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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不思考如何为国谋福,为百姓谋福,却想着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现下封承年纪不过五询有余,虽然不能同年轻的男子相提并论,但也算的上是身体康健,在这个时候那些人竟然私底下商议自立为王的事情,这样的野心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当然宁析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静静的坐着将纳兰书得来的消息听完,待纳兰书说完过后宁析月只觉得自己先前打听的消息都不是消息。
“封亦辞也是真够悲催的,他去牧越之时肯定是欢欢喜喜去的,定然以为能在路上便将封华尹解决掉,只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扶辰这边竟然还个这么大烂摊子在这里等着他。”纳兰书似笑非笑的扬着唇角,那捏着茶杯的修长手指搁在桌边,仿佛从画里头走出来一般。
宁析月泯了下唇畔,蹙着眉头看着纳兰书,“封亦辞那厮还真是会找人,跟他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竟然要老百姓为封亦辞的过错填单,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纳兰书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喝茶,当然那平静的面容下头藏着一颗百转千回的心思。
良久,宁析月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现在皇宫的情况不明,在外头得来的东西实在有限,华尹他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尚未苏醒,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晚些时候我想法子进一趟宫,探探皇上的态度。”
对于封承,宁析月一直以来都觉得去不配当一个父皇,当然这里的父皇指的是封华尹的父皇。
在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围绕在一起,宛若一个拆不散的结,让宁析月看不出那打结的方向。
纳兰书没有说话,垂了下眸子看着宁析月,这件事情本来他是不应该插手的,但因为事关宁析月,他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但这些并不意味着他会一直帮助宁析月,毕竟这些事情是人家扶辰的事情,身为牧越的太子若是虽与的插手别国的事务,若是传出去,非但对他不利,甚至对于牧越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纳兰少爷你就在院子里帮着照看下华尹便好了,这些事情本是扶辰的内务,本就不该让纳兰少爷插手。”宁析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原本这些事静就是她与封华尹的,她也不想过多求助于旁人,说完宁析月见纳兰书没有说话,便当他默认了。
“你确定要自己去吗?”纳兰书有些担心的看着宁析月。
毕竟现在因为林家与郑家的关系,还有事先宁析月身为牧越人却被当做细作来到扶辰的关系,现在扶辰那些人都对牧越人有所芥蒂,现在她本来是可以出现在扶辰,只是因为作为牧越细作的身份,让宁析月倍受扶辰百姓的议论。
宁析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眸子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从凳子上起身,将双手交叉在腹部,将手中丝帕转了两圈,转身背对着纳兰书,微微蹙了下眉头,“多谢纳兰少爷关心,析月自小心,自封亦辞离开扶辰,这京城的守卫更加深严了,你照顾着华尹也要多加小心。”