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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看了看徐子骞递过来的树枝眉头皱了起来:“我必须马上离开。”
“你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失血不比外伤需要养气,四王爷是个厉害角色,你以为他没了你就不能保护自己了吗?倒是你不管自己的身体,到时候反而会让他更生气吧。”
“淡水镇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徐子骞过去扶她:“一切如常能出什么事。”
靠近时林夕立即往后退了两步,徐子骞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
空气变得有些尴尬,似有一种模糊不清的东西在发酵,徐子骞没再上前,而是凝眸看着她,犹豫了会才鼓足勇气上前。
“林夕,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像盛满了水的荷塘,倒影出林夕清晰的身影,再一点点变幻成实质的纠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眷恋,什么时候开始想念,他不知道,只知道有个女人突然闯入了他的生活,打翻了他对以往女子的固有认识,然后极其霸道的让他看着,念着,想着。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明显,林夕也有些紧张不安起来,她急于打破这种尴尬,于是抢先说:“子骞,谢谢你救了我,回去后我让容墨好好感谢你,见不到我他一定很着急。”
此话一出,那些淡粉的幻想和爱恋瞬间被冲淡,徐子骞看到她闪躲的眼神忽然觉得什么都不必说,因为这样的女人不会因为一时的感激而轻易改变心意。
“林夕,你在这好好养伤,我去让人给你做几个养身体的菜。”
徐子骞转身黯然离开,林夕看着关上的房门怔怔的发了会呆,心里有些乱,站了一会她就觉得气虚头晕,看来伤的还真不轻,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慢慢挪到房门口,轻轻打开房门一眼望去,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蛋,这个农舍居然是独门独户的,周围没有任何邻居和人烟,全是荒草地和竹林,更要命的是还没任何交通工具,她这么虚弱要靠走路到淡水镇简直就是玩命。
更要命的是她甚至不知道淡水镇距离这里多远,林夕关上房门立即强行调息想要借助体内真气将体能调整过来,这就等于现在社会用吗啡镇痛一样只能顶一时用却是以伤害身体为代价的。
白色真气在丹田沉浮,慢慢顺着经脉窜入四肢百骸,林夕的身体开始颤动起来,额头冒出细汗,头发湿漉漉的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一股血腥味已经涌至喉咙口被她强忍住没有喷出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至日落西沉,就在这时门外又想起脚步声,林夕立即收气归真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门打开,进来的还是徐子骞,手里拎着一个食盒,看到林夕在睡觉立即放低了声音唤她起来吃东西,看到林夕满头大汗很是一惊,将手搭在她额头见并没发烧才松了口气,眉眼之间却满是忧色。
“怎的虚成这样,一会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林夕面色苍白,满头虚汗,嘴唇干涸,看上去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其实她的体内因为被强行调动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当她发现徐子骞总是回避送她去见容墨的问题时她就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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