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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四喜明白了柳香的苦心,心里努力地压制着那种渴望,闭上眼,双手胡乱地在柳香的身上乱摸起来。
随着王四喜双手在柳香身上缓缓地游走,王四喜听到柳香的嘴里发出一种久违了的呼声。
那声音带着颤抖,听在王四喜的心里,也随着像电击一般颤抖起来。
“姐。
我……”
王四喜口干舌燥,忍不住叫了一声。
“别说话,抱着我不动。
这样,姐感觉挺好。”
柳香也微闭着眼,沉浸在某种幻想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王四喜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便试探着伸出手去,往柳香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柳香全身打了一个哆嗦,接着猛地睁开眼睛,然后突然间就从王四喜的身边闪开了,一颗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嘴里匆忙地对王四喜说:“四喜,够了。
我已经有犯罪感了。
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王四喜一脸哭笑不得地望着柳香,心里想,看来今天是彻底不行了。
柳香已经非常危险地走到这一步,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如果他再用强下去,结果一定会适得其反。
王四喜并非愚笨之人,这个道理心里自然明白。
想到这里,王四喜用力地晃了晃头,没话找话地对柳香说:“姐,要不,我帮你去挑担水吧?”
“缸里的水满满的,你挑来干什么?”
柳香虽然离开了王四喜的怀抱,但整张面孔却还像在王四喜的怀抱里一样,怔怔地看着王四喜,然后又悄然地说,“除了想那个,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好好地陪陪姐吗?”
王四喜听着柳香的话,心里十分苦恼,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柳香姐啊,你这是要我王四喜的命啊。
柳香可不管这些,也不管王四喜心里如何在矛盾地挣扎,她指了指面前的一把椅子,表情严肃地说:“四喜,听姐的一句话,老实点,你坐下来。”
王四喜抬起头,眼睛像水晶一般非常透澈,想看看柳香究竟想干什么?其实王四喜根本不知道,柳香这种反常的心理状态,其实就是对王四喜动情的表现。
她是刘大炮的媳妇,又是个传统的女人,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王四喜的事情如果败露了,今后她怎么活人?乡亲们的唾骂和遗弃,会比任何东西都要命的。
她的心灵里,一直被传统的道德与伦理充塞着,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同时心里又相当矛盾,原始的欲望一直挣扎在她的心灵深处,不断地煎熬着她。
王四喜这时怎么可能明白柳香的心思?所以,三番两次听到柳香叫他坐下来,他也只好气乎乎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里的欲望终于慢慢在心里散去。
王四喜唯一所知道的是,柳香既不愿意让他走,又不愿意同他做那事儿。
所以,王四喜现在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了。
“四喜,你给姐好好坐着,坐着听姐给你说件事情。”
柳香眼睛紧紧地盯着王四喜,心里也恢复了平静。
王四喜一下子变老实起来,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听着柳香说话的语气,王四喜想,柳香又有什么事情要同自己说呢?
“四喜,你是不是在心里开始责怪姐了?”
柳香问王四喜。
“没有啊。
我怎么可能责怪姐呢。
只是我自己太不争气了,一心只想和姐睡觉,这是我的不对。
但心里面,确实没有半点责怪姐的意思。”
王四喜闷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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