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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起汪晴姐,那细滑白皙的小腿,心里一荡。
一路磕磕绊绊,许月瑶穿着一双高跟鞋,很不适合走山路,好几次差点摔倒。
我一副心思,全落在她身上,每次都及时伸手,把她扶住。
当然,趁机占占手脚便宜,那是难免的,不过我很注意分寸,没有过分的行为。
“陈言,谢谢你,多亏你和我一起上山。”许月瑶感激一笑。
我口中说着“应该的”,心里暗爽不已,占了美女的便宜,她还得感谢咱,这滋味太美了。
走走停停,来到那个小山沟,曾经的埋骨地,不知被谁,立起了一个小土包,周围还铺了一层野菊花。
“也不知是哪个当官的马屁精,真是会钻营。”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许月瑶看着那个小土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颤声喊了一句:“哥,我来看你了,你没走远吧?”
平地起了一阵风,菊花瓣漫天飞舞,似乎在回应许月瑶。
我抱着双臂,打了个寒颤,在心里默念:“人死如灯灭,你走都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许月瑶蹲了下来,小手轻轻放在那小土丘上,红着眼眶说:“哥,从小你就照顾我,可现在,我却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爸妈希望你从政,可你脾气倔,偏偏要去当摄影师,他们气的不与你来往,可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他们有多伤心?”大颗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
我沉默不语,掏出一张餐巾纸,默默递给她。
许月瑶轻声道了句谢,痴痴盯着小土丘,颤声说:“哥,你在那边好好的,爸妈我会照顾好的,另外,我打算从政了,你不愿意走的路,我替你走完。”
我仰着脸,看着头顶的树枝绿叶,心中感概,想要出言安慰她,却不知该说什么。
许月瑶就那么痴痴蹲在那儿,默默盯着小土丘,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站起身,向我歉意一笑,正要说点什么,身子一晃,向一旁倒去。
“月瑶,你怎么了?”我踏前一步,伸手扶住她,一脸关切。
“没事儿,就是蹲久了,腿麻了。”许月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扶你去那边坐坐。”我扶着她,向一旁的枯树桩走去。
歇息了片刻,许月瑶站起身,语气抱歉地说:“我们走吧,陈言,今天耽搁了你不少时间,谢谢你。”
“你再说这话,就是没把我当朋友。”我故意板着脸。
“行,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许月瑶温婉一笑。
“妹的,大家族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瞥一笑,都这么有气质。”我呆了一下,在心里嘀咕。
沿着来时的路,我们缓缓向着山下行去,遇见难走的沟,我会牵住许月瑶的小手,帮她跳过来。
“月瑶的小手好细滑,也不知怎么保养的。”我暗自搓了搓手指,在心里自语。
走着走着,许月瑶的脸色,开始有些怪异起来,脚步越迈越小。
“怎么了,月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许月瑶俏脸红了一下,支支吾吾,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陈言,那个……我想小解。”许月瑶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