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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回家了。”
“不要！”成悦红了眼眶，带着哭腔，“成悦好不容易回到爹爹身边，为什么娘又要离开了？难道成悦不听话，爹和娘才不能一直陪着我吗？”
“成悦很听话。”楚夕慌乱的去擦他的泪水，“成悦，娘不是不想陪你，可娘不止有你，还有整个楚家，还有很多责任要担当。”
“娘可以不担当吗？爹爹这么厉害，是大统领，还有皇上，他也很厉害，他们不可以帮娘承担责任吗？为什么娘为了责任，就要离开成悦呢？”
成悦哭了出来，是他长得这么大，鲜少有的几次哭泣。
为了支撑她走下去，成悦一直听话懂事，哪怕被人指着骂是没爹的孩子，都不会当着她的面哭。
可他忍不住的眼泪，远比他的听话懂事，更灼伤楚夕的心。
“成悦，很多事情娘没办法要求你小小年纪就全都理解，可是娘不得不说，从娘跟父亲成亲的时候，我和你爹爹，就没有任何可能性了，你爹爹选择了他要的，娘也选了自己要的，最终只害了你，是娘对不起你，可这些年，娘尽力弥补了。看着你如今这么开心的生活，娘不知多有高兴，既然你喜欢，娘就让你留在盛京。”
“可是成悦不想离开娘！刚刚有了爹，成悦以后又要被人说成是没娘的孩子了吗？”成悦放声大哭，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他可以装作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他只要一家团圆。
“成悦，娘不会一直丢下你，每年都来看你，好不好？”
“我不要！”
成悦第一次用孩子任性的权利去挽留楚夕，可哪怕他哭闹着摔东西，将房间砸的乱七八糟，要没能留下楚夕。
楚夕抱着哭累了的他上床睡觉，瞥了眼门外的人影。
从日暮光影变成银白月辉，那人的脚步始终不曾挪动。
楚夕擦了眼角的泪，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去，她迟早要面对的。
门外，秦超一把抱住她，用力的，强硬的将她揉在怀里，这么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
楚夕咬着牙，“疼！秦超，放开我，放开我！”
“楚夕，你好狠心！丢下我，你还要丢下成悦……”
楚夕眼角的泪一下子溢了出来，她含着委屈哽咽，“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你我都只能做到这样。”
过去的背叛，秦超妥协了。
留下成悦，她也妥协了。
双方各让一步，便给成悦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路。
“丢掉楚家，做我的妻子！夕儿，我不许你再离开！”秦超放肆的咆哮，怒吼声震破天际。
楚夕眼睛里泛着水光，看着天际银月，它都似乎为秦超的愤怒颤抖了一下。
她闭上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秦超把她带回房间，粗鲁的撕扯掉她的衣裳，将她推倒在床上，做了他想做很久的事情。
她没有反抗，不知是自己也想要，还是清楚的自己，自己反抗的这点力道，于他而言微不足道。
整夜疯狂，八年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让她犹如初次般青涩稚嫩，身下娇嫩的地方又红又肿，疼的她不停抽泣，浑身更像是被拆过一遍似的，组装起来费力，连翻个身都疼的人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