地坐起来,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恼怒地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听我说,艾薇尔!听我说……”我打住Redback已经到嘴边的话语,“听我说!我很感激你对我如此有信心,在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的时候。但我重申一遍,重申一遍,”我尖叫起来,“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是没有思想的,没有思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我知道你不是被虐狂,你不是。你爱我!我知道。我很庆幸得到它,但刚才……刚才我清楚地知道面对的是你,可是我无法感知我在做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冷静点儿!刑天。”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Redback看到我激动的神情并没有意外。
“我很冷静,艾薇尔。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我抓住Redback的肩问道。
“没有!”Redback很直接地说道。
“艾薇尔,我爱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但这不能成为我伤害你的借口。你爱我,但这也不能作为忍受危险的借口。这不像你,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要你阻止我,打我,咬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我伤害过一个我最挚爱的人,我不想这种事再次发生,这绝对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的。”
Redback没有来得及说话,房门响了,传来巴克的声音:“我们叫了房间服务,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看着Redback,停了一阵才说道:“两客黑胡椒牛排,一份水果沙拉,一瓶1900年的Chateau d’Yquem(狄甘酒庄)。”
“你这小子在法国待的时间不长,学到的东西可不少。除了公子哥儿,就属你能享受了!”巴克哼笑一声远去了。
我仍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Redback,要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我答应你!”Redback点头微笑。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听着!艾薇尔,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咱们俩就算完了!”
她答应得如此爽快,根本不是出自内心。
“好吧,以我父亲的枪起誓!”Redback抽出她父亲留给她的P210说道。
“记住你的誓言!好了,这个话题讨论到此结束。来,我可是花了上万美元买了瓶好酒,让我们去尝尝!”这个话题我们已经争论过不止一次了,今天算是有了一个协定,也算是为我减轻了一个心理负担。
“刑天,你的负罪感肯定造成心理上的自毁倾向,不然怎么会希望有人杀你?但你又有着强烈的求生欲,这也毋庸置疑,因为你每次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我无法想象你心里如此矛盾会多么痛苦,希望你能发泄出来。”Redback站起来把枪别到腰后面,然后重重地给了我一拳,报复我刚才的言语。
我搂着Redback肩膀道:“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对吗?”
“成熟?哈哈!你?哈哈哈!”Redback忍不住讥讽了两句。
“敢笑我?一会儿让你看看我有多成熟!”Redback的承诺让我心情大好。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了顿大餐。
吃完擦把嘴,看了看边上几个得意扬扬的家伙,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几个浑蛋竟然在我和Redback出来之前就把我订的酒喝掉了大半。我花上万美元买的酒,还没来得及尝就只剩个底儿了。自己又不是没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看他那张臭脸!”巴克淫贱地笑道,“肯定是在为我们把他的1900年的Chateau d’Yquem给喝了生气。”
“嗯哼!”快慢机轻啜一口杯中的玉液琼浆,没有说话。鲨鱼也是一脸得意地品酒,不搭理我。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刚出门拿点儿东西,你们就把好东西给糟蹋完了,我的1883啊!”倒是推门进来的鹰眼看到床上喝光的酒瓶,眼睛红红地将几个家伙臭骂了一顿。
“靠!你个机师喝什么酒?养成坏习惯,队长会杀了我们的。”巴克摇着杯中的黄金酒液,把脚上那双超大号的军靴跷到餐桌上,根本没有把鹰眼的恼怒放在眼里。
“我靠!”鹰眼说不过巴克,手一晃,一把飞刀直奔巴克面门射来。巴克连屁股都不动地一歪脖子,刀子擦着头发丝钉在椅背上。他不慌不忙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闭着眼摇着脑袋,对鹰眼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鹰眼气得抓住什么就扔什么,砸得满屋子都是碎玻璃碴儿。
“别闹了!”快慢机的声音就像零下20°的冰,立刻就把满屋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靠!”鹰眼一脸不高兴地坐到了我的对面,看到我和Redback满脸笑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也不敢再出洋相给大家看了,便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摞ID分给大家。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做的假ID,这个和中国的身份证差不多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到。
“怎么?这是干什么?我们要这东西干什么?”我奇怪地问道。虽然我们有时候会在美国停留很长时间,但只用到护照和签证就可以了,这次干什么搞假身份ID,我很不理解。
“这次我们估计要多待两天,多做点儿准备好一些。”鹰眼指着我们手里的ID说道,“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是死鬼,但警局都没有死亡登记,我们拿来把照片改一下就可以用了。警局数据库也改过了,大家只要记清信息,就是美国人了!”
“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快慢机喃喃地念着ID上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码,问道。
“这个还没有听他提起,不过最急的是明天早上我们就要搭飞机到纽约去,还是用这个比较方便。”鹰眼扔过来几张机票,搭眼一看是9月5号清晨5点飞纽约的头等舱。
“这么赶?”一看手表,已经晚上10点多了,都两天没有合眼了,没想到Tattoo和水鬼那边竟然这么危急。
“听说昨天快刀和DJ又挂彩了。现在那边的黑帮都快疯了,有些没有来往的雇佣兵也上了。”鹰眼说完,起身出去了。
“睡吧!”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别的,都赶紧回房休息了。看样子明天又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把身上的枪械处理掉后,我们坐着出租车来到机场。通过金属探测器时,毫无例外地引起一串警铃声。
“先生,请把身上的金属物品和易爆物放到这个盆子里面。”一个红发女警卫端着一个小盆走过来,里面放的是我的钥匙和打火机等金属物品。
“我身上没有金属物品了。”我拉起裤腿,指着一块疤痕说道,“我出过严重的车祸,腿里打有钢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是吗?即使这样,我们仍要对你进行例行的检查,可以吗?”女警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请跟我来!”
我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其他也被拦下的队友,无奈地笑了笑,便跟女警卫来到了隔离区。那名女士在用手动检测器对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结果后,又要求我脱掉衣服。在看到我遍布全身的疤痕时,她明显有点儿紧张,马上用对讲机叫来了主管。
这个主管明显是当过兵的人,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疤痕是枪伤和弹片留下的伤口,盘问了好半天才让我过关。等我出去后,被请进隔离区的就是快慢机,接着是巴克和鲨鱼。Redback身上没有弹片,所以顺利过关。
坐在头等舱,整个航程我只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下机时叫醒我!”然后就接着补充昨夜被Redback索走的体能和精力。Redback倒是像只吃饱的小野猫一样,欢腾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